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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在遇到羅圣文的那一刻,他早就用神識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理了一遍,這里面的前因后果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只是并不想讓林天一知道罷了。可現下林天一在安樨的話里聽出了門道,竟抱著自己吵鬧不休,雖然林天一本人尚未察覺,但眼下的情況卻已經和妻子在跟丈夫撒嬌賣萌無理取鬧的場景驚人地相像了。雖然被這樣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糾纏不休,換做別的人估計早已肝火直起,但林天一的那副模樣在安樨看來,卻是能讓他通體舒暢心情好轉的靈丹妙藥。安樨看著林天一在自己面前撒潑打滾了一陣,心里暗爽夠了,這才清了清嗓子嚇唬林天一道:“你休得胡鬧。這過去與未來之事都布盡了天機,你這次又讓我給你說道他們的過去,你就不怕重蹈上次美珍那件事的覆轍嗎?”被安樨一嚇,林天一立刻噤了聲。美珍那件事他至今對安樨還深有愧疚,只覺得千般萬般都是自己任性釀下的錯。如今因為事關好友,他竟然忘了那前車之鑒,又開始纏著安樨要知曉過去,若這次又連累得安樨無辜受刑,他可真是無地自容了。“對,對不住,我沒考慮這么多……”看林天一一副像被霜打的白菜般蔫了下去,安樨只覺得心疼,將人摟著安慰了一番,誰知林天一光溜溜的身體往他身上一貼,立馬擦槍走火。安樨索性就著這天時地利人和就把林天一給辦了,直弄得他累癱了睡去,再也沒了多余的精力去擔心別人的事。其實,若論到泄漏天機,那也只有像先知巢府一類可以洞穿未來、改變天道走向的逆天存在才能稱得上是掌握了天機。對于過去發生的種種,已然成了定論,無論其他人知道與否,都已成為客觀的存在,不會因此而改變半分。所以方才安樨說的泄漏天機的話,完全就是瞎掰來嚇唬林天一的。不過林天一也確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見安樨說的話面兒上很有道理,就沒膽再繼續探究下去,竟讓安樨這般蒙混過關了。之后幾天,林天一再也沒能聯系上羅圣文,羅圣文手機關機不說,就連林天一直接殺去羅家堵人也沒堵到。在林天一第二次見到羅圣文的時候,已經是在十多天后的羅權的葬禮上。對于羅權的死,林天一并沒有覺得很突然。畢竟當時羅圣文便已經說了,他此次回國就是因為羅權病危的緣故。安樨也暗示過羅權陽壽已盡,算是壽終正寢,沒有什么好值得悲傷的。林天一接到了羅家發來的訃告便去靈堂吊唁,在布滿了白黃|菊花的靈堂里,林天一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裝,面容憔悴的羅圣文。“兄弟,節哀順變?!?/br>給羅權的遺像鞠了躬,上好香之后,林天一走到羅圣文面前,給了神情落寞的羅圣文一個有力的擁抱。羅圣文順勢扯住林天一的手臂,在他耳邊低語道:“天一,先別走,留下陪我一會?!?/br>林天一點了點頭,默默地坐在靈堂的一角,一直等到今日的吊唁儀式結束。等主家送完所有的來客,天色已經擦黑了。偌大的靈堂中只剩下羅圣文和林天一,陰森的現場讓兩人沒來由地覺得渾身發冷。“對了,楚知秋怎樣了?”林天一受不了那種陰寒的氛圍,扯著羅圣文出了靈堂上了車,直接開門見山便問了。羅圣文一邊扯開脖子上的領帶一邊癱軟在汽車后座上,右手的大掌捂著自己的雙眼,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沉默半晌,羅圣文才回答道:“他瘋了?!?/br>“什么?!”聽到這個答案,林天一起初難免有些吃驚,但失態了一會之后,忽然又有些了然了。在羅權有意的為難之下,楚知秋沒被折騰死就已經算是命大了,現在雖然是瘋了,但怎么說還有命在。“我爸恨他恨得入了骨,把他丟到場子里接客。后來還覺得不解恨,就讓人把他調/教成了性|奴,專門接一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的單子?!?/br>“這么多年下來,他早已被磨得呆呆傻傻的了?!?/br>羅圣文的話可以說是言簡意賅,但其中的那些驚心動魄不用特意言明,林天一已大約猜到了七八分。當日羅圣文在安樨口中套出了楚知秋的消息,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便一路飛車到了蓮泉國際。蓮泉國際的保全人員多是新來的,哪里會認得這已經出國了多年的羅家太子爺?見羅圣文氣勢洶洶地進了門就要往會員制的會所里沖,保全立刻將羅圣文給攔了下來。一陣鬧騰之后驚動了蓮泉國際的經理,那經理匆忙從頂層的辦公室里跑下來震場,哪里料到鬧場的人竟然是那人間蒸發了好幾年的太子爺?驚慌之下那經理趕緊讓保全們放開了羅圣文,羅圣文話都沒有多說一句,便扯著經理上了17樓。用經理提供的房卡生硬打開了1703的房門,羅圣文闖了進去,但饒是身為見慣了場子的羅家太子爺,羅圣文依舊被眼前的慘象給狠狠地刺痛了雙眼。屋里那七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見到有人忽然闖進門來打斷了他們的好事,再看那闖入者的氣勢,一驚一乍之下還以為有警察跑來查房,頓時有躲進衛生間的,有手忙腳亂找衣服褲子穿的,也有索性光了身子指著來人破口大罵的。羅圣文對眼前的亂象充耳不聞,只是兇狠地伸手撥開那些遮擋住他視線的人,終于如愿以償地看到了楚知秋。此刻,他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的人終于出現在他面前,可哪里還有半分他記憶中的模樣?存活在他記憶深處中的楚知秋,總是帶著些許滲入了骨子里的青澀。哪怕是一個落在臉頰上的柔柔的吻,也能讓他臉紅個半天,連說話都會帶上結巴。羅圣文還記得,在楚知秋十六歲那年,也是自己終于按捺不住對楚知秋的情意,將人灌得半醉,在楚知秋的半推半就之下硬上了弓的。但即使兩人已經有了親密的關系,但之后他每次向楚知秋發出邀約,楚知秋雖未再做推拒,但那張小臉總是會紅得滴出血來。那種如同青蘋果一般干凈和清新的氣息,每每讓羅圣文欲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