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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做飯了。 等到張文勝回到家后,看見的就是整潔的客廳,以及豐富的晚餐。 在享用晚餐之后,二人依偎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節目之時,丁而不由想起剛才在桌子上整理出了幾張空白的保險單,然后問道:“文勝,剛才我在桌上整理出幾份保險投保單,這是你用的嗎?” 張文勝笑道:“那些空白保險投保單是我準備給你用的,有商業醫療還有意外保險,只是我和你現在不是法定的關系人,我無法給你投保?!?/br> 聊到這里,張文勝就將桌上的保險投保單遞給丁而,說道:“既然說起這件事情,我就把投保的空白單交給你。保險費我給你出了,你自己填寫內容,以你的名義投保吧?!?/br> “你對我真得很好?!倍《袊@道,接過了保險投保單。 “沙沙沙?!痹肼暤某霈F讓人防不甚防,但這次的噪聲只響了三秒便消失了。 丁而已適應這種來去無蹤的聲音,也對這段時間頻繁出現的噪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所以,此刻的她終于沒有急于看手機信息了,而是面不改色將保險投保單翻看了一下。 這時,張文勝將筆放在丁而的手里,輕聲說道:“你今天填單嗎?” “我回家慢慢填完再給你?!倍《χ鴮⑺斜kU投保單放入手提包說道,她已明顯感覺到張文勝的一絲異常。 “你今天還要回去嗎?”張文勝依依不舍地說道,從認識到現在,他和丁而還沒有進一步發展關系。 丁而抬了抬鼻子上架著的眼鏡,輕聲說道:“我現在腿傷沒有好,而且這幾天不方便。所以……” 丁而拒絕了張文勝開車送她回家,直接打了出租車回到出租房中。 一回到家,丁而打開客廳的燈,由心而生的疲憊讓她癱坐在沙發上,呆望著白色的天花板,一只不知什么時候飛進屋子的飛蛾正撲哧地扇著翅膀,繞著燈飛著。 丁而一直看見飛蛾平靜地落在燈罩中,才回過神,慢慢將保險投保單從手提包中拿出來,然后將保險單全部在桌子上攤開了,猶豫了半會,她脫下了白手套,拿出鋼筆一字字認真地填寫著保險申請單中的詳細內容。 丁而最開始填寫的是商業醫療保險單,期間沒有任何的響動,但當丁而開始填寫意外傷害保險投保單開始,細微的沙沙噪聲持續不斷響起。 丁而在填寫到 “保單受益人”這一欄時,筆停下來了,因為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猜測。 這個猜測一起,讓丁而心中一緊,不由將目光在保單上“保單受益人”五字和手機之間游走了幾圈后,最終為了證明猜測的對錯,她在“保單受益人”那一欄一字一句的寫下張文勝三個字。 當最后“勝”的一筆寫完之時,耳邊的噪聲突然變得高亢起來。 丁而立即拿起了手機,噪聲嘎然而止的同時,一個圖片在手機界面上彈了出來,這是一條短訊:國慶度假,某女性不幸摔下山崖當場死亡。 短訊上沒有照片、沒有時間、沒有地點、甚至連名字都沒有,但丁而腦海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這是否就是自己的未來死亡通知書。 丁而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手機不由從手中滑落在地上。 丁而過了許久,才緩慢地彎下腰撿起了手機,此刻手機里的圖片已消失不見。 丁而瞪著意外傷害保險投保單上的“張文勝”三字之時,她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手捂著額頭,自言自語道:“他追求我一年,難道是為了騙……保?!?/br> 丁而想著如果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就等于自己又一次遇到悲催之事。 此刻的丁而已不知道自己是應笑道:“果然,自己就不會遇見好事情?!边€是哭述叫著:“好不容易接受一個人,對方居然并非好人?!?/br> 那一晚,丁而吃下安眠藥,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才閉眼睡了小會。 而在一片細微的沙沙聲中,丁而感覺自己又開始做那個異夢了。 夢中她坐在淡蘭色布藝沙發中,而在她前方的白色茶幾上放著一臺手提電腦,電腦旁邊丟著一個圖書管理員的證件。此刻她的手正cao作著電腦屏幕,而電腦頁面的內容是關于某姚姓女士蜜月旅游期間意外死亡的網頁新聞。 “嗚嗚嗚嗚?!倍《l現自己無法控制地大聲哭了起來,然后她感覺有人從背后緊緊抱住了自己,背貼著對方結實的胸口,感覺到對方溫曖的體溫和心跳的聲音。丁而一低頭就能看著摟著自己的那雙強健有力的手臂。 這樣親密的接觸讓才入這個夢還不知道為什么而痛哭的丁而有些慌張失措,與此同時身后那位不知名的人溫曖的擁抱,又讓她莫名的安心。 下一秒,丁而的耳朵感覺到一股熱氣輕拂吹過,然后她的臉頰被人親吻著。 當時,臉上還掛著淚水的丁而心神一震,扭過頭,想看一下這位抱住自己又親吻自己的人是誰。 只是還未等丁而看清一切,眼前一切如泡沫般瞬間消失。 等到丁而睜開眼時,卻發現已是早上。 丁而回想這個短暫的夢,腦海中是一頭霧水,不由疑問道:“夢里新聞中死亡的姚姓女子是誰?那個擁抱自己的人是誰?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這個夢是告訴自己收到的死亡信息中的主角不是自己?!?/br> 丁而站著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鏡中自己紅腫雙眼以及茫然的目光,只能自我催眠:“丁而,不要想太多。新的一天開始了,你會有新的開始?!?/br> 丁而看著鏡子里漸平靜的表情,她知道自我暗示成功了。 “既然要活得好,就不能坐以待斃之人?!睆氐桌潇o下來的丁而,重新申視意外傷害保險投保單,回想昨天從手機上看見的那個新聞短訊。 “如果單從新聞內容來看,沒有提及新聞中女性的身份,自然不能一口咬定死亡的人就是自己。而當時會不假思索認為死亡的人就是我,只是根據之前的幾次死亡通知書的內容,然后陷入固定思維,認為這一次的死者就是我?!倍《髨D說服自己,也許糟糕的事情與自己無關,就像夜里那個夢一樣。 “除非能證明張文勝對我居心叵測,我不能把那個短訊認為是自己的死亡通知書?!倍《鴮⒅疤顚懥送侗J芤嫒嗣值囊馔鈧Ρ嗡核楹?,慢慢地帶上白手套,然后給張文勝打了一個電話。 “文勝,保險投保單我填得差不多了,是不是需要跟保險公司職員見面?”丁而鎮定地通知張文勝。 “你填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約一下時間?!睆埼膭僭陔娫捴械穆曇袈爜砗芷届o。 十分鐘后,張文勝通知丁而,已和一位保險公司員工約好下午二點在某茶樓見面。 張文勝十一點鐘左右就來接丁而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