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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措詞,畢竟他是完全沒有立場過問別人的私事的,更何況是互不相識的人。“如果我知道我這么說有些唐突,我是說如果,那位先生有什么地方需要幫忙的話,請不吝轉告?!?/br>席澤越將自己的名片雙手遞了過去。林天一接過名片一看,差點沒傻眼。好家伙,這廝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席氏財團的席老太爺的嫡長孫,只不過之前聽林東浩說席家的嫡長孫也是從小就被送出國外培養了,國內的社交活動甚少出席,所以林天一一直沒有機會跟這席家的小公子打上照面。“我并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也知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br>說到此處,原本一副優雅貴公子做派的席澤越的臉上竟露出了幾分局促來。“我與那位先生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卻好像認識了很久一般。而他方才又叫我‘席特’,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是姓氏卻是相同的?!?/br>“說實話,我也吃了一驚。我從那位先生看我的眼神里能察覺到,他似乎是認識我的?!?/br>林天一頓時了然。席澤越的話說到這份上,明眼人應該早就心里有數了。難怪這家餐廳如此有名而老板卻總是刻意保持低調。幾乎所有的圈內人都知道這家餐廳的老板是個同性戀者,但席家的嫡長孫卻丟不起這個臉。人怕出名豬怕壯,席澤越不公開露面也是對的——沒理由要用自己的性取向來充當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席澤越又不是腦子燒壞了。而既然席澤越也是圈里的人,那么就完全可以解釋他對許流觴那明顯有違常理的“關心”了。尼瑪,一見鐘情的橋段還敢不敢再狗血一些?能想出這種段子的作者實在是太無良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的省略號不知道為神馬顯示不正常,這次變成了四個問號?上一章更絕,直接顯示不出來,真無奈啊真無奈!51章第51章話說“狗血”這種囧逼的存在雖然被一直大多數人嗤之以鼻,但奇怪的是在一旦有什么事情發生的時候,即便是像席澤越這樣的青年才俊也不能免俗地落在了名為狗血的泥潭里不可自拔。看到方才澤九蠻橫拉扯許流觴的那一幕時,席澤越直接自以為是地腦補了一段關于許流觴同志無奈委身于惡霸澤九的血淚史——比如要給重病的母親籌措醫藥費,或者是為了把不良兄弟從澤九手中贖回來之類的爛橋段。總之,柔美細膩的許流觴在席澤越的眼中斷然不可能充當反派角色,而讓林天一更為郁悶的事是事情的真相其實亦跟席澤越猜想的八九不離十——澤九確實是個打著許流觴的“救命恩人”的幌子實則行欺男霸女之實的惡棍。而席澤越雖然出師無名,但現下看來卻極有可能是許流觴口中所說的那個“席特”的轉世升級版——這一世的席澤越,不但是一個含著鉆石湯勺出生的名門公子哥,而且也沒有了前世那樣孱弱的身體。客觀一些說,席澤越在圈子里幾乎是不可多得的優質對象,若將他跟許流觴放在一起,氣場也是再適合不過的了。不過,許流觴還記得席澤越也便罷了,但席澤越怎么說也是喝過孟婆湯的主,在這種驚鴻一瞥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對許流觴生出這般強烈的好感,真真讓人不得不感嘆“情愛”一事的精妙。許流觴的事關涉到澤九,而澤九的身份又如此特殊——都說上位者無家事,家事便是國事天下事。如今這連環扣盤根錯節,牽一發便動全身,林天一不敢隨便應和,只得頻頻看向一旁的安樨。相對于林天一的焦躁不安,安樨則端坐一旁,一臉沉靜地捏著高腳杯,時不時地抿上一口酒,那欠揍的模樣讓林天一恨得牙根發癢。雖然在心中早已急得是搔首抓耳,但林天一面上卻還是要表現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來,這對他的考驗實在是有些大了。在被林天一打量的同時,席澤越這邊也在暗暗觀察著坐在身邊的幾個人。乍看之下,似乎高大倜儻的林天一看起來更像是可以拍板決策之人,邈和茉莉行為舉止都很恭敬,而且從不搭話,看起來就像是隨從跟班。但現下細細究來,每當他丟出一個問題,對面的林天一的視線便有意無意地朝他身邊的那個白凈清秀的年輕男孩飄去。這幾番眼神流轉之后,席澤越才算是反應了過來——這能話事的正主兒竟然不是林天一,反而是那個在知道了他身份之后依舊面沉如水的年輕男孩。席澤越不禁在心中暗自回想國內的青年才俊,試圖將安樨跟自己名單中的人對上號,但安樨這幅模樣卻和任何一人都不大相符,而林天一的身份他卻已經認出來了——這位林家的公子哥兒當初在美國的荒唐事跡早已如雷灌耳,也算是個圈內的名人了。可能讓林天一這般俯首帖耳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物?原本將安樨錯看成是林天一的新任小男寵的席澤越,此刻也不得不推翻向來的思維定勢來重新思考這個問題了。一時間,席間的人各有所思,談話也戛然而止,尷尬的沉默籠罩其上。安樨曲著指節在桌面上輕扣著,這個習慣性的小動作持續了近三分鐘。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林天一大氣也不敢喘,只得一個勁地猛喝飲料,同時不禁在心中默默地為被澤九帶走的許流觴祈禱著。終于,在凝重無比的氣氛下,安樨開聲了。“你和許流觴,上一世有情緣未了?!?/br>此話一出,林天一好灌進嘴的一大口飲料差點沒從直接鼻孔里噴出來,頓時咳了個天昏地暗。他知道安樨向來很直接,但這樣完全不帶拐彎的直接很容易會被別人當成神經病的好不好席澤越聽了安樨的話果然驚得目瞪口呆,林天一換過了勁來剛想打圓場,誰知卻見那席澤越的臉上飛上兩朵異常詭異的紅云。只聽席澤越道:“不瞞您說,我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只不過他的臉皮實在不夠厚,沒有勇氣像安樨這樣直截了當地說出來罷了。聽了席澤越的話,林天一險些一頭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