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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讓我暫時忘記了去想那些詭異的事情,心里的恐慌才稍微壓下去了一點。等我把行禮收拾完,房間整理干凈,看了眼墻上的鐘,居然已經五點了,再過不久就該吃晚飯了。 收拾完了房間,我又變得有些無所事事,不知道該干嘛的我,拿出手機想著給向陽打個電話,結果號碼還沒按出去,我就放棄了。這小子拋棄我自己去泡妞,這么見色忘友我干嘛還給他打電話???要打也是他打電話過來給我認錯才對吧。 這么想著又把電話給收了回去?;氐脚P室打開筆記本,玩了一把游戲,突然覺得無聊,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了。翻身起床拿上錢包,準備出去吃飯。突然想起來今天中午遇見的那個帥哥,似乎是自己的鄰居。說起來他還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應該去道個謝才對。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跟我的鄰居打好關系,我隱約有一種感覺,這個鄰居不簡單,或許我以后會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這么想著,我突然就興奮起來了,然后收拾好自己就竄出了房間。誰知道剛打開大門,準備去敲隔壁的門,那門就自己開了。 他目光沉靜地看著我,問:“有事?” “呃……”平時巧言善辯的我這時候卻突然卡殼了,“那……那個我……我是來……來請你吃飯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著那雙透亮的眼睛盯著我看,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一種自己已經被他看透了的感覺,心中越加慌亂起來。 “那個……你別誤會,我是你的新鄰?!蔽抑噶酥杆舯诘姆块T,“我就住這兒,所以想來跟你打個招呼,認識認識。順便……中午的事謝謝你?!?/br>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明白我到底在講什么,好吧,我自己都有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講什么??墒俏乙豢匆娝请p冷靜的眼睛,還有那顯得過于蒼白的臉就沒由來的心悸慌亂。有一種我自己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害怕,又像是激動。 激動?特么的我激動個毛線???又不是妹紙,也不是什么故友,激動個哪門子???!算了,反正就是說不清楚的感覺。本作品由甜夢網網絡社區收集整理 然后,他在我期待的目光下動作不疾不徐的關上了自己的門,然后什么話都沒有說就再次越過我朝樓下走去。 我一愣,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想揍人的沖動,繼續揚著燦爛的笑容,向后轉,快步追上他。 “等等我!” 艸!這人怎么這樣?小爺我和顏悅色地跟他說話,還請他吃飯,他就這態度?吃不吃倒是說句話??!這么拽就不怕被人拍嗎? 可是現在畢竟是我有求于他,我只好忍下心中的不爽,繼續跟上去。 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說,一直都是我在說話,他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臉色絲毫未變,也沒有覺得不耐煩,總之就好像是他身邊根本就沒有我這個人一樣。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讓我覺得比被人討厭的感覺還要不爽。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爆粗口的時候,他走進了一家面店。我又一次愣住了,抬頭看看門口的招牌,眼睛一亮,我從小就愛吃面食,家里二老都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兩個其實并不是特別鐘愛面食,家里的親戚也沒有鐘愛面食的人,獨獨出了一個我愛吃的不得了。 看到自己愛吃的東西,之前的不爽瞬間就煙消云散了。一屁股坐在他對面也不管他要吃什么,先把自己愛吃的都給點了。然后才想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要吃什么?我請客!” 他看了我一眼,依舊沒有說話,簡直就是惜字如金。我正準備說些什么,就看到老板已經端著一碗面走了過來,送到他的面前。 “你的,小心燙??!”老板笑呵呵的說。 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低頭吃自己的了。 我有些詫異,他是什么時候點的餐?我怎么沒看到?這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我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碗,居然跟我的口味一樣。 老板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轉頭笑瞇瞇地看著我問:“小伙子,你要吃什么?” “呃……跟他一樣?!?/br> “好叻,稍等??!”說完就要走,我立馬叫住他。 “他是什么時候點的餐啊,我怎么沒看到?” 老板笑了:“哈哈……小荊每回來都吃這個,不用點我就知道?!闭f完他就走了。 我驚訝的看著我對面的我的新鄰居,他也很愛吃這個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覺得有些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7-命案 前二十三年的時間里,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堅持不懈,死不要臉地纏著一個人過??墒亲钍〉牟皇俏医K于放棄了自己的原則,而是,我放棄了原則以后,居然特么的還什么收獲都沒有! 哦,不對,也不算什么收獲也沒有,至少我知道了他的名字,雖然不是全名…… 因為玉碎了這件事,我原本想著要打電話回家問問母上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因為鄰居的事情最后給忘記了,而又難得的是這個晚上我回到新居以后什么怪事都沒有發生,甚至還做了一個美夢,所以一早上起來更加完全想不起來要打電話這件事情。我甚至有一種錯覺,所有的怪事都只是一場夢,而現在夢醒了。 我想我還是高興的過早了。 一大早剛到局里就發現局里的氣氛不太對。自我開始上班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么嚴肅的氣氛,雖然我才來了一個星期不到。不過我確實被這樣的氣氛給嚇到了,戰戰兢兢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秉承著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就絕對不好奇的原則,在差點被自己的好奇心憋死的情況下撐了還不到半個小時,我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因為是新來的,還在實習階段,所以目前我還是跟著原來的老法醫學習,給他做助理打打下手什么的。本來我以為至少在短期內我不會又幾乎接觸到真正的案件或者復雜的尸體。結果,我又一次的預估錯誤。 在我剛剛把自己的好奇心壓下去的時候,我的師父,局里目前唯一的老法醫出現在我面前。 “莫烎,你準備一下跟我來停尸房?!?/br> 我以為只是像之前一樣的普通尸體,而我只是負責去收拾殘局的,這樣的事情我做的不少,已經非常習慣了,于是沒有多想就跟著他走了。 我師父名叫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