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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也和以前不同了,不少人見了他都喊栓哥。但這位栓哥為人處事依舊和當初一樣憨實,頗得嚴格信任。不用,再等等。挽香道。沒過多久,三人便看見嚴格和嚴肅一前一后出來。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嚴格冷著臉回頭說了一句什么,將手爐使勁摔出去,砸在嚴肅的腳邊。挽香和小船子一驚,忙跑過去,公子!這是怎么了?您消消氣。以后本公子就當沒有這個哥哥。嚴格沉聲道。我也當沒有你這個弟弟!嚴肅的怒氣絲毫不弱于他。你大膽!小船子大怒。走!嚴格冷喝一聲,一甩袖子,轉身上馬車。嚴肅也轉身揚長而去。這挽香和小船子面面相覷。小船子一跺腳,唉,公子氣得不輕,可別傷了身體。不行!這次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我看我還是去找風護衛,讓他趕緊去和老板說一聲。好,你去找風護衛,我勸勸公子。挽香道。挽香進了馬車,還沒開口,嚴格就冷聲道:不必多說。挽香知道公子說一不二的個性,只得閉嘴,暗嘆一聲,還是等回宮后給皇上勸吧。這一日,嚴格在公司里并無異常。挽香和小船子都知道他是在強顏歡笑。晚上回到騰龍殿,嚴格看著御膳桌擺放著他的最愛熱氣騰騰的火鍋,一愣之后,大樂,險些笑得喘不過氣。傻了?皇甫玉琛本來想哄他開心,一看他笑得賊溜溜的,立即明白給他消息的人應該是誤會了什么,今日在嚴府,另有隱情?嚴格忍住笑,走過去和他抱了一下,兩人挨著坐下,還不是我那個奇葩大嫂!她所以我和我大哥演了一場戲。這次要離開幾個月,我幾個月不去嚴府,那幫別有用心的絕對會以為我真的和大哥鬧翻了,就不會再把我大哥當成香餑餑了。真香!鄧總管,快給我們盛米飯?;疱佉渲罪埑圆鸥?!是!鄧滿德看兩位主子都高興,也高興了,麻溜地去盛米飯。到三月初,嚴格和皇甫玉琛總算處理完所有事。天還蒙蒙亮,在出行名單上的人準時于宮門外等候,在寒冷的風中無聲地搓著手,耐心地等待著帝王的到來。馬兒們也安靜站著,偶爾才甩一甩尾巴。江敢懷中抱著睡得正香的嚴謹。嚴謹年紀太小,擔心他在路上生病,江敢不想讓他出遠門,但兩位大老板喜歡嚴謹,他也沒辦法。宋如浩和杜正鋒一起到的。宋如浩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還不錯,不時瞄一眼宮門,是什么心思,不難猜測。又過了一會兒,皇甫玉琛才姍姍來遲,懷中也抱著一人。冬日最好眠,嚴格正呼呼大睡。他也沒叫醒嚴格,直接用毯子把人裹了抱著。宋如浩妒嫉地看了嚴格一眼。高風打開第一輛馬車的門簾,皇甫玉琛抱著嚴格上車。鄧滿德和宮女杜鵑跟著。宋如浩和杜正鋒坐第二輛馬車,嚴謹、江敢、宋朝邦和張太醫在第三輛馬車上。楊卓、高風和高云以及楊卓的兩個手下阿飛和軍翔都騎馬。最后一輛馬車拉著行李。四位馬車夫都是高手護衛所扮。這一行人一共十九人,也是個不小的隊伍。另有暗衛數名在暗中,不必多提。這第一輛馬車是為此次出巡特意而造,不僅銅墻鐵壁,而且空間極大。分為里外兩間,都鋪了柔軟的地毯,中間用幕簾隔開。里間有一長榻,晚間作床,白日可為榻。外間則有小幾、炭爐,都固定在底板上;墻壁上還有掛櫥,一個個的小格子里可以放些小玩意;底板底下有一個暗室,存放著比較貴重的物件和常用的物件??芍^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另外三輛馬車也是特意打造,但比不上第一輛。只是比一般的馬車更結實,更大一些。出了京城,國道比不得城內平坦,馬車有些搖晃。嚴格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發現自己是在馬車上又閉上眼,往皇甫玉琛暖和的懷抱里鉆得更深,再次沉沉睡去。皇甫玉琛把毛毯往下拉了些,給他留個口子呼吸新鮮空氣,在他唇上啄一口,也合上眼。到太陽升起,車隊才靠著路邊停下。鄧滿德和杜鵑領著兩個車夫準備早飯。楊卓、阿飛和軍翔在附近轉了兩圈,排除一些可能的危險。江敢、宋朝邦和張太醫下馬車舒展舒展筋骨。宋如浩還在裝病,湊到窗口看了兩眼,沒看到皇甫玉琛,只好又躺回去。剛出宮就病愈會引人懷疑。嚴格的生物鐘早就把他弄醒了,懶懶地趴在皇甫玉琛身上,趴夠了才起身,拉著皇甫玉琛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吃飯時,皇甫玉琛道:從今日起,我是北方富商方致遠,南下是為尋找新的經商路子。他看了看嚴格。你是方夫人。嚴格睜大眼,我皇甫玉琛當做沒聽到,繼續道:嚴謹,我們的兒子,方世杰;鄧滿德,管家,方三福;宋太傅和文丞相都是方家產業的管事,宋先生和江先生,你們自己起個方便的假名;張太醫是張大夫;楊卓、高風、高云、阿飛、軍翔,是護衛。杜鵑,丫環。宋貴人是宋先生的兒子宋公子;杜常在,你是宋公子的小廝。都記清楚身價和名字,別出錯。眾人都應是,宋如浩滿心酸澀。嚴格抗議無效也就認命了,問道:方致遠的身份莫非是真的?皇甫玉琛點頭,方致遠、方夫人、方世杰和方三福的身份都是真的。這次出門的時間不短,說不定會有什么大動作,還是謹慎些好。79章:神秘組織桃花灼灼有光輝,無數成蹊點更飛。為見芳林含笑待,遂同溫樹不言歸。三月桃花正盛開,這一路上,粉云朵朵,花香陣陣,讓人心曠神怡。只是再美的花看久了也無趣。尤其像嚴格這種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的籠中鳥,在馬車里根本待不住。一開始,皇甫玉琛還想方設法地給他解悶,要么帶他在車轅上吹吹風,要么帶他騎騎馬,要么陪他下下棋所有的轍都試過后,嚴格還是無聊得想撓墻,皇甫玉琛就不管他了,看他一會兒托著下巴發呆,一會兒探頭看窗外,一會兒跳到馬車頂上長吁短嘆的,一會兒努力集中精神打坐卻總是失敗,也挺有趣的。公子、夫人,前面有一處避風的山坳,離河流也近,我們今晚在那里扎營。楊卓探路回來,在外面稟報。嗯,你看著安排?;矢τ耔〉?。車隊停下后,眾人搭帳篷的搭帳篷,拾柴的拾柴,取水的取水,準備食材的準備食材,巡邏的巡邏。宋朝邦和張太醫不想干等著,也在附近幫著拾一些干柴。是出發后的第三天,宋如浩的病已經好了,隨意地走動著,漸漸離皇甫玉琛越來越近。杜正鋒寸步不離地跟著。你總跟著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