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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辰看著他,伸出手輕輕把他攬到了懷里。“兩位少爺關系真好啊……”秘書處有人探頭探腦,還有人激動的小聲說:“大少爺以前就很帥,現在簡直帥得讓人都不敢看了!你看他還幫樓少擦眼淚……”“樓少沒哭啊……”“這都是大少爺對樓少的愛啊……”這兩兄弟明顯是不同的類型,項少辰身材高大,舉手投足間甚至有種軍人的精悍——幸好他來之前還算是鎮定的,在手下一再勸說下先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過來的公司。葉小樓則還是一頭柔順的長發,前段時間剛修剪過,披在背后的樣子顯得格外迷人。如果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項少辰雖然和他長相沒有相同的地方,但一看就是非常寵愛這個弟弟的大哥。葉小樓深吸了一口氣,道:“哥,你真把我嚇著了?!?/br>項少辰摸了摸他的頭發,笑道:“沒事了,走,哥帶你回家?!?/br>他轉頭看見木法沙,頓時倒抽了口氣,“喲,法木沙都長這么大了,這要是帶出去可威風了?!?/br>葉小樓一臉黑線,“是木法沙!哥你腦子是抽了吧,我看看回去還得讓白醫生給你檢查下,今天太反常了你?!?/br>項少辰哈哈大笑:“幸好哥還記得你不是?要是把你的名字都喊錯了那才真是腦子抽了!”葉小樓給了他一拳,被項少辰身上堅硬的肌rou給擋了一下,心想這么硬,也不知道脫下衣服來是什么樣兒!項少辰笑著抓住他的手,“還跟小貓似的你?!?/br>第一百五十九章太子爺被帶走了項少辰每次回來之后都要好好休息兩天,這兩天不管是誰有多大的面子都見不著太子爺的面。這段期間大部分的時間他跟葉小樓兩個人窩在一塊,因此葉小樓這兩天也是什么都不做的。項少辰跟父親在公司里大吵了一架的事情并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葉小樓當時作為旁觀者,并沒有被父子兩人之間的爭吵所波及,然而他心里有多憂慮,外人也是不知道的。回來后葉小樓問他:“哥你不再走了吧?要留在香港了嗎?”項少辰還沒說話,葉小樓就拽著他胳膊皺著眉頭說:“別走了別走了,你不香港我無聊死了,之前你不再的時候,展盟每次來我們家都欺負我,還有爸爸……”(展翌:到底是誰和木法沙一起聯合起來欺負人?。。。?/br>葉小樓頓時想到公司里看到他們父子兩人劍拔弩張的場面,改口道:“爸爸也是很想你的,之前你過生日的時候還是他幫我給你挑的禮物呢?!?/br>項少辰吸著煙,瞇著眼看了他半晌。“哥?”“嗯,不走了?!表椛俪阶旖且恍?,說:“這次回來就不走了?!?/br>葉小樓沒來得及歡呼——事實上這兩年他已經很會把握自己的情緒了,作為一個名門世家的小公子,又是在項家這樣的家族,最起碼也是需要注意一下自己,雖然沒有人這樣嚴格的要求過他。但他聽到項少辰的下一句話,緊接著臉上的笑容也沒了。“這事還沒完呢?!表椛俪降溃骸拔疫@次提前回來,就是要把姑姑的事查清楚,其余的事兒再說?!?/br>葉小樓張了張口,項少辰手指夾著煙,輕輕拍拍他的臉蛋兒,把他的話堵了回去,“行了,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你該怎么玩兒還是怎么玩兒,放心吧,哥有分寸?!?/br>葉小樓想說你要有分寸就不會在公司里和父親這樣大吵一架了,不過他看著項少辰帶著笑意的臉,還是什么都沒說。離項柔過世已經快三年了,葉小樓曾經以為這件事早已經過去了,沒想到那個時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他在想項榮,如果他這個大伯其實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那他會隱瞞下去嗎?如果要隱瞞的話,為什么當年會在墓地里跟他說出那番話來……如果項柔真的沒死,她又為什么在這兩年里銷聲匿跡,難道她就不想見見他最愛的侄子嗎?無論怎么說,這件事情傷害最大的,還是項少辰。葉小樓畢竟沒有和這位項大小姐接觸過,他來到項家的時候,也正巧是項柔出事沒多久的時候,他對這個姑姑的印象也不過是來自于她的畫像,或是從這家人懷念她的時候了解一下她過去的事情。其實他后來也發現,項炎其實很少提起他這個meimei。但不管當年真相如何,項炎一定是知情的人。項少辰當年沒有看到他姑姑下葬,甚至連最后一眼都沒有見到,就是來自于項炎的阻攔。展翌等人也是在項少辰回來的當天晚上知道他回到香港的消息,從項少辰身邊的心腹手下到公司里的秘書處和他自己的手機電話,簡直是狂轟亂炸煩不勝煩,最后展翌和一幫子人親自登門,把還在睡夢中的太子爺給綁走了。太子爺在半夢半醒間也表現出了極其厲害的防備能力和殺傷力,展翌在挨了一拳三腳后連哄帶勸的才和其他幾個人把他‘送’上了車,葉小樓聽到動靜后急急忙忙的追出去,但是展翌那輛極其sao包的白色跑車已經絕塵而去了。葉小樓差點大喊一聲:“木法沙給我追!緊接著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項少辰好不容易回來,展翌估計早就已經等的受不了了,于是懨懨的走回去了。管家看他心情不佳,溫和的說:“樓少是擔心大少爺?”“沒什么好擔心的?!比~小樓嘆了口氣,他倒是不擔心展翌他們,項少辰經過這兩年的磨練,明顯也是穩重了很多,剛回來那天也是一定昏了頭了才在項炎面前大吵大鬧,不過他心里隱隱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來自于‘項柔沒有死’這件事,他總覺得這事沒有那么簡單。然而他又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辦法解決,項榮現在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甚至在哪個國家都不知道,他父親又似乎沒有要解釋這件事情的打算。怎么才能讓他開口呢?葉小樓托著下巴想。他思慮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沒想到一個可實施的。眼看著過了飯點,項炎在餐廳里的時候一直都是陰沉著一張臉,葉小樓心里都有些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