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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在心里問自己,是因為她對自己沒自信嗎? 她暫時找不到答案,只能拖著不回答。 賀允這些天弄到的好石頭很多,其中在平洲的一塊紅黃雙色翡翠原石還沒有切開。 這塊石頭很大,她想現在解開看看,讓觀眾老爺們過下癮。 賀允畫好線,叫人把這石頭剝皮,切成三塊,最下面是蜜蠟黃,中間則是紅黃兩色交接之處,最上面那一部分則是火一般的艷紅。 彈幕里驚呼一片,他們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純正的黃翡和紅翡,尤其是水洗過后,色澤更加鮮艷純正,可想而知拋光之后的效果。 【中間那個!中間那個!天啊,顏色過度得好漂亮!鶴鶴,你要把中間這塊做成什么?天啊,好美好純正的金紅色!】 【日出東方,唯我不??!】 【噗,前面那是什么鬼?不過真的有種東方教主的華麗霸氣之感啊?!?/br> 【無論做成什么都買不起系列!手動拜拜】 【我一個窮逼為什么要粉一個賣收藏品的阿婆主?】 …… 賀允看著他們插科打諢,忍不住笑。 她說:“我想雕成一條抱著太陽的龍。只是還沒想好造型?!?/br> 【我!我!我!我是學美術了,我可以給鶴鶴提供素材!】 【還有我,我也是學國畫的!】 【我是學水彩的!】 【還有我!】 【我……】 彈幕里立刻出來一連串的毛遂自薦。 【鶴鶴要我的畫嗎?我不收錢的~】 【我也不收啊,能看到自己的畫的作品被鶴鶴雕成翡翠擺件,real滿足?!?/br> 賀允想了一下,決定集思廣益,“好啊,我發一條微博,有償征收,到時候你們把電子版圖片私信給我好了?!?/br> 接著,賀允又帶大家看了加工雕刻的全流程,看著那些精致華麗的飾品在手藝精湛的雕刻師傅手中慢慢成形,接著拋光,打磨,送到市面上。 賀允說,一些簡單的掛件和手鐲之類不需要雕工的東西,其實不同的師父雕出來基本上沒什么差別,但是如果是大型擺件,或者是復雜的造型,那差別就比較大了。 有人在發彈幕問。 【例如鶴鶴的九層塔?】 賀允笑了一下,十分不客氣:“對?!?/br> 賀允帶大家參觀完加工區,謝知微也視察完畢了。兩人一起回家。 賀允做在車里,在刷微博。她剛把有償征收的微博發上去,就有人私信她圖片。 她看了幾張,都不抬滿意,后來干脆把中間那塊石頭的照片也發了上去,說不定會有人照著畫。 當然,她此舉又遭到了某些老學究的不認同,說她不能獨立創作,沒有創意,不是一個合格的雕刻大師。 賀允干脆連理都懶得理了。 而且根本不用她出面,就有人把之前她在平洲設計的那個兩塊翡翠拼在一起的黑鷹圖發了上去。 配上文字:“如果這都不叫創意?!?/br> 下面還有人科普,該擺件被國內某一富豪以高于市價兩百萬的價格收藏,顯然多出來的那兩百萬是出色的創意帶來的附加價值。 打臉效果簡直啪啪啪。 賀允到家,準備下車的時候,謝知微突然叫住她。 “小允,等等?!?/br> 賀允心一慌,放下準備開車門的手,看著他不吭聲。 張巖咳了兩下,“我先把帶回來的石頭搬屋里?!?/br> 賀允“嗯”了一聲。 張巖說的是那塊金紅色的翡翠毛料,她切了一部分帶回來,準備在家里親自雕刻。還有那塊帶玉髓的紅翡和帶玉髓的帝王綠,都被她放到了家里。 這兩塊石頭都是不適合暴露在大眾眼前的東西。 謝知微臉看著后視鏡中賀允微紅的臉,自己的臉也熱了起來。 他小聲問:“下來走走?” 賀允抬頭,目露疑惑。 “想和你說說話?!彼吐暤?。 賀允臉更紅了。 她靠在車上,聲如蚊吶:“想說什么?” “不知道?!敝x知微也一臉苦惱,皺眉想了一會兒,忽而又笑了,“就是想和你單獨待在一起?!?/br> 賀允看了一下快要落山的太陽,“天快黑了,你餓不餓?” 謝知微靈光一閃,“那我們去吃晚飯吧?” 賀允:“張jiejie……” “不帶她,她得陪孫彬彬,就我們兩個,行不行?”謝知微眼睛亮亮的,帶著期待。 一聲輕輕的“好”。 謝知微立刻笑了起來。 今天是他們第一次約會,謝知微非常重視。他老早就安排好了,就等著賀允松口。 他們沒去遠,就在小區里面那家高檔餐廳里。 賀允很緊張,她生怕謝知微弄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把戲來,誰知道真的就是單純的吃飯,什么都沒有。 她放松下來,和他開開心心的吃完晚飯,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一半,只有微弱的淡橘色的光還頑固得留在人間,不肯走。 謝知微跟在她身后一步,看著她。 有夏季燥熱的風吹來,揚起她身上淺綠色的裙子,還有絲絲縷縷黑發,她穿著一雙米白色的平口小涼鞋,帶著矮矮的跟兒。 賀允皮膚冷白,被夕陽的余韻染成了暖色調,纖細的小腿筆直,腳踝精致小巧,可愛極了。 謝知微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估計能一手抓住她兩只腳踝。 他們沿著小區里那條從山頂引來的泉水一路往上游走。 兩邊都是樹,溫度很快就降了下來,涼爽宜人。 “小允?!?/br> “啊?!?/br> “你知道小貓是哪兒來的嗎?” “哪兒?” “幾年前我去西伯利亞,看見它受了傷,被獵人追,就順手把它救了下來。那時候它還小,只有兩個月大,好不容易才救活?!?/br> 賀允扭頭看他,她本以為小貓是他買來的。 “等它傷好了,年紀又小,沒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我就想,把它養得再大點兒,結果后來我不舍得了,想辦法弄了許可證,一直養在身邊?!?/br> 賀允認真聽著。 “猞猁是猛獸,兇得很,有時候連我都咬,抓傷更是常事?!?/br> 賀允“呀”了一聲,想起張巖說過,小貓咬死個人跟玩兒似的。 他見她目露擔憂,笑了一下,“我大腿上有個傷疤,就是它留下的,那時候它還小,沒輕沒重的,我也大意了,被它一口咬到腿上?!?/br> 謝知微拉著她手,“你摸摸?!?/br> 她沒反抗,手指輕輕放到他大腿上。 夏天的衣服很薄,隔著一層布料,指尖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初露猙獰。 她手指微顫,說不出話來。 謝知微笑:“還有別的,很多,不過都好了,沒留什么疤?!?/br>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