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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瘦削,卻顯得腰肢更加纖細。彥叔伸出手,撫摸著少年的清秀臉龐,手指向下,掠過精致鎖骨,停留到胸膛上的一點。叢澤只是睜著干凈的眼睛看著彥叔。“我有種罪惡感……”彥叔輕笑著低喃。手指卻用力捏了捏了那突起。叢澤不適的退后一步,反而被人一把摟住,壓在了浴室的墻壁上。叢澤遲疑的叫了一聲,“彥叔?”他不知道彥叔是要做什么。他搜索過凌溪的記憶,沒有相符合的。唇被堵住,有些瘋狂的索取,讓叢澤從來淡漠的表情也有些破碎。一只溫熱的手掌,沿著光滑的肩膀向下,拂過后背,最后停留在臀部,有一根手指探進了股縫,卻停住了。“我們洗澡?!睆┦宸砰_少年美味的唇,吻了吻脖頸,輕聲道。呼吸噴在脖頸敏感的肌膚上,叢澤有些茫然失措的把手放到彥叔胸膛上,似乎要推開他。不過彥叔吃定叢澤不會反抗。而事實也是如此,叢澤雖然眼里的疑惑越來越濃,卻始終任由彥叔擺弄。包括灌腸,叢澤也只是看著彥叔,眼神疑惑,卻還是信任的。直到身體清理好,彥叔擦干兩人的身體,用干燥的浴巾包裹住少年,抱起他,走向臥室。叢澤手臂抱住彥叔的脖子,聲音平靜,“今天,很不一樣?!?/br>彥叔緊了緊手臂,把少年放到床上,合身壓了上去。叢澤的手依然掛在彥叔的脖子上,他感覺到男人炙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睜大了眼,開口問道,“我們在□□?”凌溪記憶里有符合的,但是,并不完全。彥叔悶悶的笑起來,他不知道說這小家伙什么好,索性什么也沒有說。叢澤等不到回答,更疑惑了,也許不是?忽然體內有被入侵的異樣的感覺,叢澤有些不適的扭動了下身子,換來了彥叔一聲“別動”的警告。只是,被入侵的感覺揮之不去。雖然叢澤身體很放松,但是彥叔擴張還是做的很辛苦,或者說,彥叔忍的很辛苦……等到兩根手指可以全部進去,彥叔不在壓抑,直接將自己送入叢澤體內,一邊親吻著叢澤,一邊緩緩進入,直至深埋進去,彥叔長出口氣。叢澤雙腿搭在彥叔腰上,他此時皺著眉,但還是聽話的沒有動,只是張口道,“彥叔……我難受……”聲音依然平靜,卻有些許顫抖,聽在耳里,格外誘惑。彥叔喃喃道,“不要說話……”他又取來潤滑膏涂抹了一些,抱住叢澤,開始動作。少年張大了嘴,卻又閉上,緊咬住唇,沒有出聲,身體卻因為承受著持續不斷的猛烈的撞擊而有些痙攣,清秀臉龐上一直澄明無比的眸子此時變的迷離,眼角更是有淚水滑落。這種感覺一直充斥在腦海里,直到叢澤昏厥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睜開眼,明亮光線有些刺目,視線逐漸清晰,彥叔有些愧疚的臉出現在面前。“叢澤,對不起……”那么大個子的一個男人在叢澤縮成小小一團,喃喃的道歉。他昨天,爽是爽了,沒成想會折騰的叢澤夠嗆,偏偏叢澤又是個不會拒絕的主兒……彥叔又是內疚又是心疼,此時聽到一個一如既往平靜的聲音輕輕道,“沒關系?!彼蹨I忽然就流了下來。“為什么哭?”叢澤抬手想擦去男人的眼淚,卻覺出手臂的無力。下一刻,被男人一把擁在懷里,聽見男人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因為叢澤……”因為自己?彥叔抱緊懷里的人,眼淚一顆一顆墜落。他一邊哭一邊又想笑,媽的,他這是怎么了,一個大老爺們兒跟個女人似的……等叢澤恢復一點后,彥叔就不得不送叢澤去學校了。之所以說不得不,是彥叔真心不想讓叢澤去上學。☆、學校彥叔看一眼依然神色淡漠的清秀少年,嘆口氣,叢澤的性子,由不得他不擔心。吻了吻叢澤的臉頰,彥叔發動了車子。叢澤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眼神安寧。遠遠的看見大學那標志性的大門,彥叔的視線放到了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兩個少年身上。其中一個彥叔認識,是叢澤的堂弟,凌源。凌源一身運動裝,很是陽光,正皺眉四處看。而他旁邊的人,戴了副黑框眼鏡,膚色偏蒼白,看上去溫文爾雅。兩個人都看見了一輛緩緩停下的車子。車門打開,一個少年背了包跳下車。清秀臉龐上神色疏離淡漠,一雙眸子偏偏極其清澈干凈,讓人生出一方面要和他保持距離另一方面又想要與他親近的矛盾感覺。“叢澤!”“凌溪!”兩個人叫出聲。而車內的男人向少年揮揮手,“有事給我打電話?!?/br>目送車子離去,叢澤轉身走到凌源身邊站定,開口對征征看著他的眼鏡少年道,“連容,你好,我是叢澤?!?/br>連容瞳眸里起了波瀾,他垂下眼睫片刻,再抬眼,眸子里一片坦蕩無痕,“恩,叢澤,你好?!?/br>凌源只是笑嘻嘻的把手搭到叢澤肩膀上,也不說話。三個人向寢室走去。“我們寢室有六個人,你和我是本省的,其他四個人都是外省的……”路上連容仔細的和叢澤介紹著,叢澤看著他,認真聽。其實叢澤有凌溪的全部記憶,凌溪接觸過的全部人和事他都知曉,不過他還是認真的聽著連容講述,最后還道了一聲“謝謝?!?/br>如果他打斷連容,連容會尷尬。連容對他沒有惡意,他不會讓連容難堪。精靈們永生,如果活得歲月足夠長久,是可以得到一些明示的。尤其是嚴謹的風精靈,即使它們單純善良不諳世事,通過計算它們也可以得出最合適的行為舉止。從這一方面來說,彥叔對叢澤的擔憂有些多余了。到了寢室,其他人卻是還沒來。凌源原先是打算幫忙拾掇一下的,沒成想叢澤收拾起來一點兒也不慢,干脆利落,比原先的凌溪都要手腳麻利。連容更是驚訝,不過他隨后斂了神色,推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凌源和叢澤。凌溪是在下鋪,叢澤這時坐在床鋪上,從背包里掏出手機,開始發短信。凌源繞有興趣的把腦袋湊過去,看他在給誰發短信。“我現在在寢室,整理好東西了,不用擔心。叢澤?!比缓笕喊l。凌源覺出兜里的手機震動,他摸出來,短信,打開,赫然是叢澤發的這條。叢澤把手機放到一旁,去包里掏什么東西,凌源就拿過他的手機開始翻,沒有一點侵犯他人隱私的自覺……通訊錄里“愛人”竟然是“彥叔”!太勁爆了……等等,彥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