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那些兵大多都是不喜歡讀書的,更別提那些粘糊糊的文科了。更失禮的還是,范老師一提到文科男,總是在心中默默想到娘娘腔的男生。而軍人則完全不同,錚錚鐵骨的熱血男兒,怎么能忍受坐在凳子上看那些重復贅余的廢話呢?于是他正經神色,說道:“這我不能立刻批準。你必須給我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br>梁言站的筆直,卻皺了皺眉,說:“申請表不是要交上級處理嗎?為什么要經過您的批準?”“上級對你又不是很熟悉,萬一批準,你又后悔了,到時候怎么辦?”“我不會后悔的?!绷貉韵袷窍氲搅耸裁?,笑得溫和。“我有更想做的事情?!?/br>一年以后。T大的文學院學生在拿到手里的課表之后暗自松了一口氣。早在半年前就有謠言說文學院的形象代表梁教授就要轉到北京去工作,而且這工作還不是交流學習這么簡單,很可能就一直在北京研究了。而那些慕名報考T大文學院的,并且都是放棄了更好就業的專業的學生們,大多數都是因為想要聽梁安敏教授講課。聽到這個消息,不由擔心,害怕梁教授換了學校。一年前有傳言說梁教授和一個比自己年輕許多的對象戀愛。謠言之所以是謠言,就是因為它會以不同的版本傳播更廣的范圍。并且會因為受眾的不同喜好而改變原本的版本。于是就有人傳言梁安敏和自己的學生戀愛,并且是因為這個原因,學校才不讓他開課的。不過今年梁安敏重新開課,正是反駁這個謠言的力證。今年的課表發下來之后,他們簡單的檢索一下,總算慶幸起來。課表中有梁安敏教授的名字,雖然只開了周一三四節課的宋代黨爭,但畢竟比沒有強。梁言摘下眼鏡,不滿意的揚了揚手里的課表:“怎么是周一的課程?我讓您爭取周三的??!”梁安敏無奈的說:“可是系里的專業課只有周一開……”“……”梁言有些煩躁的發出一些鼻音,然后扔掉課表:“那不是不能聽您上課了?我也要上專業課?!?/br>梁言在復習了一年之后以最高分的成績考上T大文學系的研究生,報考方向是古代文學。今年研究生的專業課是由其他老師上,而梁安敏則是在本科開設宋代方向的專業課。梁言必須選擇研究生的課程,那就意味著同樣時間段的梁安敏的課程,他是不能去聽的。雖然考了研究生,倆人在一起的時間幾乎是突飛猛進的增加。然而梁言卻經常感到不滿意,甚至離開父親一個半小時都覺得生氣。梁言也知道自己太過任性,幸好父親作為長輩,總是對兒子多包容一些。這樣的家長當然不是好家長,養出來的孩子總想讓父親滿足他所有的要求。稍微不甚沒有實現,就會大發脾氣。梁安敏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梁言前面去撿他仍在地上的課表,說:“寶寶,別任性……”他剛要站起來,卻被后面的梁言一把拉住,拉在他的膝蓋前。梁安敏踉蹌著坐在了兒子的腿上,覺得這樣的姿勢很不好,于是抬手推了推梁言的手臂,輕聲說:“別…”梁言伸手抱住父親,讓他掙扎不得,嘴里說道:“哦。我從北京回來您就開始嫌棄我了?想要離我遠遠的,是嗎?”他故意這么說。梁安敏果然停下了掙扎,輕聲責備:“你這是什么話?”“難道不是?一年過去了,您就連兩個小時分離都不在意。那怎么了得?”一只手撫向父親的腰帶,慢條斯理地解開。從褲子里拉出襯衫的底擺,雙手順著父親的肌膚向上探了過去。梁安敏全身輕顫:“怎么會?我是為了早些完成項目,好騰出暑假的時間陪你…”“騙人?!?/br>梁言的手指探到了最終的目的地,用兩只手指捏住那蹭一下就挺立起來的rutou,大拇指輕輕地揉搓著凸起。父親在自己身上發出細碎的呻吟。“什么留出暑假。我可聽說您今年暑假要去北美交流。怎么,也想帶著您兒子去?”“我、我已經拒絕掉了?!绷喊裁襞D過頭,看著身后的梁言。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生氣,但還是先道歉:“對不起。我沒有和你說過嗎?”“我不管,”梁言手指用力揉擰了父親的rutou,聽到他倒吸一口涼氣,才慢慢地說:“我都已經猜到了。一開學,您的生活重心就轉移到學校,逐漸對我不理不睬。忙的時候一個星期都不回家,誰知道您去見些什么人呢?”梁安敏有些急了,說:“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我這是防患于未然,多警告您當然沒壞處…”梁言輕聲笑了?!跋掳肽陮熯x擇,我報考您的研究生。怎么樣?我要時時刻刻監督您?!?/br>說著,梁言湊到父親耳旁,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邊。“您每年不都有發情時候的假期嗎,今年的什么時候用?嗯?”---end---番外一五年以后梁言坐在在辦公室里,電腦面前。電話鈴響起,他面無表情地接聽。誰也不知電話里是誰,說了什么,只聽梁言冷漠的應了一聲,說道:“我馬上回去?!闭f完掛斷電話,關上電腦,拿起公文包就要出去。鄰桌小劉從這人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動作中感應出了這人的不耐煩和迅速,不由驚奇。這些東西原本都是不屬于梁言的——偏執冷漠,不近人情,幾乎可以概括出梁言全部的特點,什么事情能讓梁言產生焦躁的情緒?小劉不由放下手里的工作,轉身對梁言發難:“哎呦梁大帥哥要去哪里???現在還是工作時間吧。你要翹班?”梁言手指靈活飛快地扣緊大衣的扣子,說:“請假?!?/br>“請假的原因呢?”“家里人生病?!?/br>辦公室的燈光反射在梁言的眼鏡上,發出幽冷的光,顯得那人禁欲又冷漠。梁言確實生了一副好面容。瞳若皎皎月明,身如濯濯春柳,可那單薄的唇和白皙的膚色,又讓人無端的認定此人必定薄情。“啊哈,又不是你生病,干嘛請假?找個朋友送去醫院不就好啦?!毙⒁恍南氲箅y梁言,便隨意找了個借口拖住他。梁言眼睛涼涼的瞥過來,只看了小劉一眼,就成功的讓他松開了手。小劉訕訕的笑:“哈……我不還是擔心你嘛,有事說啊,別和我客氣?!?/br>梁言轉過身,輕飄飄地傳來一句:“你幫不上?!痹捯粑绰?,人已經快步走到門前,推門而出。梁言一路上非常焦躁,他的焦躁是面無表情,然而手指卻不時地放在鼻尖下。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