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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咋努力想要相信人間自有真情在,也免不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呢! 這種微妙又復雜的想法連山理解不來,淑珍卻是很能感同身受的。 知道這會兒越是解釋她們毫無企圖,也許就越讓人無法放下芥蒂。 索性她也就不假惺惺地表示自己的善良,學書上的女主般用誠實善良閃光點感動人,成為誰生命中的救贖、黑暗里的明燈啥的。 而是直接明了地一笑,告訴他們自己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也想著投資一下。 畢竟這老話都說三窮三富過到老,萬一有朝一日他們擺脫了黑*五*類的名頭恢復了往日的榮光呢? 到時候,今天的雪中送炭可就值了大價兒了! 一鍋小米粥押一次寶,賠了就兩碗小米的事兒,成了沒準兒就能用一鍋小米粥換個錦繡前程啥的,咋想這個買賣咋不虧不是? 明明市儈又狡詐的一番話,卻因為她的眼光純凈而又坦蕩,愣是被解讀成了為讓他們安心而特意想出的說辭。無端端就得了善良、體貼、聰慧等等一系列的溢美之詞。 當然也不怪他們誤解,誰叫當時淑珍舌戰孫會計給他們求情住招待所、上醫院時候的表情忒大義凌然了呢! 淑珍話音一落,早就受不住小米粥誘惑的老楊就先開了口:“好好好,要是真有你說的那一天,我老楊楊福貴保準半點不含糊。吃你小米還你金米都沒問題,誰叫我是個成功的資本家呢?跟你說給我一個土豆,我能折騰起個跨國的工廠,就是這么厲害! 可惜喲…… 也不知道我這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著國家允許個人做生意?!?/br> 說起這話,老楊的語調中就有那么一股子說不出的落寞。 酸澀的讓淑珍都差點沒拍拍他肩膀,告訴他堅持下去,黎明前的黑暗總歸不會太遙遠的。 老楊這么一開口,接下來的幾個也都陸陸續續的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和成分。 當然再沒有一個像老楊這樣大大咧咧說真有一日該咋樣咋樣的,但是小兩口的救命之恩,他們都深深記在心里了。 而粗略地介紹了一遍之后,淑珍是真的驚呆了。原本只打算幫襯小叔子,別讓他做了池魚當了眼前這位病歪歪瞅著就沒啥能水的姜老爺子那霸氣孫女的出氣筒。 結果這一票干下來,居然救了幾個未來大鱷? 那個嚴肅臉,瞅著就像是誰欠了谷子還他高粱的武立國,是個高級軍官來著。多少年后的新聞聯播上,還能時不時看著他穿著掛滿軍功章的軍禮服參加全國性的重要會議。 戴眼鏡,滿眼憂郁的這位董舒,貌似是個蜚聲國際的大作家? 重度發燒,上輩子就沒挺過去的吳昊和魏來一個是B大音樂系的年輕教授,一個曾就任H市的市長。 倒是已經退休,因為祖上曾是滿清高官、家里保留了那么幾件前朝古董而被清算了的姜老爺子最沒啥能耐。但是這不要緊,要緊的是人家有個能耐又孝順的好孫女??! 依著那貨上輩子豁出去整死孫會計的狠厲勁兒,淑珍有理由相信這把孫會計也照樣得不了好兒。 而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終究她們幾個是救了老爺子一命。光是憑著這一點,這大腿就不用她們主動抱,保準兒自覺自動伸過來,還是推都推不開的那種! 111.淵源 雖然重生歸來之后異能在手,淑珍只打量著跟自家男人發家致富奔小康來著。依誰靠誰的想法,從沒在她腦海里出現過。 但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強悍有力的大腿啥的,咋想也是是福非禍對不對? 熱乎乎的火炕上睡一宿,第二天清早起來,幾人的狀態就好了忒多忒多。 又來了一頓連山出品的苞米面發糕、小米粥,幾樣清脆爽口小咸菜和放了葷油的酸菜熬粉條之后。 連山還給倒了熱水,一家發了兩片盤尼西林。因為幾人的高燒都已經退了,這阿司匹林倒是沒有再吃。 等他們都收拾利落了,這連海也趕著昨兒都沒往下拆的帳篷牛車過來接大伙兒一起去大隊上報個到,然后再把人給送到牛棚了。 原本這下放改造人員到了村里之后就肯定享受不到這牛車接送的待遇,但架不住孫會計和連海不約而同地把幾人的狀況說得慘了些。生怕把人給折騰死了,再被上級批評教育甚至罷官免職啥的,林遠志就想也不想地同意了連海趕車接送的請求。 當然這些人衣裳單薄,鋪蓋也沒有,棉襖更別提的也是個難心事。 要是不趕緊給解決了的話,那就是現在救回來了,也肯定挺不過這個冬天去。 為此,林遠志特意在全村范圍內發起了一場學雷鋒做好事的廣播動員。從他這個大隊長做起,每人獻出一點愛心來幫助十一個下放勞動改造人員捐獻點兒棉襖、棉褲、被褥啥的。 廣播一出,立即引起噓聲一片。 倒不是村民們有多吝嗇、冷血,關鍵特么的家家戶戶也都不富裕好么? 這年頭布票一人一年也就那么三兩尺、棉花票更是一票難求。哪家穿衣服那不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來著! 補丁打補丁,爛到不能穿的還得拾掇拾掇打袼褙做鞋穿,哪有那不要的、多余的用來給人? 也就是今年秋天的時候借了連山兩口子的光,挖藥材往收購站送小掙了一波兒的同時還得了些個緊俏到不行的各種票證。 不然的話,寒冬來臨的時候,沒準社員們都得找林遠志這個大隊長讓他開開情兒呢。 至于他號召那個學雷鋒做好事兒啥的,不是大家伙不響應號召,實在是沒那個余力??! 咋咋呼呼了半天零一晌午的,最后也就是連山奉獻了他結婚之前那床疙疙瘩瘩的舊被褥。翻騰出來往年穿的倆破棉襖,給姜老爺子和吳昊穿上了。 再有就是劉家今年收入多,哥倆都新做了棉襖。 剩下的舊棉襖自然而然地也就淘汰了下來,正好林遠志擱大喇叭一勁兒吵吵。本就有同情心,只礙于對方是黑*五*類身份屬于階級*敵人而頗多顧及的他們自然而然地也就響應了號召。 兩件棉襖、兩條棉褲,外加劉守義一條睡了多年,里面的棉花都已經發硬、發板,正打量著要做成棉鞋的舊褥子。 劃拉劃拉,哥倆就給抱到了小妹家里。 咳咳,這點東西的確用不著哥倆上陣。 那不是劉守義多些日子沒見自家小妹,心里都想著了么? 而且他還得打聽打聽,昨晚到底是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