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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步墟看著原中澈沒有生氣,還看似愉悅,心想著,也不知蕭潛這孽子到底是哪得了這位的青眼。面上卻把原中澈迎到了坐位上,清流,中午就在這里留飯吧,這孽潛兒也有大半年沒瞧著你了,你們不如好好聊聊,也替我好好教導他一番,省得再出去惹事生非。原中澈點點頭,有勞永華兄。接下來,蕭潛雖然心里罵著原中澈老賤人,面上還是與原中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邊有唐禮基在一邊插科打諢,他到省了不少裝的功夫。說起來,他與這原老賤人相識,真是一場孽緣。蕭潛小時候,那時的太、祖還沒仙逝,安吉珠也還在蕭府,蕭潛也不過一兩歲,剛剛會走,那時還只在翰林院當編修的原中澈跟著座師來蕭家做客。二歲大的蕭潛正好在院中玩耍,看到了原中澈,也不是如何看對了眼,非吵著鬧著要原老賤人抱他玩。因為是客人,丫鬟、奶嬤嬤自然是勸著他,他也不知哪里上了勁,死巴拉著原中澈不放,結果由于戰斗時間過長,他不小心溺了原中澈一身。當時原老賤人整個臉就白了,他的座師也嚇得不輕,眾所周知,原中澈有個大齊朝中人都知道的毛病,他很愛干凈,而且不是一般二般的愛干凈。據聞,他當年趕考時,就因為當時考場環境不潔,他回到家中,就整整洗了三天澡,最后生生撮下自己的一層皮來,當真是駭人聽聞,愛潔成癖,不對,是愛潔成病。今天本來,他瞅著原中澈愿意抱著奶娃娃的蕭世子,也不介意這娃娃剛才在花園中玩耍,身上的一草屑,還心生驚奇,接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原中澈身體本來就不好,結果直接氣昏,或是嚇昏在當場。蕭潛也因為這事,至含著金湯匙出生后,第一次被人打了屁股,后來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成了原老賤人的義子,這一過就是很多年。當然,蕭潛恨這老賤人的原因,不是因為第一次被打因這老賤人,而是因為上輩子的事。他上輩子之所以瘸了十年,可全賴這老賤人落井下石啊。也萬萬沒想到,原中澈,這個大齊有名的正人君子,未來的文壇大儒,為了亡妻幾十年不娶的癡情男子,原來是好那一口的。現在看看一臉氣定神閑,游刃有余的和唐禮基說著話的原中澈,他坐在一側,還沒跳起來砍了這老賤人,蕭潛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圣人。竟然可以忍得住多年心中的怨氣。小潛,怎么悶悶不樂的,原中澈流露出關切。他當然看得出蕭潛對他的異樣,但兩人大半年沒見,蕭潛又是少年心性,加之他現在很疼愛蕭潛,到不認為蕭潛眼中的寒光是敵意,反而覺得,可能是小孩子鬧別扭吧。沒事,我就是身子不舒服,義父,您和禮基繼續說第9章:過往如云煙如果不是被變相監禁著的話,蕭潛重生來的日子算得上平淡,這日正在午休,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身穿描金牡丹刺繡百褶裙,外罩同色對襟輕紗,頭上捥著朝仙髻,珠釵精致的年輕貴婦走了進來。婦人面相美艷致極,又帶著幾分凌厲,保養得很是嬌嫩、年輕的臉上此刻有些倦色,顯然已幾日并沒有休息好。我的兒,是誰如此欺悔于你,母親必要把他碎尸萬斷,為你討個公道,婦人聲帶怒氣,又透著幾分跋扈。蕭潛正在休息,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用睜眼也知道,定是他那做風囂張的母親。雖然她在蕭潛的身邊很少,但安吉珠對蕭潛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卻有巨大表率作用。想著他母親剛才的話,蕭潛突然有些無力,無怪他父親不喜母親,偏寵那面如白蓮,楚楚可憐的白真柔。同為男人,蕭潛想,忽略白真柔的蛇蝎心腸,若他是蕭步墟恐怕也更偏愛溫柔多藝的白真柔吧,何況白真柔還是蕭步墟的青梅,兩個從小就有婚約,只是白家遭逢大難,白真柔被編入奴籍,誰也沒有料到罷了。蕭潛不恥其父的作為是因為,他母親是蕭家主動求娶的,不是安家趕著上門嫁女的。既然娶了他心高氣傲的母親,就要安心對她,有了妻室又開始對著曾經的舊愛百般寵愛,對他母親棄若弊屐,又是何公道。不是明擺著說明,看重的就是安吉珠的背景,無怪母親當年一氣之下,離他而去。安吉珠看著兒子呆呆的樣子,哪還有往日生氣可愛,哪還是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不覺悲從中來。我的兒,都是母親對不住你,原以為你身為家族世子,蕭家的長子嫡孫,他們總不該怠慢于你,萬沒想到才幾月不見,你就被人折磨成這副模樣。這兩年安吉珠一直在云城休養,甚少歸家。但他已為兒子身邊親自選了妥當人,且蕭潛是蕭府世子,她想:雖然沒有守在兒子身邊,料也出不了什么差池。但這次她兒子被人打到昏迷之事著實把她差點嚇暈,于是連日趕來。看著蕭潛半天沒有說話,安吉珠有些急了。母親這就去給你討公道去。說著從貼身婢女手中拿過御賜的金色長鞭就要出去。若是上輩子,那個跟他母親鬧別扭的蕭潛一定會說:母親,府中沒有人欺負兒子,你不必著急這些不疼不癢的話。但蕭潛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讓他父母合離啊,雖然這個想法聽起來離譜又可笑,哪有做兒子的盼著父母合離的,但他就要這么做。只是他還得加把勁,想著他上前抱住他的母親。母親,不要走,說著就嘶聲痛哭起來。蕭潛骨子里有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氏族禮念,不過形勢所逼,也只有這樣讓她母親的怒火更盛才行。雖然開始有些裝腔作勢,但想到上輩子父母的結局,他的下場,心里的悲涼、凄荒之感一下子涌上來,哭的肝腸寸斷。安吉珠看著兒子的樣子,先是跟著不斷落淚,接著就是怒火中燒。吾兒莫哭,你把這次的事給母親說下,雖說來的路上就從別人嘴中道聽途說了一些,但得到實情對她接下來做的事很重要。哭了一會的蕭潛也漸漸低泣起來。這件事對他上輩子的人生影響挺大的,他記得很清楚,于是省略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說給他母親聽。其實就是年少好奇,又在幾個狐朋狗友的引導下,蕭潛去了趟春香樓。又聽說春香樓的小倌如何出奇,架不住少年心性,好奇心切就花百兩白銀叫了一個叫玉書的頭牌小倌。蕭潛是齊天候府名正言順的世子,平時花銷玩樂,從不缺錢,到并不覺得叫一個小倌用了百兩花得多。大齊二兩銀子就可供一個五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