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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驚風的語氣含著不贊同,這些都是暗衛里的好手皇甫玉琛道:朕怎么說,你們就怎么做便是。程驚風只好對其余人點頭示意,眾人將皇甫玉琛團團圍住,一起攻擊。皇甫玉琛縱身而起,明黃色的帝袍在空中急速翻飛,掌風冽冽,繼而在二十個暗衛之間飛快的穿梭,同時快速出擊。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二十個暗衛全部被他點xue制服。眾暗衛莫不震驚。以前他們經常和皇上切磋,單打獨斗,皇上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今他們一共二十人居然抵不過皇上五十招!這是怎樣驚人的實力!眾人無不用敬畏而佩服的眼神看著皇甫玉琛,對如此強大的皇上更加臣服。皇上神功蓋世,我等自嘆不如!皇甫玉琛解開他們的xue道,服下藥丸。眾人無異議的打開瓷瓶,將藥丸倒入口中。盤膝而坐。眾人再次照做、皇甫玉琛用風云仙籍的功法匯聚天地靈氣一分為二十縷,注入二十個暗衛體內一炷香之后,皇甫玉琛收功。詹嘯驚喜的道:皇上,我等不僅實力大增,經脈似乎也被拓寬,內力的運轉比以往快三四倍不止!皇甫玉琛頷首,暗衛首領離開之后,副首領升為首領,仍留在宮中,領導所有暗衛,至于副首領首領自行決定,上報與朕即可。詹嘯意外,但沒有異議的應下,屬下遵旨,必當繼續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詹嘯離開后,皇甫玉琛才道:從此以后,你們就是精兵衛!136章:百變嬌娃公子,明天見。春香和佟依依一起送嚴格下班。明天見。嚴格牽著嚴謹走遠。佟依依緊緊地盯著嚴格和嚴謹遠去的背影。春香憐愛的揉揉她的頭發,依依,你是不是很想和小謹玩?放心吧,明天他還會過來的。小謹很可愛,但我喜歡嚴老板。佟依依仰頭看她,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春香jiejie,嚴老板會喜歡小謹一樣喜歡我嗎?會的。春香彎腰抱她,看這天馬上要下雨了,走,我抱你回房間。春香抱了一下,沒抱起來,不由一笑,呦,看不出來你個子小小的,還怪沉的。佟依依擋開她的胳膊,抿唇一笑,春香jiejie,我不小了,可以自己走。好,我們走。轟一聲雷響,雨說下就下。兩人趕緊往屋里跑。依依,趕快回房間換件衣服,別著涼了。哎。佟依依離開后,春香也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幸虧跑得快,身上只濕了少許。鄧媽和桃花在大堂里收拾,她快步走過去幫忙。公子送走了?鄧媽問。嗯,已經送走了。春香笑道,我本來以為依依是舍不得小謹,沒想到她是舍不得公子。小孩而已,都喜歡英雄一樣的人吧。桃花打趣道。春香將茶壺里的剩茶倒倒掉,不過,看不出她個子小小的,居然還挺沉。剛才看著要下雨我準備抱她,抱了一下居然沒抱起來。鄧媽一向話不多,忽然開口,你說什么?春香愣了一下,鄧媽,奴婢是說剛才要下雨,我要抱依依沒抱起來。鄧媽低聲自語:個子小小的,居然還很沉是啊。春香和桃花面面相覷。兩人擔憂的看著鄧媽,鄧媽?您怎么了?沒事,鄧媽放下抹布,這里就交給你們。我有些累,先回房休息。是。吃過晚飯,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張園將佟依依送到柴房門口,依依,晚上打雷你會不會怕?不如我送你去春香那里?不用,佟依依乖巧的搖頭,張園哥哥,你太小看我了。被人販子拐了之后,我什么樣的苦沒吃過。張園看她堅持,只好把燈籠留下之后離開,邊走邊搖頭。這依依可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本來鄧媽安排她和春香一起住,但她非要說自己在這里本來就是白吃白住不干活的,如果再占了春香的房間,她心里會更不舒服。多讓人心疼的小丫頭。當整個公司總部都沒有人聲之后,安靜的柴房里忽然響起幾聲咔嚓的類似骨頭錯位的聲音。雷電的閃光乍隱乍現,柴房內的草席上躺著的小小身影身上蓋著一件大人的衣服,她的雙手在臉上揉搓,同時搖晃著脖子,臉上發出嘎嘣的聲響,五官居然慢慢變了容貌!她攤開四肢,骨頭錯位的聲音繼續傳出,四肢逐漸拉長。不一會兒,孩童的身影完全變了模樣,雖然仍然比正常的成年女子矮一頭,但那張臉明顯是三十多歲成人的臉!窗外,鄧媽悄無聲息地站在那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瞳孔猛然一縮,神色肅厲!但她沒有驚動里面的人,而是悄然轉身,身影如魅,在雷電的鳴叫中消失。嚴格一早到公司就聽到鄧媽匯報的消息,驚得兩眼睜大,卻不是身邊隱藏這怎么一個隱患而后怕,而是好奇。敢情這世上還真有能和小哥一樣會縮骨功的人?那不都是傳說嗎?她真的有這么厲害?鄧媽道:不錯。當年我也是偶然見過她一面,所以才一直沒有想起來。佟依依的真名為鳳依依,天生身高只有四尺多,本就身形嬌小,練縮骨功比其他人更具有優勢。因為她最喜歡縮骨成小孩,有天生擅長演戲,江湖中人送她一個名號百變嬌娃。公子莫看她長得無害,且有嬌小可愛,人卻狠毒無比,未達目的,無所不能做。就算功夫再高的人,一不小心也就可能中了她的招。嚴格頷首,按照你所說的來推測,她的目的可能是我。她知道我身邊有小孩,所以才扮成小孩。我和她素無仇怨,顯然她是為別人賣命了,卻不知她是為誰賣命。只是,她畢竟是小孩模樣,冒然對她出手的話,萬一被傳了出去,外人還當我連一個小孩都欺負,要想個辦法逼她先露出原身才是。鄧媽道:公子,我有一法。嚴格道:但講無妨。鄧媽道:鳳依依雖然武藝超群,但有一個弱點。嚴格奇道:鄧媽,你說過只和她見過一面,為何卻對她如此了解?鄧媽不語。嚴格見狀,也不追問。鄧媽在公司這么久,忠心方面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不必在意,我只是隨口一問鄧媽卻忽然跪在地上,盡管極力維持語速的平穩,但嚴格仍然感覺到她內心的不平靜,公子,這些都是民婦以往聽外子所講。嚴格一驚,伸手扶她,鄧媽你真是做什么?說話就說話。不過,這倒是第一次聽你提起你的夫君。鄧媽在一旁站立,其實,民婦之所以流露京城就是為尋夫而來。尋夫?你的意思是你的夫君就在京城?嚴格奇道,為什么是尋他?難道他本是一位才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