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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年豐饒合上文件,看到秘書期期艾艾地站在門口,一臉不悅地詢問:“怎么回事?” “有一位小姐…她要見你,但是……” “你確定好了再告訴我?!辈荒蜔┑拇驍嗨?,工作的時候他一向嚴謹,確定來訪是秘書的份內事。 “她沒有預約…還說如果你不見她,就…就曝光我們?!泵貢f完把頭低下不敢看老板的臉色,他雖然年輕也很英俊,可身上卻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曝光? 真是可笑,暴風科技做生意向來正當,有什么可曝光的?不過來人既然能以這么可笑的理由把他的秘書唬得團團轉,他倒是想見見這位“高人”。 “我們認識?” “不?!?/br> “所以呢?你要曝光我們?丑聞?如果你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倒霉的會是你?!?/br> “年總,曝光是一個中性詞,它可以正面也可以負面,暴風科技每年都捐獻大額善款,這難道不值得曝光嗎?” 年豐饒攤攤手,對方顯然很熟悉文字游戲。 “好,既然如此,請直接說明你的目的?!彼幌脒^多糾纏。 “我是文淑,仲卿的未婚妻?!?/br> 年豐饒雙手抱胸沒有表態,用眼神示意她說下去。 文淑定了定神,從包包里拿出一包東西放到辦公桌上,年豐饒掃了一眼不算感興趣,用手指輕輕挑開,看到里面的物品頓時眉頭一皺。 “我對你們之間的事不感興趣,請你馬上離開?!?/br> 文淑對他的暴怒不以為然,她平靜地坐下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柔柔地說:“仲卿和美兒在一起了?!?/br> 這句話果然擊中了年豐饒的命門,像英勇的獵人被奪去了獵槍,他瞬間的失落被文淑看在眼里,戲謔一笑,他與她沒有什么不同,在愛情面前他們都是失敗的一方。 “我怎么相信你?還是,這又是你的文字游戲?!蹦曦S饒正了正神色,他可不像秘書那么好騙。 “證據我可以給你?!彼芷诖酉聛淼姆磻?。 手機屏幕上,美兒踮著腳吻在仲卿唇上。 畫圖的沖擊讓年豐饒青筋暴起,怎么會這樣?美兒一向害羞,每一次他想要兩人再親密一點她都會悄無聲息地躲開,原來她可以那樣主動,原來不是不可以,只是對他不行。 “嘣?!?/br> 杯子摔擊到墻上炸開。 仲卿他憑什么?他傷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還忘不了他。 “一定是仲卿引誘她的?!彼幌嘈?,畢竟她那么心軟,那么容易被騙。 “哼,年總比我想像中要懦弱,你大可親自去證實?!毙膼壑说谋撑?,他的不相信只是在自我安慰。 年豐饒看著沙發上大笑的女人,眼里閃過一絲陰冷。 “你想怎么樣?”這個女人不會是專程來告訴他這件事的,她一定另有目的。 “我要跟你合作?!?/br> 秘書輕手輕腳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小心的覷一眼背對著她的老板,他正在落地窗前抽煙,那位不請自來的小姐走了以后,他好像變得更陰郁了,他把所有的工作安排取消,讓她進來打掃,房間里的空氣讓人窒息。 秘書飛快地收拾干凈,逃命似地離開現場,留下年豐饒一個人。 他轉過身,眼里有紅色的血絲,傍晚灰暗的天空也不能掩去他混身的暴戾。 美兒,一切不會就這么結束,能給你幸福的一定是我,是我年豐饒。 ☆、愛與痛 “爸爸,牛牛,餓?!迸E?蓯鄣慕袉?。 仲卿朝她做個鬼臉手上卻不停,一邊包著餃子,另一邊牛牛發出稚嫩的笑聲。 一切又仿佛回到原點,美兒雙手托腮坐在餐桌旁看著兩人的互動,想起那天的長吻她依然有點臉紅心跳。 當年婚后,顧及她年紀還小仲卿總是忍耐,反而是她時不時地對他“毛手毛腳”,有時他不高興地把她丟到房間外,可只要看到她的眼淚他就會舉手投降,把她抱回去溫柔地安慰,兩人最后都會滾到一起。 他會吻她的眼淚,手指喜歡在紅唇上流連,鼻尖摩擦她的肌膚,只有他才能給她這樣的感覺。 每一次的歡愛總能讓她欲罷不能,攀上巔峰。他的唇、手、呼吸乃至靠近像有魔力一般讓她深深迷戀,不能自拔,即使跑得再遠一個吻就能讓她打回原形 現在隔著一個餐桌,看著他靈動的手指在面皮上翻飛,她的心里已經在小鹿亂撞了。 “美兒,你不舒服嗎?” “……” 美兒還來不及回應,大手已經覆上她的額頭,這下她的體溫又上升了幾個度,臉更紅了。 “體溫有點高?!?/br> 剛才叫了她幾聲都沒有反應,才撫一下她的額頭卻像是觸電一般整個人跳起來,仲卿蹲下來擔憂地捧起她的雙手。 “你為什么還來找我?!?/br> 美兒抬起頭與他平視,那個吻如果是三年前的美兒早已經淪陷,可現在的她已經知道,他不愛她,他曾經那么不屑于她,他不要做她的教導主任,他喜歡成熟獨立的女人,而不是跟屁蟲小尾巴。 三年的時間,不會是因為他的口味又變了,所以對她情不自禁? 她的問題,仲卿沒有立刻回答,他同樣注視著她的眼睛,不過一臂的距離,像隔著山海隔著天地,兩人都在遙遙相望。三年的時間不長,她已為人母,可還不是他心目中的標準答案。 誠然現在他身邊已有伴侶,與她全然不同的類型,不變的是那個人是文淑,這是她心底永遠的痛,她不能忘記他們相擁在一起,那一幕是對她最大的諷刺。 “美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手撫上她的眼睛,那雙如清泉一樣的眼睛,不該出現憂傷。 “那告訴我真相?!?/br> 她只想知道他的心,別的,她都不在乎。 “你為什么從來不問牛牛的身世?” “為什么對我關懷倍至又不阻止年豐饒的靠近?” “告訴我……” 她不明白,她看不透他,他明明放不下卻又不敢靠近。 仲卿張了張嘴,他不能回答,即使不是因為那件血衣的威脅,不是因為他的絕決離開,他也不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那是愛嗎? 他沒有答案。 “牛牛,餓!”生氣的小胖手指指已經沸騰多時的鍋,爸爸和媽咪聊太久,都不要寶寶啦。 兩人回過神來,一齊看向可愛寶寶。 也許感覺到氣氛不對,牛牛委屈地再次小小聲道:“餓……” “好,媽咪喂牛牛吃飯飯?!泵纼撼殡x仲卿的手起身走向牛牛。 他的沉默像一塊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快把她壓到水底,果然,他是不愛她的。 整個下午,兩人不再談論剛才的話題,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