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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其實是趙天宇放她走的。那是在她逃走一次被抓回去之后,趙天宇把她打了一頓,她昏迷三天,醒來之后,趙天宇對她說,如果她一定要走的話,可以走。他給她三個月時間,讓她想清楚。但是,三個月之后,她必須回到天寨,永遠留在天寨。沈嫣哭著說:“就是那時候,他強要了我,還給我注射……”媽蛋,施友友的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才會搞出這種劇情,虧得還有人會看這本書,虧得這本書還能盈利。“沒事的?!蔽胰讨瓪獍矒嵘蜴?,“有老師在?!?/br>“老師,你幫不了我的……你和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還是不要管我了……”沈嫣趴在桌子上哭起來。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老師絕對會管到底?!?/br>沈嫣突然抓住我的手,搖頭,哭紅的眼睛望著我:“不,他們什么事都干的出來,老師會受傷的,我親眼見過,親眼見過他……”又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沈嫣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沈嫣,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你放心,我會管到底的?!蔽艺f。回沈嫣家的路上。“不管最后結果如何,我覺得必須給那個趙天宇一點教訓?!蔽业吐晫o赦說。“你不是趙天宇的天命么?”無赦反問。“所以我才要替天行道?!蔽乙а?。“看來你不是對每個被選中的人一樣好?!睙o赦似笑非笑地說,“只是對天玨師弟特別好而已?!?/br>這個“天玨師弟”說的十分溫柔,無赦仿佛又回到當年假冒云仙宗弟子天璋時那副衣冠禽獸的態度。“天玨雖然干了不少蠢事,但……我相信他本心不壞?!蔽艺f。無赦的笑容一沉,別過臉去看公交車窗外的風景,后半路都沒理我。第二十八章公交車一到站,四個彪形大漢跟著我們下了車。沈嫣有些緊張,我讓她在前面走,只管往家走。那個四個大漢一直在后面綴著,直到沈嫣來到自家樓下。沈嫣的爸媽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住在近郊的一個老舊小區里,這小區里有五棟六層的居民樓,沈嫣家在最里面。走到樓梯口,我跟沈嫣先上去,無赦站住,留在樓梯下。我仍然有些不放心,陪沈嫣上了一層樓之后,我讓她自己先上去,又折返回來。透過樓梯的柵欄,我看到那四個大漢被無赦堵在門口。無赦用的是陸斌的身體,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男生,那四個大漢顯然也沒把他放在眼里。樓梯口很窄,四個大漢只能一個一個往里進。當他們發現,前進的路被一個普通的男生擋住時,為首的那個大漢想都沒想,直接一拳砸向無赦的肚子。“咯”,一聲響亮的骨折聲,遠在一層樓上的我都感到手腕疼。無赦不知做了什么,他看起來壓根沒動,為首的大漢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果然擔心是沒必要的,我看著樓梯口橫七豎八的壯漢,捂住臉。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聲尖叫。沈嫣!我向無赦比了個手勢,叫他跟上,便轉身向上跑去。四樓走廊上,我看到三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其中一個長得如同偶像劇演員,他一臉兇悍,掐住沈嫣的脖子,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住手!”我大怒,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打女人,何況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兩支黑洞洞的木倉口對準我。那男人轉過頭來,邪佞地一笑,我頓時打了個激靈。他肆無忌憚地玩弄著手中的木倉,向我走來:“你就是這賤人的姘頭?”我瞇起眼睛,打量這個男人,不得不承認,他長得不錯,但是那神情,拿木倉的姿勢,都透著股熟悉的味道——猥瑣,沒錯,是猥瑣。和施友友一樣的猥瑣。那種努力想表現男人味和帥氣,卻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猥瑣。“你是趙天宇?!蔽艺f。沒有疑問,純粹陳述。“哼,看來這賤人都告訴你了?!闭f完,他走到我面前,皮笑rou不笑地打量我,眼睛里透出狠戾之色,“怎么樣,那賤人的滋味如何?”“趙天宇!”沈嫣悲憤地大叫一聲,“他只是我的老師,陪我回來看父母的,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趙天宇的笑容沒了,只剩下兇悍,他猛地轉過頭,走到沈嫣面前,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保持著這個姿勢,趙天宇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我:“我就讓你看看,她是誰的女人!”說著,嗤啦一聲扯掉沈嫣半截外衣,沈嫣驚叫一聲,卻被他狠狠咬住嘴唇,聲音全都堵在嘴里。我往前一步,卻被趙天宇的兩個手下攔住。“趙天宇,你欺負一個女學生有什么意思??”趙天宇松開沈嫣,舔了舔嘴唇,邪笑著看向我:“這位老師,我看你是當老師當傻了,我手里的可不是玩具木倉?!?/br>說著,他打開保險,用木倉指著我。“趙天宇,天宇,不要這樣,嗚嗚嗚,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沈嫣縮在墻角,低聲哭著。“不用說了,”趙天宇獰笑道,“我一開始怎么跟你立的規矩?不許逃,不許違抗我的意志,不許把天寨的事告訴別人……你可好,三條全犯了。跟我回去,那是肯定的,沒什么可商量?!?/br>“我要考慮的是,怎么懲罰你?!闭f完,趙天宇扣動扳機。“砰”——我突然被人推倒,一個結實的身體壓上來。鬼神之眼忽然連通,我再一次透過無赦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然而只有那么一瞬間,我的視野又正常了。我看到陸斌那張大餅臉,此刻神情緊繃,向上看去,仿佛一柄出鞘利劍。趙天宇有些驚訝,目光不自覺地對上無赦的眼睛:“你是誰??”趙天宇的兩個手下圍上來。趙天宇的眼神卻漸漸渙散,變得迷茫。無赦在我腰上摸了一把,問:“有沒有受傷?”我愣愣地說:“沒?!?/br>“這暗器夠快?!彼f。我輕聲問:“你沒事吧?”“本座怎么可能有事?!睙o赦從我身上起來,兩把木倉指著他,他卻視若無物,徑直走向趙天宇。我仍然驚魂未定,那一木倉打過來,無赦怎么可能沒事,明明就是對著這個位置打的啊,但是看無赦的走路姿勢,又很正常。我百思不得其解。“站??!”“你是什么人!”趙天宇的兩個手下喝道,他們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