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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干凈的,可不行這樣亂講究啊,連自己兒子都嫌棄,是不是大寶,哎呀大寶又樂了?!卑罊z查到尿布干干的,又仔細給他用繩系上,小手小腳的也包起來。“哥,我看他的手指甲又尖又長,你給他剪剪吧?!泵樊嫺杏X自己兒子的手就跟小雞爪子一樣,細細的,好多褶褶,指甲還尖尖的。“那可不行,像頭發啊指甲啊這都得滿月之后才能剪呢?!卑拦麛嗑芙^。“哦,那只能再等幾天了?!泵樊嬓睦镪种割^數數,嘿嘿,再有五天就能出門了,心一松,不知不覺的手又摸上自己軟乎乎的肚皮,嗯,不再松垮垮的一攤rou了,這伸縮性還挺強啊。☆、第160章滿月當日的后午,梅畫痛痛快快的洗了遍澡,頭發用了三盆水,身上用了兩遍,他還要求艾奇給搓泥,艾奇激動的那一個臉紅歡呼啊,差點沒摟著人在浴桶里來一炮,多虧他腦子還算清醒,記得姑么和大哥在東屋,只好極力壓制著心內的狂熱和竊喜前前后后的吃豆腐。當梅畫撅著屁-股叫他描述傷口的模樣時,艾奇眼里啥都沒有,只裝下了兩大塊白花花的肥rou,登時抱著心肝寶貝的猛親起來,梅畫臉上又氣又臊,也不敢發出太大聲,身子又被勒的緊,動彈不得,只好等著人親夠了才立刻回身沒入水桶,緊接著啪啪啪的糊了人一臉的洗澡水,結果那人還一臉的意猶未盡,上趕著叫他潑水,那個賤賤的傻樣啊,恨不能脫了衣裳一塊洗。……“也不知那倆人做什么,半天了聽不見說話聲,光聽見水聲了?!卑ㄖ闷娴碾y受,那邊進去都快半個時辰了。艾美心想姑么大概不清楚弟弟喜愛的梅畫又黏又緊,這好容易娃子生了月子也滿了乍不愣登的摸著人了一下子肯定松不開手,只是希望那倆人腦子里有個分寸,哪能白日里做那事,而且自己和姑么還在這呢,忒沒臉了,他有意替倆人遮掩,便換上輕快的笑容道,“姑么不曉得,畫畫好干凈,這一個月沒碰水了,不洗上個幾個來回估計且出不來呢?!?/br>艾花枝摟著睡著的大寶輕拍,覺得十分好笑,道,“這也是個刁鉆的,再沒有他這樣性子獨的,打定了注意偏不回頭,跟你嬸么可對了脾了,咱們家娶的夫郞啊也就春芽性子柔和,順溜?!?/br>似有所感,艾花枝輕嘆一口氣,“穩穩當當的就好,孝順,這樣的孩子跟你嬸么絕對鬧不起來,要是太伶俐了到失了本心?!?/br>艾美自然聽出了艾花枝話中深層次的意思,更何況他臉上的表情透出惆悵懊悔,當即追問是不是錢莊的夫郞趙小葉給他氣受了。艾花枝搖搖頭,口中發澀,“有你姑丈和大莊小窖在,料他也不敢對我不敬,只是這性子啊過于鉆營了?!卑ㄖδ冒喇斢H兒子一樣,自然許多事不會瞞他,前一陣不說是因為侄夫郞在月子里,他不愿意說這些煩煩擾擾的碎心事,弄的月子里的人都不愉快,“自大莊他們成婚以后,大莊掙來的銀錢我都叫他們自己放著,雖然沒有分家,可小年輕的哪能手里沒個富余的銀錢呢,做事也方便;”誰想自己一番好意竟然填了窟窿,怎能不叫人生氣,冒火,“年后村里后巷的一家人娶親,原本跟著我們不是一家子,只是后來因著一個什么事兩大家子的人才越走越近,大莊那會辦喜事的時候他們家只要成親的兒子都是單獨上的禮,這回輪到他們家了,我就叫他倆照著兩貫錢的禮隨,只高不低;可到了你猜怎么著,大莊管他拿銅錢,他就支支吾吾的搪塞,要了三次還拿不出來大莊面上就惱了,小葉一看大莊急了,這才說過年回親家時銀子都給了他阿么,說他弟弟眼看要娶夫郞,他做哥哥的想要幫襯一下?!?/br>艾美越聽越皺眉,不解地問,“既然是親弟弟,幫一下很正常,在情理,可為什么偷偷摸摸的不叫大莊知道?再者他攢了多少錢?難不成要掏空了家底么?他自己手里竟然一分不留么?而且姑么相看時他家也不是窮的吃不上飯啊,怎么還叫出了嫁的哥兒管著弟弟呢,這都不叫填補了,這是一家子養著人家呢!”說道最后艾美也氣憤起來。“誰說不是呢!”艾花枝現在是后悔不已啊,自己眼拙,叫兒子跟著受屈,“你想大莊是個什么性子啊,最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打小就厭惡手腳不干凈的人,說起來他跟二奇最是相像的;那天下午他就找了我跟你姑丈,一分一毫的跟我們把這事說清楚,最后撂下話,打心里不愿跟這樣缺家教的人生活一輩子,要寫休書,再退一步合離?!?/br>“這……”艾美吃驚,一下子憂心忡忡起來,眼淚刷的一下沖進眼眶,著急道,“姑么,這么大的事你如何先現在才說出來,你憋在心里多難受啊,為何不跟我念叨念叨,即使我幫不什么,也能寬寬你的心啊?!?/br>艾花枝也難受,只是不愿意侄子在再跟著累贅,這是話趕話的說到這了,他放下娃子,掏出手巾子給艾美掩掩眼角,一時間喉嚨發緊的說不出什么。艾美顧不上別的,抓著艾花枝的手急色地問,“那你跟姑丈就同意了?大莊他……”“我們當然是勸他的,可勸不住啊,一根筋,就認準了不跟這樣鬼鬼祟祟的人一起過,說什么也不要趙小葉了,瞧不上他;那天是正月十四,我急著往這里來,便跟你姑丈商量說先冷冷兩人,等明個兒我回去,如果大莊還是堅持,那我們便隨了他?!?/br>“美子,你說我當阿么難道不盼著你們過的和和美美么,大莊是我親兒子,人生就這一輩子,下輩子誰知在哪啊成什么人啊,他這么年輕,今年才十六,又是個敦厚純良的,讓他守著心術不正的又吃里爬外人過一輩子你說我到最后我能閉上眼么,那不是我害了他么!我寧可叫人說閑話也不愿委屈著他過一輩子啊?!?/br>說道心酸處叔侄倆人抱頭流淚,眼盼著往前都是好日子,誰知娶進門這樣一個糟心的人,真是天不隨人愿啊。等梅畫期期艾艾的穿了整潔的衣裳出來,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了,只是脖子根兒以下什么顏色外人就無從知曉了。艾奇負責工作收尾,一趟趟的倒水洗刷,梅畫的細棉布紅花棉襖是劉芬芬在他月子里量身給他做的,下身的棉褲則是艾花枝動的手,前后尺寸哪哪都正好。梅畫出來后在堂屋坐了好半天,挨著火墻子烘頭發,七八分干了才回屋,一進去就臭顯擺,四下打轉,好久沒這么松快了,步伐都覺得輕輕盈盈的。艾花枝恢復了笑臉,拉著人好一頓揉搓,然后問艾美,“你嬸么也不知通知完了么,我想明兒怎么最少也得擺上六桌,光族里的人就能來不少,還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