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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只可惜她這算盤打得倒是精到,偏偏淑珍不給她半點兒機會??! 私下里控制著吳霞腳底下都還沒不了腳脖子的淺草,但凡她張嘴想要吐露點兒跟兩面錦旗有關事情就讓那柔弱的草葉子瞬間變得鋼針一樣。專門沖著吳霞的腳底心扎,就是吃準了她不趁襪子,大庭廣眾的她個女人家家的也不好脫了鞋子細看。 當然她就是細看,針尖大的口子連點血都不見,那也是看不出個子午卯酉來。 倒是這充斥著滿滿靈異的地方,她這但凡一張口就痛得恨不得滿地打滾。偏偏她周邊還半個人沒有,身上也是丁點傷口沒有的。最要命就是看她那連滾帶爬,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樣子,也真真的不像是為了逃避責任而假裝。倒像是…… 中邪倆字兒一被想到,眾人就覺得這暖融融的春風都變得莫名陰森了起來。 雖說現在處處都講究個唯物主義,但老祖宗流傳了幾千年的說法,哪是說禁就能徹底禁了的呢? 不說圍觀的人了,循環反復了多少次之后,連吳霞這個當事人都被嚇尿了好么! 就見她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跪在地上就咣咣咣磕頭。邊磕還邊叨咕著:“大爺,叔,我錯了,您二老就放過我吧!我,我這也是忒惦記著跟守仁和好如初,卻總是被他給拒絕。惱羞成怒之下,才想了這么個招兒嚇唬他。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們就饒了我吧!” 好家伙,這勁兒用得可是夠實誠。咣咣咣幾個響頭磕下去,白嫩嫩的腦瓜門子都磕出了血。 只可惜,任她再咋磕頭,這腳底板比針扎還疼的感覺也是半點沒輕反而更加加重了。因為她面前的淑珍覺得:她前世今生所犯下的罪孽,非死都不能贖罪。只區區幾個頭,破了層油皮啥的哪兒夠? 這也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些手腳不好做,否則的話,淑珍肯定讓吳霞渾身上下、心肝脾胃腎都透著無法言說的疼! 興師動眾地來了一趟,結果就遇到整出這么個結果啥的。 蔣文革除了自認倒霉之外還恭恭敬敬地給劉家三兄妹鞠了躬倒了歉,親手把現場恢復了原狀。 當場以偏聽偏信,違法勝任一隊之長的名義抹掉了林遠志的大隊長職務。直接把他調去參加XX江水庫的建設工作,當然這建設工作說得倒是好聽,實則就是讓他去干河工出苦力的那種。他這么一擼,劉家村生產大隊隊長的位置就出了缺,蔣文革隨即任命劉淑珍同志成了繼任的劉家村生產大隊的大隊長。還很是給了她一陣勉勵,希望她能積極努力,帶領劉家村全體社員一起抓好建設、搞好生產云云。 對于以后要在個娘們兒家家的手底下討生活,說實話在場的大多數爺們兒表示不忿。 林遠志能力不足,心思不正,擼掉他這個合情合理。 但也沒必要讓個娘們兒頂上不是? 咱們劉家村生產大隊人才輩出,有思想又肯干的好老爺們兒多著! 可是心里再咋腹誹,有之前戴紅花那偉大領袖說在,誰也不敢支毛炸刺兒。就那么一小撮早就打量著取林遠志而代之的,也都緘默無言。只在心里衡量著啥時候給淑珍這個新隊長制造點兒麻煩,讓她也來個能力不足啥的。 要說淑珍之前布置這招兒的時候,就打量著絕地反擊叫吳霞自食其果,也算是了了這前世今生的糾葛。 沒想到這還摟草打兔子的,捎帶腳兒有了這樣的意外之喜。 只可惜,吳霞這罪魁愣是沒遭到太大、太嚴厲的處罰。 因為她反反復復地疼過之后,也是疑心生暗影,愣就覺得是沖撞了自家大爺和叔叔。咣咣咣把腦袋不當自己似的往死了磕頭,生生把自己給磕暈了過去。被幾瓢涼水給弄精神了之后,那貨竟然就有些癡癡呆呆的樣子。 逮誰往誰身上靠,拽著誰都叫守仁。 非說自己沒毛病,肯定能給他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馬上生,現在生,說啥也不能離婚都還在其次。一邊拽人一邊扯自己衣服啥的,那絕對就是受刺激過度瘋狂了的節奏??! 人都已經這么慘了,還要怎么處理呢? 這時候,就連殺了她對她來說都是莫大的救贖了,還談什么處理! 看著眾人隱隱帶著同情的目光,淑珍心里就不禁一陣好笑:吳霞那打不死的小強般性子,能輕易的就瘋掉?呵呵,裝瘋賣傻以求逃過責罰倒是很可能的。 淑珍心里明鏡兒似的,卻半點也不打算點破。畢竟,誣告沒有必死的罪,讓個神志不清的人出現意外的理由卻是花樣繁多對不對? 總而言之一句話:前世今生吳霞欠劉家太多,就是真瘋了淑珍也不打算抬手放過她! 134.以牙還牙,異能暴露 費勁巴力地折騰了一場,把冤家對手給折騰得步步高升,自己卻一擼到底要去做河工出苦力。最要命的是,剛剛還大義凌然地說怕他走了歪道兒的肥娘們,轉身就要跟他鬧離婚。 要帶著他的家業、他的兒子拋下他去過那‘能挺直了腰板做人’的日子? 這對剛剛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林遠志來說無疑是當頭一悶棍,敲的他頭暈眼花之余生生嘔出了一口心頭血。 嗯,跟剛剛劉家大哥劉守仁的狀況簡直一樣一樣的。 只是劉守仁那是為了演好這場戲,早早就做好的偽裝。雖然腮幫子上硬生生咬一口正經挺疼,但好歹不傷筋不動骨??! 瞅瞅林遠志這一口血吐出來,哎喲喲,整個人都沒啥精氣神兒了。小臉兒灰嗆嗆的,渾身上下都透著那么股子死氣般。淑珍覺著,這會兒她要是把他萬般惦念的兒子其實根本就不是他們林家的種兒這事實一袒露,保不齊這貨都兩腿一蹬、徹底壯烈了。 不過想想之為他的‘錯報’讓姓蔣的那個跌了這么大個跟頭,想必那人肯定也不會輕饒了他去。淑珍就覺得,還是別臟了自己的手好了。 林遠志被隨即帶走弄去干了河工,戴紅花生怕淑珍會反悔,更怕林遠志熬過了河工之后跟她拼命。當天夜里就收拾收拾家里的細軟,帶著孩子連夜離開了劉家村兒。 “她倒是乖覺,知道留下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淑珍冷哼,看著那被翻騰得亂七八糟丁點值錢物不剩的林家。 “走了又能好到哪兒去?手里那倆錢兒是有數的,票證也是有數的。守著林遠志的方便,證明介紹信許是不缺??沙抢锍抢锊蝗?,生產隊生產隊不好進的。個年輕女人領個小不點點點的孩子,哪是那么好過的?”這年頭在家千日好,出門事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