顯沉了下去，“我讓你舔的都是賞給你的，該用什么表情領賞？”

“賤狗錯了，主人?！?/br>
“沒讓你認錯，回答問題?！?/br>
“……主人的賞賜，賤狗求之不得?！?/br>
“那你這是什么表情？”景銘扇了他一耳光，“嫌賞得不好？”

韋航忙搖頭，“賤狗不敢，主人?！?/br>
景銘盯著他看了幾眼，隨后往后仰了仰，把腳抬高到他嘴邊，“不準閉眼，讓我看到你的表情?！?/br>
韋航輕握住主人的腳踝，討好地舔弄起主人的腳底和腳趾縫，間或跟主人的視線對上，總讓他忍不住一個激靈，主人帶了幾分不屑的審視眼神刺激得他渾身發癢，神色也漸漸迷離起來。

“想犯賤就少矯情，”景銘淡聲道，“氣都喘不勻了還他媽裝，再這樣以后什么都不讓你舔?！?/br>
韋航心里突然泛起一股難言的滋味，主人羞辱他的話確實能讓他的身體誠實地產生反應，但他心里某個角落又有些難過。他想說他不是矯情，他是太想伺候主人了。只有主人的東西才值得他珍惜，他自己的東西他不想要。他不知道是他的想法錯了，還是主人不能理解他的心。

完事以后，韋航沒有立刻離開，仍舊跪在主人床邊。景銘納悶道：“你想跪一夜？”

“主人……”韋航抿了抿嘴，到底把心里話吐了出來，“狗狗不是矯情，狗狗在主人面前下賤，就是因為您是主人，只有您的一切對狗狗來說才是求之不得的，狗狗只想要您……”

“……但是主人想看你用主人喜歡的方式犯賤?！本般懻f，語調比剛才柔和了不少，“這跟讓你舔什么無關，跟我想看什么有關。你懂么？”

“…………”韋航一時接不上話，有些迷茫地看著主人。

景銘無奈道：“難道你認為每次我讓你舔自己的東西都是懲罰你么？”

“……不是?！表f航說，但表情仍不太確定。

景銘問他：“你總說喜歡在主人面前犯賤，那是有主人在時你射得爽，還是沒有主人在時爽？”

“當然是主人在時爽?！表f航肯定道。

“那你覺得爽過的副產品不是獎勵？”

韋航聞言愣了愣，過了會兒似乎轉過彎來了，說：“主人，狗狗一直以為只有帶著您味道的東西才是賞賜?！?/br>
“我給你的一切都是賞賜，”景銘說，“包括你不那么喜歡的部分，你都要珍惜?！?/br>
“是狗狗糊涂了，主人?！表f航磕了個頭，原來還是他想錯了，是他沒有理解主人的心。

“不過你有話沒悶著這點終于有進步了?！本般懶α司?，看起來并未生氣，“起來去睡吧?！?/br>
“謝謝主人，您晚安?！表f航又磕了個頭，回了自己房間。

景銘不在家的日子，韋航趁周末回了趟父母家。晚上吃完飯回來跟主人聊天，他問主人培訓感覺怎么樣。景銘笑言：“比上班輕松，天天培訓也不錯?！?/br>
“那狗狗就見不到您了?！表f航在電話這頭撇撇嘴。

“想我了？”景銘問。

“當然想，”韋航說，“狗狗每天在辦公桌的日歷上劃道，才劃下去六天?！?/br>
“是啊，還兩周?！本般戨y得也感慨起來，“沒有狗給舔腳，每天都感覺少點兒什么?！?/br>
“狗狗也好想伺候您，”韋航被主人低沉的喘氣聲勾得心癢癢，請求道，“主人，您能給狗狗發張照片嗎？”

“看得見舔不著，你不難受么？”景銘逗他。

“難受，”韋航說，“可還是想看?！?/br>
“拿你的五張來換，”景銘說，掛電話前又特意補了句，“sao點兒的?！?/br>
于是這一晚，主奴兩人在同樣心癢難耐的狀況下均是很久才能入眠。

日子悄然滑進四月時，韋航遭受了工作以來的第一個打擊，他在年級月度總結會上被點名批評。倒不是因為課教得不好，是因為作為班主任，他帶的班三月綜合評分倒數第一。主要問題出在紀律上。

其實開學初他就發現苗頭了，但他不愿意用強壓的手段管學生，除了校規，他并未制定班規，始終秉承一切靠自覺的原則帶班，希望彼此都給對方留面子。上學期或許由于大家都處于適應磨合階段，問題并不突出，這學期原形畢露了。

當天下班回家，他給主人發消息時說起這件事。景銘安慰他：第一次做班主任難免，吸取教訓吧，對學生太和藹可親是不行的。

韋航嘆氣道：上學期還挺正常，怎么過個年回來都玩瘋了。

-帶任何團隊和集體，規矩都很重要。景銘又發了一條消息，之后干脆把電話打了過來。

“傻狗?！?/br>
“主人，”韋航求安慰地叫了一聲，又苦悶道，“您說狗狗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管學生，只教課就好了?！?/br>
“沒有人生來就能做好任何事，”景銘說，“你需要找到適合你的方法?！?/br>
“狗狗今天挨完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對學生了?！?/br>
“這事兒說夸張點兒就是恩威并重?！本般懶Φ?，“這跟主奴有類似的地方?！?/br>
韋航聞言苦笑起來，“狗狗是愿意聽您的話，學生可不見得愿意聽我的?！?/br>
“所以要有規矩，”景銘說，“班規定好，越矩就要有后果。你太平易近人，學生不一定認為你好，他們反倒可能覺得你不可靠。任何事要有原則，這么大的孩子雖然什么都懂，但半成人的思維終究不夠成熟，他們比成年人更需要約束?！?/br>
“可這個年紀正逆反呢……”

“逆反不是問題，再逆反的孩子也需要安全感，安全感從何而來？對未成年人來說，就是界限、規矩?！?/br>
“他們逆反不就是嫌規矩多不自由嗎？”韋航困惑道。

“沒有界限就沒有自由?！?/br>
“自由難道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嗎？”

“不對，”景銘說，“在界限之內才有自由可言，真的讓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不會覺得自由，你會無措，因為沒有安全感，只有在一個度之內人才會安心，因為你知道在此之內自己是安全的，越是無法無天的孩子其實越缺乏安全感?！?/br>
韋航在電話這頭呆呆地消化了一會兒，冷不丁問道：“主人，要是按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