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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工作以配合他的能力階段。最后,只好依靠著陸八強大的靠山(*強大的靠山:帝王帳里打地鋪的),走個后門,勉為其難地破格提升他為洗衣郎。鼻涕一流下來就成冰條,白色水蒸氣一呵出來就變成冰霜掉到地上去的天氣里,光榮的洗衣郎。……這才是真·種族歧視。子還曰:己所不欲,無所與人。==凸伸頭去看了看在自己鑿開的冰窟窿里沉得早就沒影的衣服,陸八面無表情地叉腰。那一盆子都是里德殿下的衣物。思索了半天,陸八決定放棄那盆子衣服,小心翼翼地挪到那一簇迎春花邊,折了三只,返回一大堆的衣服旁,放到空水盆子里。明知道沒什么香味,陸八還是神經兮兮地湊上去嗅嗅,雖然只問到植物特有的清香,還是覺得心曠神怡。心情莫名其妙變得很好,陸八甚至覺得,一向癱瘓的面部肌rou忽然蠢蠢欲動,嘴角似乎都勾了起來。轉身抱起一堆已經洗好的衣服,連同迎春花一起,陸八哼著歌,很是蕩漾地往營地里走。至于里德獻給湖底神明的衣服,就算是幫他積德好了╮( ̄▽ ̄”)╭。反正丫不能把我塞進冰窟窿里。哈——哈——哈。……回到帳子里,里德不在。陸八抹了把臉,嘴角還是不自覺蕩漾地上揚。于是哼著歌,在帳子里轉了一圈,沒找到花瓶。陸八很苦惱地微微蹙眉,最后,在掃過墻上默默地掛著的某銀色物件之時,眼前一亮。繼續哼著歌,將迎春花插到里德的御用金手指射線槍的槍口中。大小剛剛合適,剛好可以插下三支枝條。“藝術品~”陸八瞇著眼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半天,最后嘆息。這一幕,全全落入剛剛踏入自己營帳中的里德眼中。殿下瞇瞇眼,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墻上的槍口里,很委屈地插著的三支搖曳的枝條。再看一眼陸八,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此時,后者正笑得一臉燦爛的望著自己。陸八:“回來了呀?!?/br>里德點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脫下皮質手套,隨手搭在帳門口旁立著的長劍上。“你們這,大冬天的還開花啊……”依舊是笑瞇瞇。“恩,不過只是那一種?!崩锏潞芘鯃龅亟o他回應,隨后坐回自己的軟榻上,似笑非笑地望著陸八的一反常態,這面癱大伯一旦笑起來,好像都能看見魚尾紋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丑)。“我知道,迎春花嘛——你們這也叫這么名字么?”迎春花?里德想了想,在記憶中好容易想到對應的地球植物……倒是真是挺像的。里德勾勾唇角,不作回答。陸八見里德不理他,還是笑瞇瞇地,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毫不在意地轉身,將自己的衣物疊好,放到枕邊,疊完之后疊被子,然后開始幫里德整理床鋪。里德單手支著下巴,慵懶地靠在軟踏上看他來來去去的忙乎。“哎呀?!标懓伺呐哪X袋,一臉恍然大悟。原來這張臉可以做出那么多生動的表情。里德挑挑眉,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不過陸八下一句話,就讓他笑不出來了。“里德,你昨晚換下來那套衣服沒了?!?/br>里德噎了噎,半晌才問:“哪去了?”“我看見迎春花——你知道么,我好多年沒看見迎春花了。然后一激動,把你的衣服連盆子一塊踹湖里去了,那個,你那大衣好像是動物毛皮的,不會很珍貴吧?”陸八歪著腦袋,煩惱狀。……只不過那種看似煩惱實則眼里目光渙散完全沒有悔改意思的樣子很惹人揍就是了。里德回之一笑,只是笑意未達眼底:“不貴,烈焰貂的皮毛罷了?!敝徊贿^一件那樣的大衣,只取烈焰貂的腹部最柔軟的內層毛所造,隨是柔軟卻具有強悍的防御能力,一般利刃不侵,一件得斬殺千只烈焰貂才能完成。“哦,”陸八認真地點點頭,“感情還是貂皮大衣?!?/br>里德望著他,知道他還有下一句。果然,某人釋然微笑:“怪不得沉底沉得那么快?!?/br>里德:“……”本著敬業的精神,陸八抱起另一盆衣服:“我給火燎把衣服送去,我手疼,沒能擰得很干,再晚送過去就成冰塊了?!?/br>里德一怔,這才想起什么事似的,剛才光顧著樂了,于是稍稍捻眉:“手攤開?!?/br>陸八愣了愣,哦了一聲,放下盆子,攤開手,還沒等里德做出反應,他自己先哎呀了一聲。里德無語地望著他。陸八很無辜,不大的眼睛水滴滴的倒是顯得很無辜:“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出血的?!?/br>嗤。里德抿抿薄唇,起身在一堆的齒輪扳手焊合治愈線型槍之類的東西中翻出一些醫用繃帶,冷著臉動作不太溫柔地拽過陸八的爪子,給他一圈一圈的纏上。陸八傻乎乎地站在榻子邊,看著坐在榻子上的男人似乎是很認真地在替自己弄傷口,心中一動,脫口而出:“謝謝?!?/br>里德的動作一頓。陸八收回手,認真道:“那個,我不是把你衣服專門弄下湖里的?!?/br>里德抬眼瞥了他一眼。“其實,火燎他們那樣的衣服我看也能保暖,你不用為了好看去穿貂皮的,穿著行動不便不說,我洗起來也麻煩?!标懓吮鹨欢岩路?,笑了笑:“那我走了啊?!闭f著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出大帳。……結果陸八前腳剛走,火燎就撩起了大漲的門簾,探進一個腦袋,大胡子凍得一根一根的:“殿下?”“進來?!?/br>火燎得令,趕緊竄了進去,跺跺手腳,嘿嘿直笑:“還是殿下這里暖和,唉,怎么沒見陸八那小子?”“給你送衣服去了?!?/br>“哦,”火燎心不在焉地應著,四處張望,忽然被墻上多出來的物件吸引住目光,“咦?”里德挑挑眉。“這里怎么會有賽爾花?”“難不成是我摘的?”里德興致缺缺地躺回榻子,嗤之以鼻。“是哦……還插在這里……啊哈,陸八那小子,內心住了一只很猥瑣的小野獸嘛?!被鹆切覟臉返湹貙⑷齻€枝條從委屈的槍口中取出來,拿在手中打量之后,一只手忽然變成機械爪狀,毫不猶豫地將三個還鮮綠的枝條摧毀。之后扭臉,問里德:“殿下,那小子沒受影響?”“有,嚴重?!?/br>火燎一聽,幸災樂禍:“我還沒看過他笑呢?!?/br>“丑死了?!崩锏聬瀽灥穆曇魪匿伾w中傳來,“看了自插雙目?!?/br>火燎樂呵呵地銷毀枝條,打算等陸八回來問問他,在哪發現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