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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關緊了。“……”“……”沒想到會吵起來,兩人喘息都有些急促。“你這孩子……從小就是,脾氣上來,說出來的話向機關槍似得。也不讓別人辯解?!?/br>梁安敏抱著兒子的腰,輕輕嘆氣:“爸爸沒覺得丟人……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寶寶,你比爸爸有天賦的多,爸爸從來都不用對你著急,因為你總能做的比任何人都好。爸爸一直以為你會沿著我的路走下去,然后比我走的更遠,站在比我更高的地方……”“哪想到你去當兵了呢?”“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但想來想去,覺得你可能只是到了倦怠期,過幾年還是會回來研究的。這也很正常,很多老前輩在年輕的時候都走過彎路?!?/br>“爸爸可以等,等你回來考爸爸的研究生,就像肖文一樣?!?/br>“你會回來嗎?”梁言一直站在那里靜靜地聽著。身后傳來父親的熱度,并且能清楚的嗅到父親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非常討厭父親的氣味,可能是心理上的厭惡,此刻更是煩躁不堪。他現在算是真正理解到了,原來梁安敏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話不投機,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梁言冷聲說道:“爸爸,我只想當一個合格的軍人?!?/br>“……”梁言掙扎了一下,擺脫了梁安敏的懷抱,轉過身和父親對視。“我不是倦怠期。我真的,不想做了?!?/br>梁安敏微微嘆氣,知道現在說什么兒子都不會改變決心,但他心想,反正來日方長,總還有機會。于是他重新回到了他最關心的話題上:“寶寶身體真的沒有不舒服么?”“沒有?!?/br>“那就好。你出去招待一下肖文,我馬上就做好飯?!?/br>梁言站著看了父親一會兒,靜靜地走出去。肖文正坐在客廳里發呆,聽到聲響抬頭一看,笑了:“梁言是吧?”“嗯?!?/br>“老師真的很疼你。每次我想來老師家里拜訪,他總說怕我打攪到你休息,不讓我來。今天好不容易才答應了,我還害怕打攪到你呢,哈哈哈?!?/br>梁言搖了搖頭,說:“并沒有?!?/br>“你和老師真奇怪,不像是父子,有點像是……朋友?”肖文笑著說自己的感受,“我爸每天都對我大呼小叫的,天天就盼著我趕緊上學,不要在他眼前煩他。別說給我做飯,就算我做好了給他吃他都不樂意,哈哈,他是個粗人。而老師對你簡直是和風細雨,生怕有哪里照顧不周?!?/br>梁言笑了一下,那笑容帶著些許苦澀的意味。“剛才……嚇到你了,不好意思?!?/br>“哎,沒事。是我太敏感了?!毙の臄[了擺手:“當O總是控制不了本能,麻煩死了。我爸總嫌棄我,說我這假小子的性格本來就該當A,誰想成了O,根本嫁不出去。要是能選擇,我還真想當A?!?/br>梁言覺得肖文挺爽快,性格不錯,能當朋友。于是他輕聲說:“你小心點。一個人,盡量少往別人家跑,就算是老師家里也不行?!?/br>聞言,肖文倒是一笑:“你別這么封建,就算……呵呵,梁導他也看不上我??!”她看梁安敏不在身邊,越加口無遮攔:“梁導在學校里可是有好多女神向他投懷送抱,我也沒看出梁導對誰有興趣。好像除了工作之外就沒有應酬了,總是要回家照顧兒子?!?/br>“……”梁言拿出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茶給她。肖文接過熱茶,喝了一口,被暖得喟嘆一聲:“不過你今天早上真的挺奇怪。氣味怎么那么……濃烈?哈哈,你別緊張,我并不討厭那味道,就是有點好奇。我從沒遇到過像你一樣的A?!?/br>梁言坐直了,有點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梁。“你那是發情了吧?”肖文大大咧咧地說。“……”梁言被她滿嘴跑火車的個性打敗了,慌張的說:“那么大聲干什么!小聲點?!?/br>“是不是嘛,哎呀,一個A這么扭扭捏捏的。也沒有別人,梁導應該也知道吧!”“噓……小聲點,我服了你了,好吧、是是,我是、那個了,行了吧?”肖文張嘴剛想說些什么,突然臉色一變,乖巧的坐好,一副乖乖女的模樣:“梁導辛苦了,我幫您端菜吧?”梁言愣了,回頭一看,梁安敏站在后面,不知道站了多久。肖文察覺的氣氛不對,機靈的站起來:“我去端菜?!?/br>說完跑去廚房里。梁安敏站在那里,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父親有點尷尬:“梁言,你是……發情?”這字眼梁安敏一輩子都沒說出來過,說完反而自己臉紅起來。梁言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父親慌張的抬起手,后又放下,磕磕巴巴:“那……那是要吃,紅豆飯?還是紅糖水?”“……”梁言有點反感,不想提這個話題。雖然這事兒沒什么丟人,但也不至于興師動眾。他硬邦邦的說:“我也去端菜?!鞭D身去了廚房。梁安敏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但終究沒說什么。這一頓飯吃的很別扭,肖文在老師面前不敢放肆,規矩的坐著不說話。梁言埋頭吃飯,梁安敏給梁言夾了兩筷子的菜,但又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兒子喜歡吃什么,最后只得放棄。吃完飯,肖文告辭回家,人走之后,房間顯得更加寂靜。梁安敏安靜的洗碗,確保每一只碗都干凈、干燥之后,才走出廚房。梁言站在門口提鞋,手里拿著一件大衣。聽到梁安敏出來的聲音,梁言回頭,說:“朋友聚會,我出去一下。今晚不在家里吃了?!?/br>梁安敏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嘆了口氣:“你去吧?!?/br>梁言推門而出。===說是朋友聚會,其實梁言只是出去見一個人而已。紀久也是官宦子弟,倆人算得上是發小,但紀久成績很差,念大學被家里人強制送到美國,兩人只有放假才能聚一聚。和模范生梁言比起來,紀久當然是不良少年了。吸煙喝酒,每天泡在酒吧里,和別人打架,被學校強制退學,幸好家里有錢也有關系,倒也上了大學。梁言開車到紀久訂的飯店,剛進門,就看到熟悉的人影坐在那里。紀久站起來,招呼一聲,上下打量著梁言,嘖嘖嘆道:“這一年長了不少啊。怎么樣,當兵好玩嗎?”梁言把大衣脫下遞給服務員,拉開椅子坐下,淡淡道:“我怎么都好。倒是你,沒有被強制退學嗎?”“呸,敢咒我?!奔o久笑著:“我點過菜了啊,反正你喜歡的菜就那么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