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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賭?” 梁建業眼角微微一抽,笑道:“投標。諸位請看,每個石頭前都有一個xiāng zǐ,這五塊石頭諸位可以隨便看,一個小時后,把自己的賭額寫下來投到自己看中的石頭前面的xiāng zǐ里,每人只能投一個,是種水顏色好的贏,還是最差的贏先不確定,諸位先看石頭。咱們玩個小的,賠率全都是一比三,最低金額一百萬。凡是參與投標的皆可上手帝王綠,怎么樣?” “哈哈,好!”人群興奮起來。 他們不會覺得花一百萬就摸一下手鐲,凡是賭石者,愛的就是這種賭博的刺激,甚至有些人追求的就是這種刺激的生活,他們看到的是,若是眼力夠好,一百萬眨眼就能變為三百萬。 看石開始。 幾個年輕人迫不及待的跑上去,對著那五塊石頭仔細觀察,梁家想得很齊全,還tí gòng放大鏡和手電筒,就怕客人們沒帶吃飯的家伙。 喬老板往賀允身后一站,“我最近點背,就不去看了,賀xiǎo jiě投哪個我跟跟風就行?!?/br> 霍思成笑罵:“好你個老喬,夠不要臉的。行,你等著,我得去捧捧場?!?/br> 霍老板走了,張巖問賀允:“你不去看看?” 賀允見不少人都看著自己,想跟風的人不少。 她忍不住疑惑,梁家就不怕大家都跟著自己投,虧死他們嗎? 梁建業拄著拐杖過來,笑呵呵問:“小允今天不準備下場了?” 賀允想了一會兒,翹了下嘴角,“下!”當然下,她不下場,梁家豈不是會失望? 賀允一下場,別說在旁邊觀望的人,就是正在看石頭的人也都停了下來,等著她讓她先來。 這不是市場上買石頭,沒有先后之分,賀允也就沒客氣,道了聲謝接過正在看那人遞過來的放大鏡和手電筒,對著第一塊石頭照了上去。 一號石頭重約二十公斤,黑色皮殼,起光起蠟,一條連貫的莽帶繞著石頭一圈,松花朵朵,分布均勻。手摸上去,皮殼細膩水潤,觸感良好,打燈一照,光線均勻散開,通透度卻不怎么好。 這應該是一塊莫西沙的石頭,種很老。 這是賀允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研究出來的經驗,她怕有一天異能會消失,趁現在多學多看,以后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賀允摸著石頭凝神往里看,穿透厚厚的皮殼,是一片細膩的雪白,種水一般,但卻細膩潤澤,幾可媲美羊脂玉,沿著莽帶的位置有一圈翠綠,即艷且翠,種水卻要好上不少,達到了冰種。 賀允看完,梁建業笑呵呵的問:“小允覺得這塊怎么樣?” 賀允反問:“梁老板買的石頭,您自己覺得呢?” “白底青,可賭中高檔手鐲?!绷航I毫不遲疑,一口斷定。 白底青也是行話,是指白色的翡翠上飄一抹綠的,如果種水顏色夠好的話,也能出高貨。 賀允點頭,“我和梁老板的看法一樣?!?/br> 梁建業做了下“請”的手勢。賀允繼續去看第二個。 直到最后一塊石頭,梁建業笑道:“這一億兩千萬,光這塊石頭就占去八千五百萬?!?/br> 賀允目光落到最后一塊石頭上,一眼看去,她就被這塊石頭好到極點的皮殼表現驚到了。 她這些天也看過不少石頭,但外在表現這么好的還是第一次見。這石頭大約五十公斤,白沙皮,外面的松花竟然不是一個顏色,有紅有綠還有黃,這說明里面很有可能會出現三彩翡翠,也就是之前說過的“福祿壽”,除此之外,原石左下角還有一塊□□的玉rou,呈現一種蜜糖般的huáng sè,像是濃稠的蜂蜜,只看著就透著一股甜味,分明已經達到了玻璃種的程度。 怪不得要價八千五百萬,這石頭的品相真是絕了。 賀允:“不出意外這五塊石頭里的優勝者就是五號了?!?/br> 這也是大家公認的看法,不過這樣的話,這投標就沒有意義了,大家肯定都投五號最好,梁家怎么可能干這種擺明了虧本的買賣? 梁建業笑呵呵的,“所以,咱們這次投標和別的不一樣,咱們不投最好的,投最差的,誰看中的石頭最差,誰贏!” 不賭最好的,賭最差的,這種玩法還真少見,不過終歸是個“賭”,對于賭徒而言,天下無不可賭之物。 沒人有異議,梁建業做了“請”的手勢,問賀允:“最后這塊石頭小允還要看嗎?” 賀允:“看?!?/br> 若真的能從表皮完全斷定石頭內部的情況,賭石也不會叫“賭”石了。 賀允拿起燈往皮殼上一照,即使是白天也能隱隱預約感覺到四散開來的光芒,這石頭的表皮真是薄到了極致,透光度如此之好,可見這塊石頭至少是高冰。 現在唯一要賭的就是里面沒有瑕疵和紋裂了。 賀允不再浪費時間,直接上手。 摸到石頭的瞬間,賀允就翹起了嘴角。 氣流散亂,奄奄一息,可見雜質紋裂絕對不少,就算是玻璃種也是廢料。 賀允懶得再看,默默收回手,肅立一旁。 梁建業:“小允對這塊石頭有什么看法?” 賀允依然沒直接回答,只道:“表皮表現確實價值八千五百萬?!?/br> 梁建業眼神微瞇,繼續問:“投哪個小允心里有數了?” “有了。請各位繼續?!焙蟀刖涫菦_在旁邊等候著的人說的。 梁建業笑呵呵的目送賀允走回人群,然后道:“諸位先看著,人老了,不中用了,我先去屋里歇歇?!?/br> 大家連忙讓他趕緊休息,可千萬別累著。 梁若冰從屋內走出來,扶著他去了室內。 賀允和梁若冰柔柔的視線對視一秒,兩人同時挪開,賀允直直盯著前方,悄悄攥緊了手,目光空洞。 “小允,你怎么了?”張巖問。 “沒……沒什么?!辟R允回神,抬頭看天色,問,“張jiejie,你想去看看嗎?” 張巖:“我對賺錢比較感興趣。小允,你有把握嗎?” 賀允點頭:“有?!?/br> “那好,我待會兒跟著你投票就行?!睆垘r嘿嘿笑得jian詐。 喬老板看得心癢,終究還是沒忍住yòu huò下了場,他自我安慰,就摸摸石頭,不賭錢,不賭錢…… 而此時,博苑大廳內,身著白色zhì fú的fú wùxiǎo jiě正一點點擺著酒杯,一個干瘦的女人偷偷溜進衛生間里,捋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只見她拆開一支注射器,針頭插入血管內,抽了一管血出來。 這時外面有人喊:“秀眉,要出來給客人們送水果了?!?/br> 干瘦的女人連忙應一聲,“來了!”然后快速把注射器包裝扔進馬桶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