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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等一場情。事結束,蕭觀音只覺得腰酸背痛,欲哭無淚… 她只要想到這個混蛋不久前還和她保證絕對不會再欺負她了,她就止不住生氣。 果然狗皇帝說話是不能信得… 尤其是亂吃飛醋的狗皇帝,他只會狠狠得欺負她,把她欺負到哭。 … 片場。 等蕭觀音到片場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好在她今天只有兩場個人戲…如今已至六月,天氣漸熱,而也已經進入了拍攝的最后階段。 現在劇組的人是越來越少了,除了尚還有戲的言楚和她,其余的也就一些群演和工作人員了。 蕭觀音過去的時候,言楚正好拍攝完,看到她便笑著打了個招呼:“來了?!?/br> “嗯…” 蕭觀音看著他點了點頭。 不過她只要想到今早因為言楚,被那個狗皇帝狠狠吃了一通就覺得腰肢又開始犯酸了。 言楚看著她的面色,聲音也有幾分擔心:“怎么了,身體不好?” 蕭觀音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 就算有事,她也不想和言楚說啊,要是讓狗皇帝知曉怕是又得狠狠欺負她了… 她想到這便換了個話題:“你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 言楚笑著點了點頭,他抬眼看著四周的環境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是啊,沒想到時間過得會這么快…進來的時候還是春日,如今卻已到了夏天了?!彼@話說完便又跟著一句:“等拍完這部戲你有什么打算嗎?” 蕭觀音倒是不愁沒戲拍,戴榮那還有不少劇本等著她去挑… 不過她還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做,她想了想便只是一句:“打算先拍完綜藝,至于后期,看有什么好劇本或者好的角色吧?!?/br> “這樣也好…” 言楚點了點頭,他垂眼看著蕭觀音,待過了許久他才開口說道:“我打算去國外了?!?/br> “國外?” 蕭觀音似是一怔,不過想到言楚在國際上的地位倒也覺得沒什么了…畢竟她聽說言楚在國外也拿了不少獎,何況這個娛樂圈的人好像層次越高便越喜歡往國外跑:“那么祝你以后的日子越來越好?!?/br> “多謝…” 言楚的面上依舊掛著笑,心下卻有一股悵然。 他知道為什么而悵然,甚至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心中還有一抹渴望和期待…可到底只是他多慮了。 有些人終究不會屬于她。 他看著頭頂上的湛藍天空和徐徐白云,而后才緩緩說道:“我也祝你前路似錦,不管是事業,還是…你的愛情?!?/br> 蕭觀音聽他說起后話,面上倒也泛開了幾許笑… 正好工作人員來找她,蕭觀音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她朝言楚點了點頭便往前走了。 … 蕭觀音今天的兩場個人戲,一場是她老年的時候,一場是回憶年輕的時候…兩場戲是貫通的,只是服裝打扮不一樣。 片場已經做好準備。 場記也已拍了板:“第四十八場第一次,開始!” 蕭觀音此時的她已經有四十余歲了…她的身上依舊穿著龍袍,明黃九龍帝服,十二冕旒一如最初。春去冬來,一年循環,這世間仿佛什么都沒有變化…唯有她的面容越發蒼老了。 偌大的宮中很是安靜,宮人們都低著頭在做自己的事,沒有喧鬧,沒有笙簫。 這后宮真正的主子只有她一個,像是在守著與那人的誓言一般,她這一生沒有子女,沒有夫婿…孑然一生。 百官早些年還一直規勸,等到后來卻也仿佛死了心。她從宗室處過繼了一個孩子,讓大臣們去輔導他做下一任的帝王…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康,敵國再未進犯,而她仿佛也越來越老了。 不僅是身體、面容,就連這顆心也仿佛蒼老了一般。 其實在那人死后… 她的身心仿佛就蒼老了一般。 蕭觀音走得很慢,又是一年春日,桃花開得正好的時候…她看著春柳復蘇,桃花滿園,好一會才開口說道:“他走了有多久了?!?/br> 身邊的宮侍是自幼陪著她的,自是知曉她說得是誰,聞言便低頭恭聲說道:“已有十六年?!?/br> “十六年啊…” 蕭觀音仰了頭看著那湛藍天空,許久她才緩緩嘆道:“這么久了,即使朕下去了怕是也尋不到他了?!?/br> 她這話一落,身后的宮侍紛紛跪下,口中是言:“陛下,您是萬歲之軀…” 蕭觀音的面上依舊掛著笑,聞言也只是一句:“什么萬歲,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都起來吧,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br> 她的身體早已是油盡燈枯之時… 如今也不過是撐著身子來看一看外頭的風光,看一看這記憶中的風景罷了。 蕭觀音依舊走得很慢,穿過小道,走過長廊,直到走到那一株桃花樹下才止住了步子…她看著那一株茁壯的桃樹,面上似是帶著幾分怔楞,待過了許久她才緩緩開了口:“這么多年,有些東西還是沒有變?!?/br> “朕記得這兒底下還埋著一壺桃花釀,尋個時間把它挖出來吧?!?/br>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上一直掛著笑,聲音卻帶著幾分悵然:“再不喝,也就沒人喝了?!?/br> “是…” 宮侍聞言一面抹著眼淚,一面是應道:“奴過會便讓人來挖?!?/br> “現在去吧,朕在這兒坐會…” 蕭觀音一面說著話,一面是朝石椅走去。 那宮侍見此便也未說什么,輕輕應了一聲便轉身去尋宮人。 一時之間這偌大的園子便只有蕭觀音一人了,她依舊側著頭看著那株桃樹,春風拂過面容,她似是看到了那株桃樹上躺著一個白衣少年郎,而旁邊還有一個紅衣姑娘正墊著腳拿著手中的絡子作弄著少年郎。 她伸手想去抓住他們的袖子… 可是春風再拂過,那處便又沒了人,唯有那歡笑聲仿佛還殘留在園中久久不去。 其實當年的少年郎她已有些記不清了,就連后來的姬姜是什么模樣,她也有些忘了…只是記得他最后倒在她的懷中,棋子散落了一地,而他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臣說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