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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總算輪到!程于名快速戴好安全套,推開臉郁悶的陳馭欣,將粗喘如牛的寂隨風抱進懷里。他拉開寂隨風修長的雙腿,讓其跨坐在自己身上。程于名選擇此種姿勢,主要是為防止陳馭欣像自己樣搞破壞。寂隨風的后庭花已經完全綻放,紅艷艷的色澤,讓人食指大動。程于名深吸口氣,扶著青筋暴露的粗大欲望,緩緩插進寂隨風體內。他清晰地感受到層層褶皺被自己推擠開,卻又溫柔地包裹著自己。那股高熱,幾欲灼傷他的命根子,卻讓他激情高漲。程于名輕松地插到底,發現寂隨風沒有表現出疼痛難忍的樣子,才放下心來。真的全進來,太厲害!程于名感慨著,雙手托著寂隨風的臀部,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與自己的挺腰抽插配合的衣無縫。寂隨風尚沉浸在前面波高潮的余韻中,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在云端。現在,另波激烈的刺激強行將寂隨風拉回現實,引到他接連發出媚惑的嬌吟。寂隨風松松地抱著程于名的脖子,整個人都癱軟在程于名身上,任由對方擺布。“于……于……名……”寂隨風急喘著,被頂得上下翻飛,無法吐出完整的詞句。程于名快速挺腰、重重撞擊,不時親吻寂隨風的眉眼、臉頰、脖頸、鎖骨。“小有,喜歡樣插嗎?”程于名輕喘著,貼著寂隨風耳邊,低聲話。“喜歡嗎?嗯?”程于名的欲望迅猛地進出,每次都準確地撞在寂隨風體內的敏感上,狠命地頂進最深處。寂隨風被程于名的言語、動作刺激得不停尖叫。他甩著汗濕的頭發,胡亂頭。他那雙半睜著的淚眼,煙霧迷蒙,漸漸失去焦距。寂隨風、程于名二人緊緊糾纏在起,粗重地喘息、濕濕地熱吻、劇烈地抽插。如此香辣火熱、音效流的現場版yin靡春宮,刺激得陳馭欣血脈噴張。陳馭欣換上新安全套,焦急地看著二人翻云覆雨,下身柱擎。那二人同時吼叫著達到高潮后,陳馭欣急切地抱走軟成爛泥般的寂隨風。他將寂隨風放在床上,將其無力的雙腿架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面對面地深深貫穿。寂隨風再度被卷入性愛的狂風暴雨之中,整個人化成汪春水。那場魚水之歡,直持續到太陽高掛。陳馭欣、程于名二人不知輪換多少次。兩個人如殺紅眼的野獸般瘋狂地掠奪寂隨風的身體。三人次又次地迷失在愛欲狂潮中,沉淪于極樂世界。做到后來,寂隨風已經昏睡過去。饒是寂隨風現在身體結實、精力旺盛,也扛不住兩個健壯的人輪番上陣。寂隨風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個想法就是,幸好具身體經過特別改造,如果是白頎楓那個豆芽菜,非得死在床上不可。寂隨風連睡三,才暈暈乎乎地醒來。睜眼,便看到兩個罪魁禍首守候在床邊,臉上帶著歉意和擔憂。寂隨風嘗試著動動身體,除后庭麻木、渾身酸軟外,沒有其它不適。看來,在他睡著的時候,兩個人給他做非常到位的全身按摩。瘋狂成那樣,身體居然沒有受傷,寂隨風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道是前戲做的非常充分的功勞,還是具身體的柔韌性、彈性非同般。陳馭欣、程于名二人直可憐兮兮地看著寂隨風,等著寶貝兒發威。三前,他倆也是倦極而眠。兩個人呼呼大睡夜,才精神飽滿地醒來。清醒之后,看到三個人身上的、床單上的污跡,再看到扔地的安全套,兩個人才想起,前激情完畢后,他倆竟然沒給寂隨風清洗身體便倒頭大睡。該死!該死!真是太該死!陳馭欣、程于名二人輕手輕腳地將沉睡的寂隨風抱到浴池里清洗。看到寂隨風的后庭紅腫、充血,再看到他渾身遍布紅紫的吻痕、咬痕,兩個人內疚不已。對不起,寶貝兒!真的非常對不起!等十數年,才終于等到為展露最美麗的風情,叫如何把持得???下次,定會注意,定會盡可能地收斂。陳馭欣、程于名二人合力幫寂隨風紅腫的后庭上藥,又認認真真地給他做全身按摩、腳底按摩等等。向淺眠的寂隨風,次睡得非常沉。兩個人的大力按摩,竟然絲毫沒有影響到寂隨風的睡眠。越是如此,陳馭欣、程于名二人就越是內疚、慚愧。竟然讓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兒累成樣!竟然被欲望沖昏頭腦,完全喪失理智!該死!錯誤已經犯,現在只能盡量彌補。只是不知道,等小祖宗睡醒,會面臨怎樣的風暴。兩,陳馭欣、程于名二人直憂心忡忡。現在,寂隨風睜開眼、毫無表情地看著自己,他倆更是戰戰兢兢。寂隨風拉高被子、遮住頭,既深且重地嘆口長長的氣。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自己主動要求,如果自己沒有沉溺于激情之中,他倆又怎會吃熊心豹子膽、如此般地折騰自己?如果自己沒有讓他們苦等十數年,如果中間沒有那么多波折,他倆又怎會如此失控、如此深深的渴求?到底,切都是自己的錯!雖然么想,寂隨風還是氣陳馭欣、程于名兩個絲毫不知節制的禽獸。無法冠冕堂皇地發火,寂隨風只能在心里生悶氣。下面的日子,錦瑟苑的家里直空氣沉悶。寂隨風整面沉如水、不言不語,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陳馭欣、程于名二人的小心肝兒,就直那么顫顫巍巍地提著。家里那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氛,讓兩個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著實憋悶。他倆巴不得寂隨風大吼大叫、胡踢亂踹番。寂隨風的怒火發泄完,警報就能解除。如今種詭異的氣氛,真是讓人心慌慌、意惴惴。兩個人私下里商量著和寂隨風談談,先給寂隨風道個歉,然后任打、任罵、任罰。可惜,辦法是想好,卻沒人肯主動實施。就像群老鼠商量著給貓脖子掛個鈴鐺,卻沒有哪個敢去擄“虎”須般。于是,陳馭欣、程于名兩個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叱咤風云的硬漢型驕子,在家里就么哆哆嗦嗦地過著小媳婦兒般的憋屈日子。日,陳馭欣、程于名二人回到家,發現玄關處的鏡子上貼著張白紙。紙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幾行字,看就是寂隨風的筆跡。“去周游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