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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摸她的頭,“等你身體再好點。 葉微瀾不樂意地嘟著嘴,“我的身體都好啦,不信你看?!闭f著,她原地轉了個圈,詭異地,360度花枝招展的旋轉,目光竟然沒有一刻落在管平安身上。管平安心里冷笑,繼續看她表演。 葉微瀾因動作臉色變得紅潤。她微喘,然后輕笑,“你看是不是?” 厲城哈哈一笑,“是是,既然是葉家小公主要去,厲大哥當然陪著?!本魅缢?,話里話外,好像完全不知道攬著的女人與對面的葉微瀾乃至葉家的淵源。 “老狐貍?!惫芷桨残睦镎f道,面上也懶得與他偽裝,暗中用力掰開他的手,溫柔而體貼地笑說:“你們聊,我去那邊?!?/br> 她剛轉身,卻被厲城一把拉了回來,“我們好幾天沒見了,你舍得扔下我?” 管平安心中一陣惡寒,加之對葉微瀾實在沒有好感的厭惡,她皺起眉,“別惡心我了行不行?” 厲城滿不在乎,拉著她的手不放,故意親昵地說道:“你再這么說我可就讓你更惡心啦?!?/br> 就在這一瞬間,管平安決定斯破臉,她也不是吃素的,不能任由別人欺負,可她還沒說話,就聽見葉微瀾惡人先告狀,“厲大哥,你真的認識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么,你知不知道她勾引了鐘老董事長,讓自己坐上了董事長的座位,她還給他生了個私生子,那個孩子竟然是被初戀男友養大的,她還勾引我未來的姐夫,讓他跟我姐分手,還有還有,她這個壞女人今天終于被趕出了鐘家的公司,你說這樣的女人,怎么能做你的未婚妻呢?” 葉微瀾滿臉驕橫,音調刻意抬高,她怕是早已忘記了,她嘴里的惡女人真是太她的救命恩人。人群開始光明正大地向他們聚集,管平安這一刻覺得即使自己不說話,目的也達到了。 葉細雨從不遠處急忙走來,臉色難堪地要攔住meimei的話,到底晚了一步,她一貫清高,第一次被人用憐憫和幸災樂禍的眼神打量,那眼神像刀割向她,她抓緊葉微瀾的肩,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是不是還在發燒?腦子還糊涂?” 葉微瀾被jiejie的眼神嚇了一跳,“我說的是事實呀?!?/br> 葉細雨手上用力,葉微瀾立即尖叫呼痛,這回是奚落的目光,葉家的女人呀,仗著自己的家勢力,清高傲慢,很少正眼看人,如今怎么樣,連個男人都守不住。人群開始竊竊私語,葉細雨甚至聽見了自己母親的名字被人將小三連在一起。 謠言止于智者,世間少有智者。 ☆、45 “啊……”她大喊了一聲,冷眼瞪著人群,神情有要崩潰的跡象,多年的教養起了作用,她挺起胸膛,神情高傲,死攥著葉微瀾的手不放,一步一步將她拉出人群。葉微瀾一直抱怨著手臂疼,她也毫不顧忌,終于,兩姐妹在葉微瀾頻頻回頭中消失了蹤跡。 管平安看著兩女的背影,揶揄道:“不追?” 厲城擺擺手,“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安安,咱們倆是穿一條褲子的?!?/br> 管平安抿著嘴,對他的用詞感到十分惡心。但她臉上一直是掛著微笑的,完美的令人找不到缺點的笑容,厲城攬著她的肩,對人群笑了笑,帶她到一旁角落里挑選食物。 可是他出現在這種場合,擺明就是賺人氣的,怎么能將自己藏起來呢,果然不多時,他等的人就到了。 葉致遠姍姍來遲的急迫讓他的腳步帶著風,他目光注視著管平安,走到跟前,才看向厲城,彼此并不陌生,他們客套地打了招呼,葉致遠也不問兩人的關系,只對管平安說:“微瀾的話你別往心里去,這孩子實在被她媽慣壞了?!?/br> 管平安冷冷一笑,轉身去拿起酒杯,“沒事,符合我對葉家的評價?!?/br> 葉致遠一滯,臉上有些難堪,“這孩子剛從鬼門關闖過來,你放心,等再過些日子,我一定讓她去自首?!?/br> 管平安的目光落向舞池中搖擺的人群,手里的酒杯輕晃,漫不經心的說:“葉致遠,你答應我的事情一件都沒有做到,呵,也罷,我還對你期待什么呢?” 聽了她的話,葉致遠變得沉默起來,“我答應的事,不會不作數?!?/br>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葉先生,你打擾到我了?!?/br> 葉致遠臉上受傷的神情一閃而過,他扯了扯嘴角,“我聽說你被鐘明濤趕出惠豐,如果你需要我為你做些什么,盡管開口?!?/br> 管平安聽了這話怒極反笑,“好啊,你去幫我殺了他吧?!?/br> “什么?”葉致遠以為自己聽錯了,管平安耐著心認真地重復道:“我昨晚差一點被他殺死,如果你真想幫我,就替我殺了他?!?/br> 葉致遠的臉色變的難看至極,“你說的是真的?” 管平安開始不耐煩,她彈了彈手指,毫不客氣地說道:“葉家神通廣大,你去查呀?!?/br> 葉致遠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放心,如果真是他做的,我會給你一個交代?!?/br> 管平安死死地盯著他,看的葉致遠心里竟然忐忑起來,“我不要交代。我要他的命!” 她的眼睛像是兇狠的利器,朝葉致遠射去,葉致遠微皺的眉卻舒展開來,“好?!彼f。 管平安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她眨眨眼,看著葉致遠遠去的身影,扭頭問厲城:“他答應了?” 厲城一臉玩味,笑著回答,是的。 全世界都開始莫名其妙起來。 厲城迅疾的手段就是管平安的報復。 晚會后第二天。當娛樂雜志上印滿管平安依偎在厲城懷里的照片,財經雜志的一角出現一條新聞,惠豐剛剛購買的一塊地皮因厲氏和葉氏的突然撤資變成了燙手山芋,而在管平安裝作不知情情況下,鐘明濤將公司三分之一資產用于股市的投資項目,今早出現全面下跌,也就是說,一夜之間,惠豐幾乎剩了個空殼。 鐘鳴強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鐘寧再也沒有機會為承擔惠豐集團而感到壓力,因為鐘明濤根本找不到可以接手那塊地的買家或是合作伙伴。 葉致遠和厲城無聲的聯手,誰愿意觸這個眉頭,鐘明濤甚至沒有真正地召開過董事會一次,就被眼前的局面劃在了一個尷尬的處境里,他坐在董事長辦公室里看著管平安的名字欲哭無淚,他甚至沒有一塊屬于自己名字的董事長名牌。 惠豐的股票瘋了一樣的下跌,很快就要一文不值了,銀行幾乎半小時一次的催款電話他求爺爺告奶奶地拖,但他知道,這么大的公司,馬上就要變成歷史了。 這一刻他很清楚一點,他終究不是大哥,即使得到他的一切,即使他們留著一樣的血,一張相似的面孔,鐘鳴濤永遠也不能成為鐘鳴強。 掙扎了不到十天后,惠豐資金鏈完全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