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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紅。感受到幾人低落的情緒,煩悶地將他胳膊一甩,“行啦表哥,給我們烤點啥,你就去忙吧?!?/br> “你這小子,一點沒有小時候可愛?!闭f完,對幾人憨笑著打了招呼,忙去了。 “我這表哥就這樣,你別見怪?!彼缓靡馑嫉貙芷桨舱f道?!拔覀儙讉€從前總來這兒吃宵夜,那個老板是我阿姨家的兒子,一直要我關了酒吧和他一起開烤串店來著,這下酒吧是關門了,要是比賽失利,我真的要來這兒啦?!?/br> 管平安輕輕一笑,肯定地說:“不會?!?/br> 吳江抽出紙巾擦拭額上的汗,笑著對管平安豎起個大拇指?!耙郧拔易钕嘈派形?,他不在,現在我最相信你?!?/br> 一旁端坐的白靈又是冷冷一哼。 此時,一向沉默寡言的劉凡替管平安倒滿酒杯,“管小姐,你認識程明吧?!?/br> 管平安垂目點點頭,聽劉凡又說:“這次比賽他是評委之一,你也曉得吧?!?/br> 管平安又點了點頭。 “到時如果你們見面了,你能做到無動于衷嗎?” “你是怕我影響發揮?”管平安拿起酒杯一口氣干了,隨后將酒杯啪的放在桌上,“你放心,和尚武一樣,我不是孩子了?!?/br> 劉凡才松了口氣般地笑了。 管平安知道,自己和程明那點事早就被記者挖的通透,可如她所說,他們都不是孩子了,十幾年的時光足夠讓她長大。 晚上回家,孩子已經睡了。管平安進門換了鞋就栽倒在沙發上,蘇留白聞出酒氣,問:“他們幾個灌你酒來著?” 管平安擺了擺手,“也沒喝多少?!?/br> “醉酒傷心?!闭f著拿溫毛巾給她擦臉。 管平安碘著臉傻笑著享受專屬的待遇,從前對她來說,這樣毫無防備躺在將所有一切攤開在某個面前的場景是不可想象的,而此刻,當她沉迷在這種溫情中,才明白女人為什么會總會渴望一個男人的懷抱。 她昏昏沉沉地伸手摸他的臉,嫉妒地說:“你的皮膚比我還好?!?/br> 蘇留白頭也不抬,側頭親吻她的手心,“送你了?!?/br> 管平安笑他傻,“我可不是會畫皮的女鬼,再說,你的臉還是看著好,我要天天看?!?/br> “好好好,”蘇留白又到另一側給她脫襪子,換了毛巾擦腳,隨口說:“也可以天天摸的嘛?!?/br> 管平安的腳被握在蘇留白的大手中,毛巾順著腳背擦到腳心,她感到一陣陣癢,嬉笑著蹬腿,不妨一腳踹到蘇留白臉上,蘇留白一愣,看著面前醉態可掬,面色如花,眉間愈發嫵媚的女人狠狠地咬著牙,手里毛巾一扔,張牙舞爪地撲倒女人身上放肆啃吻,管平安又感到身上的癢,伸手要將他推遠,蘇留白順勢握住她的手別在自己的腰后,一時春光旖旎。 蘇留白控制自己的欲望,每一次都會顧忌她的感受,卻不知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嘴里明明說不,心里其實在喊快來。管平安能忍,能吃苦,但也是一個女人,有時受不了他磨洋工,便翻身而上,很有農奴翻身把家當的氣勢,蘇留白也樂得被蹂躪,久了,管平安便知某人純潔外表下不純潔的心靈。 “別太累了,老婆?!闭垓v到半夜,蘇留白留下這一句抱著她睡了,管平安卻難以入眠,耳邊反復回放蘇留白那一聲老婆。 她回望自己孤寂的歲月,眼眶漸漸紅了。他給了她一個家,讓她變成他最重要的人,他們之間的關系逐漸變得神圣和單純起來,管平安晃了晃身體,蘇留白迷糊地將她摟得更近。 若非歲月靜好,他們都散落了人海,就此都漂泊無依。幸好彼岸不遠。 音樂大賽的前一晚,張旭杰頂著烏云和驟雨闖進小屋,似乎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使命打量著管平安,管平安正洗完澡出來,被張旭杰狠狠的目光驚了一下。 蘇留白熱切地招呼他進來坐,蘇念樂與他當然很熟,顛顛翻了一雙拖鞋放在他腳下,他摸摸孩子的頭,將外套掛在門邊,和管平安擦身而過坐到了沙發上。 管平安自覺地回房換了身衣服,出來時發梢還滴著水,客廳那三人正小聲說著什么,張旭杰又抬頭看了她一眼,復轉回目光看蘇留白。 “你真要院長親自來請你才肯回去?” 蘇留白愣了一下,眼中對他十分譴責,張旭杰不在乎地冷冷笑道:“白羽已經走了一個月了,你那份辭職信擱在院長辦公桌里不知道落了幾層灰,他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你這么做對得起誰呢?” 蘇留白見不能阻止他,遂慢慢低下頭,苦澀地說:“我讓他失望透了?!?/br> “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院長他還看的透,他既然說了不怪你就不會再提白羽的事,可你遞上辭職信這件事是真傷了他的心,他對你的期待多大你不知道嗎?”張旭杰嘆了口氣,繼續勸:“回去吧留白?!?/br> 蘇留白沁著頭,半晌一聲不吭,張旭杰便不再看他,盯住站在一旁的管平安說:“你也希望他那雙握手術刀的手就此廢掉?” 管平安眼中明顯倉皇。 張旭杰一來一回看著他倆,恨鐵不成鋼地撂下一句“你們自己看著辦?!弊吡?。臨走前對送他出門的蘇念樂說:“你們家就你這么個好人?!?/br> 房門被用力關上,蘇念樂背著手像個小老頭慢吞吞往房間走。 良久,管平安坐到他旁邊打開電視,調到新聞節目,發現關于明晚的比賽的加長報道,回顧了參賽內容,最后目光落在屏幕中姜尚武那張粗礦不羈的臉上。 “你看,尚武還是最適合站在舞臺上?!?/br> 蘇留白點了點頭,臉被迫轉向管平安,聽她笑道:“我的老公呢,他還是站在手術臺上的時候最帥?!?/br> 蘇留白欠身輕吻她眼角,“如你所愿?!?/br> 第二天,蘇留白和蘇念樂一同踏上最開始的軌跡,管平安看著兩人逐漸拉長的距離,忽然就想起背道而馳四個字來。 去酒吧的路上需要坐七站公交車,路口依然有人神出鬼沒地拍攝自己,她沖鏡頭揚手笑了笑,走進店里。 一直放在中央臨時舞臺的樂器一早已經拿去了電視臺,裸露出地板的原始顏色,她被這瞬間的空曠驚的一顫,覺得自己太過慌張。 稀里糊涂地打掃著店里的衛生,她心里的慌亂越加清晰沉重,總覺得要有什么即將發生,但又不甚明了,最后,她泄氣似的將抹布扔進水桶,穿上外套關上門,走了。 公交車真是一種神奇的交通工具,它好像無所不在,但你等車的時候又覺得它像頭老牛,散漫的令人忿恨。上車的時候你身邊可以環繞很多人,他們目光大都呆滯地望向窗外,有時也毫無焦距地看向車廂,總有一種觸目驚心的空白。 又有時候,車廂會空曠的令人吃驚,你忐忑不安地坐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