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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告訴老爺子,他怕老爺子直接打飛機追過來。老爺子啰啰嗦嗦問了好些時候,終于掛了電話。羅向啟掛了電話,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但是那里面并沒有什么東西。在之前,他的口袋里總是放著一串鑰匙鏈,是葉名橋走的時候交給馮江信的。這個小動作,似乎是羅向啟五年來養成的習慣了。羅向啟因為太忙,很早之前就有胃病,他有喜歡吃辣的食物,所以胃病就更常犯了。不過這么多年來,他都已經習慣了,也不怎么在乎。但是,葉名橋出現的那半年,忽然有人每天照顧他的飲食,每天都很細心仔細。那半年來,羅向啟似乎都快忘了自己有胃病這件事情。然后,葉名橋離開了,被羅老爺子帶走了。羅向啟當時瞧著空空蕩蕩的機場,有點不易察覺的傷感,畢竟相處了那么久,羅三爺并沒有表面上看著那么冷淡不通人情。不過羅向啟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情,畢竟一生之中要相遇分別的次數太多了,傷感只是片刻的。葉名橋離開沒有幾天,羅向啟的胃病突然犯了,因為太嚴重在醫院住了幾天。醫生囑咐了很多,不過羅向啟實在太忙,出院之后又時不時的偶爾有些胃疼。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卻讓他忍不住回憶起葉名橋在的時候,好像是不經意的提醒。葉名橋在國外過的還算不錯,他很聰明,就是外語糟糕了些。羅向啟并不難打聽到葉名橋的消息,只要他愿意,出國走一圈也和吃頓午飯沒什么區別,并不是難事情。但是羅向啟沒有去,一次都沒有。這很不正?!?/br>羅向啟覺得。然而,在葉名橋回國的那一刻,羅向啟瞧著少年拉著行禮箱走過來的那一刻。羅向啟在想,就算這不正常又怎么樣?羅向啟并不想嚇壞了葉名橋,所以只是偶爾說些曖昧不明的話,有事沒事的試探他一下。葉名橋還很年輕,他們的時間也有的是,羅三爺的耐性是最好的。葉名橋睡了一天,晚上醒過來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不過總算身體沒那么疲憊了,反倒清爽了很多,應該是不發燒了。葉名橋病好了,就覺得餓了,他去洗了個澡,就從樓上走下來。羅向啟瞧見他,說:“怎么起來了?”葉名橋說:“已經沒事了,我餓了,不如叫外賣吧?!彼麆偛『昧?,不太想去做飯。羅向啟說:“坐?!?/br>然后就瞧他從廚房端出來一碗粥,白米粥,沒有一點其他的輔料。“額……我知道病人應該吃點清淡的,不過這個清淡過頭了?!比~名橋說。“其他的沒有?!绷_向啟很淡定的說。葉名橋:“……”葉名橋認命了,默默的拿起勺子喝粥。羅向啟就坐在他背后的沙發上,葉名橋是背對著他的,他不知道羅向啟在干什么,不過覺得背上有點發毛,難道羅向啟一直盯著他喝粥?很普通的白米粥。葉名橋忍不住感嘆,怎么羅叔叔叫外賣不叫點別的,好歹來盤小菜啊。葉名橋都要忍不住在白粥里加點鹽了。“還要嗎?”羅向啟說。葉名橋趕緊搖頭,說:“不要了?!?/br>羅向啟點頭,說:“也好,餓了再吃,病人不能一口氣吃太多東西?!?/br>葉名橋默默的喝完了最后一勺子粥,羅向啟正好有電話,就到陽臺去打電話了。他拿著勺子和碗,走到廚房去刷,反正只有這兩樣,很容易清洗。到了廚房,葉名橋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糊味兒,但是不嚴重。葉名橋一瞧,料理臺上放著一個小鍋,里面還有半鍋的白米粥,還是燙的。葉名橋有點傻眼了,難道這粥是羅向啟熬的?并不是外賣?羅三爺竟然會熬粥了,不可思議。他走過去,拿起大勺子,在鍋里攪拌了一下。葉名橋立刻斷定,這粥肯定是羅向啟熬的,鍋底扒著厚厚一層米糊糊,肯定是羅向啟熬粥的時候沒有攪拌,所以才糊鍋了。不過羅三爺會煮粥了,已經夠讓葉名橋感動的了。葉名橋決定,白吃饅頭不能嫌面黑。羅向啟打完了電話,走到廚房,靠在門框上看他刷碗,說:“明天的宴會,你還能出席嗎?”“當然,我已經沒事了?!比~名橋說。都答應出席了,到時候不去,多不給面子。羅向啟“嗯”了一聲,然后就沒聲音了。葉名橋繼續刷碗,他還以為羅向啟問完就走了。他關了水擦了手,一轉身,差點嚇得心臟病突發,羅向啟就站在他身后不遠的地方。“羅叔叔,你今天沒有事情做嗎?”葉名橋問。羅向啟說:“暫時沒有?!?/br>“怪不得?!比~名橋說。第二天的酒宴規格比較高,據說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葉名橋回來之后頭一次露面,有點小緊張,萬一出了什么洋相就丟人了,到時候還有羅向啟陪著他,羅向啟面子上也會掛不住。葉名橋一大早起來,穿上了他那身白色的西裝,對著鏡子整理了半天,弄得一絲不茍的。中午吃飯的時候,羅向啟還穿著家居服,一瞧葉名橋西服筆挺,就笑了,說:“這么早就準備了?”葉名橋指著自己,問:“感覺怎么樣?有氣勢嗎?能鎮得住場子嗎?”羅向啟更是笑了,走過去伸手給他整理了一下領子,指尖若有似無的劃過葉名橋的后頸。葉名橋就覺得后頸有點麻麻癢癢的,一本正經的表情有點壓不住了,想起那個荒唐的夢,臉上有點發紅。羅向啟離得他很近,聲音好像在耳邊一樣,還故意壓低了,輕聲耳語似的,說:“別緊張,不是有我?!?/br>葉名橋:“……”耳朵要懷孕了。葉名橋臉上更燒,故作淡定的咳嗽了一聲,后退了一步,拉開他們的距離,說:“哎呀我忘戴領帶了,我上去戴一下?!?/br>羅向啟拉住想要落荒而逃的葉名橋,都不給他跑的機會,說:“時間太早,吃了午飯再說?!?/br>葉名橋沒跑成,只能繼續裝淡定,坐下來吃午飯。酒宴是傍晚左右開始,葉名橋和羅向啟一起出席。酒宴是在吳家舉辦的,這種上流人士的酒宴,多半就是用來結交和拉攏,所以名義都是堂而皇之,并不重要,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辦一次。吳家的面子大,自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