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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管他,去衛生間洗漱。 等衛生間的門關上,他不可思議的坐起來,簡直無法相信她就這么不管他了! 他氣得把枕頭扔到地上,惡狠狠道,她不給自己道歉,他絕對不原諒她。 賀允洗漱完出來,看到地上的枕頭一臉懵。 她坐到床邊,有些惱了。 “你亂發什么脾氣???” 謝知微更惱,她還敢嫌自己亂發脾氣! 他猛地坐起來,眼帶控訴,盯著她不說話。 賀允皺眉,簡直不想搭理這個無理取鬧的人。 她抓過他的枕頭,自顧自睡下,才懶得理他。 謝知微也躺下,兩人背對著背,中間還能再塞張床。 賀允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覺得喘不過氣來,有人抱著自己,guntang的氣息熏得她熱得不行。 睜開眼,男人的眼神帶著狠勁兒,熾熱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圍。 “干嘛???”她用力推他,“半夜不睡覺……?!?/br> 謝知微嘔得要死,明明酸得受不了,偏偏路漫漫還是個女的,他連吃醋都吃得憋屈得慌。 本想著她能發現自己的不快,來安慰安慰,誰知道這沒良心的,竟然就這么把他往哪兒一晾,自己睡著了。 謝知微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 他難受也不能讓她好受,一把把熟睡的人攬到懷里,吻了上去。 她既然不準備說話安慰自己,那就換別的來。 賀允被他三更半夜弄得沒法睡覺,又不敢出聲怕吵到別人,又羞又氣,決定以后再也不放縱他了,晚上還是各睡各屋。 好不容易浪潮漸歇,這神經病總算安分了下來,她生怕他腦子一抽,再來,連忙問:“你怎么了?到底在氣什么???” 這一問,謝知微滿心的委屈總算有了發泄的渠道,惡狠狠的咬著她脖子,陰測測問:“路漫漫很好看吧?” “對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br> “你還知道她是女人?!?/br> 賀允眨眼,“知道啊?!?/br> “那你恨不得把眼珠子摳出來粘她身上是什么意思?”謝知微嚴肅的警告她,“你有生之年,中國都不可能讓同性婚姻合法的?!?/br> 賀允目瞪口呆。 “而且,等你見過傅寧,你就知道,別的人,無論是男還是女,都沒戲?!?/br> “你在說什么啊?!辟R允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神經!” 謝知微敲了一下嘴角,繼續問:“你這一天都跟著路漫漫,你倆都說什么呢?” 賀允猶豫了一下,抱著她的手臂一緊,“她問我能感受到翡翠內部的情況,是怎么回事?!?/br> 賀允垂著眼眸,手指無意識的在他身上畫圈圈,“我查了傅寧的情況,他是不是很厲害?” “對,很厲害?!敝x知微聲音微啞。 “他是生物學家,還是化學家,還是……” 她想起那一連串的名頭,抓著謝知微,語氣有些急切,“我想讓他幫我看看?!?/br> “看什么?” “田心說我很幸運,我沒有發生變異,但是我……”賀允想起梁愛國的情況就忍不住打冷戰,她和田心一樣害怕。 謝知微呼吸微頓,“你想讓傅寧幫你解決身上的玉髓?” 賀允遲疑一下,點頭,“我會努力學鑒別石頭的方法,實在不行我們就買明料,我有些怕……” 謝知微一把把她抱到懷里,啞聲答:“……好?!?/br> 謝知微只顧著心疼,完全忘了,這件事情和她看路漫漫的眼神根本沒一點關系啊喂! 當第二天,賀允的視線又跟著路漫漫轉的時候,謝知微在張巖幸災樂禍的視線里,再次黑了臉。 路漫漫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帶的有警方的人幫忙,算是執行一次秘密任務。 在這塊彈丸之地,潮濕、悶熱,潛藏著數不清的危機,而且還有不少販毒團伙隱藏在這里,稍不留神就會陷入包圍。 路漫漫以前曾帶人圍剿過這兒,不過販毒這種情況,和其他犯罪一樣,永遠都不可能真正消滅。 前面有人開路,路漫漫和賀允等人在中間,大家全都徒步前進。 讓謝知微咬牙的是,賀允始終跟在路漫漫身邊。 路漫漫突然伸手,撥開了她身邊的一根樹枝。 “這種樹上長滿了倒刺,碰一下就見血,在這樣的環境里很容易感染?!甭仿忉?。 賀允點頭,記下那顆樹的樣子,“謝謝jiejie?!?/br> 對喜歡的人,賀允嘴甜得很。 路漫漫笑,“你該叫我阿姨?!?/br> “???” 路漫漫眼中笑意更濃,“我侄子今年都二十六了,你才幾歲?” 賀允臉紅了,她敢肯定,路漫漫絕對沒用玉髓,但是時間就是對她格外優待,和田心那種違和的風情不同,她美極了。 “我十九了?!?/br> “不過你叫我jiejie好像也沒問題?!?/br> 賀允立刻改口,“我也覺得你更想jiejie?!?/br> “不過,以后你要見了裴述和夭夭,還得叫我阿姨?!辟R允昨天和她說過,要找傅寧看看她身體情況,和小述他們見面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賀允目露疑惑。 “是我侄子和他老婆,今年剛結婚。你要當著他們的面叫我jiejie,他們不就要叫你阿姨了嗎?” 賀允“啊”了一聲,笑了,“那等jiejie回去的時候,幫我給他們帶個禮物?!?/br> 路漫漫大笑,“不用,你的禮物太貴重?!?/br> 賀允:“你知道我要送什么嗎?” “翡翠,對嗎?” 賀允泄氣,她好像確實只有翡翠能拿得出手。 后方傳來一聲痛嘶,賀允回頭,心一抽。謝知微臉上多了一條血道子,是那種帶倒刺的書劃的。 路漫漫笑了一下,“去找他吧,你再跟著我,我保證謝所長今天晚上身上全都是傷?!?/br> 賀允詫異的看她,路漫漫湊到她耳邊,“他故意的?!?/br> 賀允臉紅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他的話,覺得好氣又好笑,又忍不住心疼。 她逆著人流走到他身邊,蹙眉看他的臉,“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br> 謝知微哼聲道:“沒事兒,小傷?!?/br> 賀允:“這兒氣候濕熱,不小心會感染的?!?/br> 她去找醫療人員拿了消炎藥,邊走邊幫他細細的涂到臉上。 謝知微一邊幫她撥開樹枝,一邊哼道:“哪兒有那么嬌氣?!?/br> 只是嘴角的笑壓不壓不住。 張巖在旁邊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就沒見過像謝知微這么小心眼兒又斤斤計較的人,簡直讓人起雞皮疙瘩。 受不了! 這時,聯絡器里有人喊道:“原地待命!” 隊伍立刻停了下來,謝知微松開賀允,“待在中間,別亂跑?!闭f完,快步上前找路漫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