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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極其冷靜理智的方式,哪怕是對待身邊親近的人也是一樣,而他更是國內有名的心理專家。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江隊長所帶的這個隊伍,絕對擁有整個局里最出色的人才。也只有江隊長這樣的人才能夠領導他們。 跟這些人相處在一起無形之中就被一股壓力籠罩。 作者有話要說: ☆、19-第三具尸體 我和張銘來到昨天吃飯的飯館的時候,老板正在忙著招呼客人,這家店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錯,老板的人緣也很好,主要是老板很熱心,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愿意來這里。 我們剛到店里,老板一看到我就著急跟我說摩托車的事情,可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思管那輛破摩托了。 “小伙子,你來了?我還想著你大概要晚上才能來拿車呢?!?/br> “車?什么車?”張銘看向我問。 “呃……昨天晚上不是喝多了嗎?所以就把車放老板這兒了,說今天過來拿?!?/br> 張銘點點頭,沒再說話。 “老板,謝謝你給我看著車,我一會兒就開走。對了老板,我想問一下,我昨天晚上在你這兒喝醉了以后,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鑰匙落在這兒了???” “鑰匙?”老板想了想,搖了搖頭,“這我還真沒注意到,應該是沒有落在我這兒,要真是落在了我這兒我肯定有印象?!?/br> “老板你再好好想想,或許是掉在哪個角落里了,有沒有可能是被什么人撿走了?”張銘問道,表情顯得有些急切,可是我從他的聲音里并沒有聽到多少著急。 老板當真以為那鑰匙對于我們來說很重要,于是有努力地回想了一遍,最終還是只能抱歉的搖頭:“我真沒有看到過,不好意思?!?/br> “沒關系,謝謝老板了?!蔽铱戳藦堛懸谎?,見他沒有多少反應便開口謝道。 拿回了寄放在老板那里的摩托車,我直接開著摩托車載著張銘回了局里,江隊長帶著人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至今沒有接到報案,也沒有發現尸體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好消息,但愿只是老鄧頭的推測出現了錯誤。 鑰匙沒有丟在飯館里,那最后的可能就是丟在了那條巷子里。我心存僥幸,想著會不會真的只是當時太匆忙所以不小心丟了,也許現在鑰匙還躺在那巷子里??墒俏议_著摩托車帶著張銘特意饒了個圈子從那條巷子里經過,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至此我心中那唯一的一點僥幸也沒有了。 說不清楚鑰匙到底丟哪兒了,也沒有證人能夠證明自己昨天晚上八點以后到底在哪兒?而我即便知道有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我也不能說出來。 我們回到局里沒多久,江隊長也帶著人回來了,所幸的是,并沒有帶回來什么壞消息,這至少也算是一種安慰了??墒撬腥说纳窠浺琅f緊繃著。 那顆心臟到底是誰的?只有等到化驗結果出來才能徹底放下心。 只是大家終究還是沒有等到化驗結果出來,剛剛吃過午飯,電話就響起來了,出事的地方依舊還是那家仁愛醫院。 我心里直犯嘀咕,這醫院可真夠倒霉的,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還都是這么詭異的命案。 這一次江隊長和老鄧頭都沒有帶我一起去的意思,我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現在身份比較敏感,不去也好。不過從他們話里的意思也大概了解到,這次出事的依舊是心臟科的一名主治醫生,而那顆突然出現在第二具尸體上的心臟十有八九就是這名受害者的。 江隊長和所期待的結果最終還是落空了,這樣的結果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情理之中,卻也是意料之外的。 三個死者,接連死亡,全都是同一家醫院的醫生,而且同為心臟科的,這讓人不得不將這三起兇殺案聯系到一塊兒去,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越來越像是一起報復性質的仇殺。 可是這三個人之間卻卻找不到共同的仇人,而且這三人之間本身就沒有多少交集。 作者有話要說: ☆、20-尷尬的位置 我的行動被限制了,雖然沒有任何說明,上面也沒有下達命令,可是我知道,我還是被打上了嫌犯的標簽,并且,在兇手被抓住以前,我無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第三具尸體被運回來的時候,我剛巧路過看到。 我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當時看到尸體的時候的心情,但是非要具體出一個詞來的話,那大概就是反胃。 如果說第二具尸體可以用殘忍來形容的兇手得話,那這具尸體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來形容兇手了。死者的骨骼全是完好的,但是手腳筋都被扯斷了。我只能用“扯”來形容,因為傷口實在是太粗暴了,明顯不是用利器割斷的,更像是人用牙齒撕咬斷的。 我實在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樣變態的人才會有這么變態的殺人手法? 不過這三具尸體都是來自一個地方,來自同一家醫院,這也讓大家肯定了方向,這是一起針對仁愛醫院的醫生的報復,或者說是針對心臟科內的醫生的報復。 江隊長很快下達命令,將仁愛醫院的資料全部調了出來,尤其是心臟科的。很快發現了許多疑點。而在這過程中,我一直處于一個非常敏感的位置上,我沒有被拘留,仍舊每天上班下班,但是也無法再進入停尸房,這讓我很懷疑,我到底是來混吃等死的還是來工作拿工資的?簡直沒有比我更輕松的法醫了。雖然有些沮喪,但是也了的輕松。 我就是這么的樂天派。 “莫爺,近來可好???”Θ更Θ多Θ好Θ書Θ請Θ訪Θ問Θ甜夢網Θ社Θ區Θ “好得很,簡直比局長還輕松?!边@話說的不太對,其實局長雖然看起來每天閑的要死,實際上工作不比下面的人少。 “怎么回事?怎么?輕松你還不開心了,你欠虐???” 我翻了個白眼,實在沒什么心情跟他胡侃:“你才欠虐!” “怎么了這是?心情不好?”不愧是向陽,好歹一宿舍你睡了四年,一句話語氣不對就能知道我的情緒。 “哎~兄弟我現在是如履薄冰??!”我嘆口氣道。 “怎么回事?” “知道仁愛醫院那案子嗎?” “知道??!這事兒這么大怎么能不知道?怎么了?跟你什么關系?” “這事兒吧……不好說?!边@事兒還真不好說,尸體被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