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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不見了?!?/br> 韋卿卿手里拿著一支燒藍發簪,轉過身慢慢放去鏡臺上,“當時姜家發生那樣的事情,咱們兩家都做了縮頭烏龜??粗麄円粋€個地被流放發配,被稱價買賣,卻一點事也不敢做。這會兒想起來,還是覺得對不起黎丫頭。如果姜家沒有遭難,這會兒坐在這里的,也不該是我了?!?/br> 丁煜只覺得酒氣燒得難受,去桌上倒了杯茶吃,卻沒有接韋卿卿的話。當時丁家韋家生怕受到牽連,確實是什么事都沒敢做。他那時有心要救姜黎,但自己手下除了能驅使做些雜事的小廝,什么人都沒有。便是這會兒,他手下也沒什么人。韋卿卿更是一介女流,不過幾個丫鬟婆子服侍,更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丁煜吃了茶便仍去床邊坐著,等著韋卿卿卸干凈了發飾耳飾過來。伸手拉住她的手,拉她在自己旁邊坐下,這才說:“都過去了,不提了?!?/br> 韋卿卿低下頭,小著聲,“可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黎meimei……”在街上看錯人追過去這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丁煜拉過她的手在自己腿上,鄭重地說:“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妻子,沒有別人?!?/br> 韋卿卿這便往他懷里靠過去,也不需要他再說多少表心跡的話。他們是打小一塊兒長大的,一起度過了人生命中最單純美好的時光。誰知后來姜家突生事故,三家的情誼也就散了。到這會兒,丁家和韋家雖然往來正常,到底是沒以前那么親了。 卻說丁煜和韋卿卿那是合禮合法的洞房花燭夜,而在這城南外的園子里,還有兩個野合的。假山圈出來的一方小空地里,女子衣衫半散,露出來的肩膀在月色下晃著嫩生生的白。衣袖落到胳膊根處,那藕節般的胳膊便掛在男人脖子上,身體也是軟得好像沒有骨頭。 而這男人卻沒什么凌亂的樣子,只撩起衣袍前片兒脫了點褲子。大約這會兒正是興頭上,抱著懷里的人兒正賣力。片刻后卻又停下來,撩開女子額前擋著的發絲兒,看著她滿臉潮紅,氣喘不暢,偏還要跟她說:“以后莫要再叫丁煜哥哥?!?/br> “嗯?”姜黎輕輕出聲,勾著他脖子的手勾拽在一起。這是在外頭,做起那事兒來,刺激就要比平時多許多。又要防著有別人撞進來瞧見,身上的感覺便會因為這緊張情緒顯得更加明晰。 姜黎不想跟他混扯,只想早些了事,便道:“你快些罷?!?/br> 沈翼偏不快,一下一下弄得她情-欲泛濫,而后落吻在她眼睛上,去她耳邊說:“你應下我的話,叫我哥哥?!?/br> 因在外頭,姜黎原就想叫不敢叫,都是咬唇忍著。偶爾實在忍不住,便會漏出幾聲。她越想早些結束,沈翼就能磨她。這會兒又逼著她叫哥哥,原不是什么羞恥的話,現在聽起來也讓人不自覺臉紅起來了。她睜開水霧蒙蒙的眸子看他,壓著聲音說一句:“下流!” 沈翼過去親一下她的唇,“你不叫,我就在這弄一夜?!?/br> 姜黎這就沒法了,要生起氣來,卻被他適時的一頂就頂得煙消云散了。實在拿不過他,最后只得叫起“哥哥”來,刺激極重的時候,還要在前頭加個沈翼,因斷斷續續叫的,不是“哥哥”,就是“沈翼哥哥”。 事畢了姜黎還覺羞恥,也不顧身子發虛腿還發軟,把自己衣服拉合整齊,嘀咕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沈翼也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問她:“我是什么樣的人?” 姜黎這會兒自然不看他,自己臉上耳根還發著燙。繞過他去往外走,嘴上說:“下流無恥的人!不是好人!” 沈翼便跟在她身后,又過去抱住她,要跟她順腿兒走路。姜黎這會兒也不要了,做那事之前還覺浪漫呢,這會兒看他做什么都下流。因從他懷里鉆出去,往前小跑兩步,“你離我遠些?!?/br> 沈翼哪能離她遠啊,上去半蹲身子一把馱她起來順勢轉了一圈。姜黎嚇得立馬抱住他脖子,而后捶他肩頭罵道:“又要死了!” 沈翼馱著她往外走,故意小聲:“別鬧,這里還有旁人呢,妨礙別人做事?!?/br> 姜黎聽他這么一說,忙抿住嘴,連大氣都不敢出了。想到剛才他們在做那事時,就有人摸過來撞見了。還好這里黑燈瞎火的,什么都瞧不見。倘或被人瞧見了,再是能認出來的,也沒臉活著了。 姜黎一直抿著聲兒,等走出了假山群,才又說話,問他:“你怎么知道這里的?特意把我哄過來?!?/br> 沈翼背著她出園子,“晚上城里到軍營往來,路過這里,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你想這大晚上的,在這荒郊野外,還能談什么詩詞歌賦人生理想?我跟進去一瞧,兩人就鉆那假山里去了……” 姜黎聽到這里捂住沈翼的嘴,不讓他說下去,自己又問:“你又跟進去看了?” “那倒沒有?!鄙蛞淼溃骸半m然我不是那些滿嘴圣人道理說自己是君子的人,但我確實是個君子?!?/br> “君子逼著人叫哥哥?”姜黎脫口而出,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她有些想咬自己的舌頭,便把臉埋去了沈翼的肩窩里。 沈翼回頭看她一眼,嘴角帶笑,“以后,還能叫得出丁煜哥哥么?” 姜黎還是埋著頭,不回他的話,然后忽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好好兒的一個稱呼,是她打小叫到大的,就這么叫他給毀了。 沈翼背著姜黎回營地,一路過去都有蛙叫蟲鳴。京城的郊外也生機,走到哪里都不覺荒涼。軍營外的火把已經燒了起來,照著外頭隱隱能看到的幾座帳篷。在營外的時候,姜黎要從沈翼背上下來,他卻不撒手。一直把她背去女人的帳篷前,這又想起來了,便與她說:“直接搬去我的帳篷里,也方便?!?/br> 姜黎站在她面前搖頭,“習慣了這樣兒,倘或搬過去,就真成了你的人一樣。不常與她們在一處了,怕慢慢就生分了。再倘或與你鬧個面紅耳赤的,連話也說不了一句了,這里又沒了我的地方,我往哪去?” 這話讓沈翼聽出了姜黎拿這帳篷做娘家的味道,因笑一下道:“我不會與你鬧得面紅耳赤的?!?/br> “這話也能信?”姜黎看著他,“沒有不吵架的兩口子,再好都是要鬧的。恨起來,巴不得拿刀殺了解恨。過了那陣勁兒,才能好?!?/br> 沈翼看出她是不愿搬,又知道她住在女人們一起自己開心,便也不再多做要求。確實他也是不常在帳里的,這會兒每日里不是要練兵,就是要往城里走動走動去。雖然他不需要日日上朝,但要過手忙的事情一件也不少。暗下里他又在cao心調查姜家以前的事情,便更是分身乏術些。 他看見姜黎走進帳篷去,自己又在外頭站了一氣,才抬步走了去。 那帳篷里頭,女人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