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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辰:嗯。一起。蘇爾:我要休假!休假和小夜夜去旅行!夜青:我也是。努力工作后就要好好休假了。(笑)蘇杉:結束異地戀!快點畢業!結婚!連青:我已經求過婚了。蘇杉:我是說婚禮(噘嘴)。安瑟:調養好薩爾的身體。繼續鉆研法術。給榮恩找伴。薩爾:我沒事,主人。安瑟:你說了算?薩爾:聽您的。-完-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幫大家復習復習,先給以上出場過的狗狗們一個小番外(對話體其實用微信圖片來表現更有趣,不過JJ貼不了圖,大家可以去我微博@暖衣看~~XD日常對話做起來真是太美妙了)后面預計要寫的大概還有:1篇戊辰視角、1篇連青視角、1篇夜青視角、1篇薩爾視角的番外~用這些來彌補下主視角的一些信息缺失~第68章冷酷boss是只犬·連青番外連青能回憶的最早記憶,是海風吹拂臉上的溫柔和永不停歇、嘩啦嘩啦的海浪聲。他赤腳踩弄著細沙,撅著屁股翻撿著貝殼以及漂亮的石頭,海水那么藍又那么綠,他的父親挽著著褲腿,笑著看他在沙灘上跑來跑去、四處嬉鬧。那時他五歲。他的父親連江還是個小有名氣的攝影記者兼雜志專欄寫手。他帶著他在一個又一個國家短暫的停留,領略當地的風土人情、留下一些照片和文字,然后又奔赴下一個目的地。幼時的連青喜歡那種生活。每天睜眼都是不同的風景,每天都會發生新鮮的事情,而連江會耐心十足地一一回答他的疑問,然后給他點一份他最喜歡的芝士堡和法式薯條樂,兩人圍坐在餐桌前,隔著玻璃觀察外面街道的行人。如果下雨了,他們沒有帶傘,連青就可以沖進雨中,按照自己的心情去踩地上的水洼。雨勢若是變大,連江會脫去他濕漉漉的球鞋,將他架到肩膀上,在雨中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狂奔。幾十年后,這類的大多數記憶已經模糊得只剩下一個個定格的畫面和一張張仿若他人的照片,可那種愉悅、滿足的心情,仍能回想起來,只是再難體會。八歲時,連青在異國他鄉經歷了人生第一次的“化形”。那是他和父親連江飛往南極大陸的前一天,他期待了這次旅行好久,以一個小孩子的最大熱情,將其念在嘴上,惦記在睡夢中。起初他只是渾身無力、莫名虛弱,他以為自己生病了,便早早的上了床,希望一覺醒來,那些小小的病痛就會聰明的消失不見。天快亮時,高熱像巖漿的熾流吞噬了他,他的忍耐敗露了。紛紛揚揚的大雪中,連江被他驚醒,背著他徒步幾公里,將他送到了一家異獸診所。模糊之中,父親和他人的爭吵聲逐漸遠去。連青恐懼萬分、赫然發現他已變成了一只怪物。有什么東西在他體內徹底蘇醒。他嚎叫著、掙扎著,試圖毀滅視野中的所有東西。那種源于靈魂深處的憤怒和怨恨,好像已經積攢了幾千幾萬年,如此的強烈、不可忽視。他被自己嚇到了。他那殘存無幾的意識奮力抵抗著另一個物種的侵蝕,然而只是徒勞,不到十分鐘,他就徹底地變成一頭野獸。世界一片黑暗,他一直往下掉,永無止境。他渴望有人來救救他,然而伸出手抓到的只有空虛與黑暗、寂冷與孤獨。他疲倦到無法思考,只殘留下最基本的感官意識。好像過了幾萬年那么久,他終于睜開了雙眼,回到了現實世界。醫生坐在他的床前,安撫著他的驚恐與茫然。他告訴連青,作為一只異獸,他經歷了人生最寶貴的第一次轉化。如果要深刻地剖析某種意義,那么可以說,這一次轉化,象征著他另一種生活的開端。當從飛機小窗口眺望那遠去的大陸時,年幼的連青還不知道,這次離去是一種永久的告別。他期待已久的旅行再也沒有被提起。他跟著連江回國,在一棟非常大的屋子里住了下來。屋子隱于山林,大得仿佛永遠也走不出。古老的木制建筑,不知在山林間度過了多少歲月。到處都是腐朽沉寂的氣息。仆從們安靜而本分,沒有人敢抬頭看他。他沒有玩伴,每天等待他的只有數不清的課程。連江有時會來,穿著拖沓繁復的長袍,神情沉郁,仿佛失去了靈魂,面部呆板而了無生氣,只有對著他時,那雙連青記憶中總是快樂而興奮的雙眼才會泄露出絲絲別樣的情緒。再大一點的時候,連青知道那種情緒可被稱為愧疚。他被教導了很多新的知識。他知道“少主”之名代表的責任和義務,也知道自己隸屬于一個隱秘而巨大的群體。這個群體一直潛伏在那個堂皇冠冕的物質世界之下,他們有自己的法律和規則,信仰不可知的神秘力量。他們將所有的族群子民按另一種形態分為兩大類別:雄性和雌性。而絕大多數其他需要了解的知識,則和此息息相關。他吸收著這些信息,沉默地觀察著身邊接觸的人群。他離開了深山中那座荒蕪可怕的大房子,搬進了城市之中。他回到了北美,被送進了族內最負盛名的私立學院。一個月有一天的假期,一年有兩次長假可以回家看望父母。說到父母,連青和自己的“母親”并不親密。他和他幼時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他的世界還只有他和連江時,他曾比對著玩伴的mama,在腦海中幻想過一個大致的模樣。她應該是纖細的、輕柔的,眼睛溫柔、發亮,頭發又長又卷曲,她會摸著他摔傷的膝蓋,流下那好看的淚花,給他額頭一個親吻,再用她的懷抱安撫他的不安。可他的“母親”是個男人。普通社會里的男人。但在他的族群,沒人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異獸之中,男女僅代表著他們人類形態下生殖器官的區別,因其并不決定繁衍生殖,而無足輕重。真正在族群內部起到區分作用的是他們獸形形態的性別,即雌性與雄性。他的生身之人名叫連勛,他稱之為爹爹。他比連江還要高一個頭、身體強健的像座移動的小山。他眼睛狹長而鋒利,總是板著臉,訓斥他哪里做的不好、某種行為越了界、某個方面又該怎么做。他討厭他,但更多的是畏懼。他讓連青覺得自己渺小且不討人喜歡。他青春叛逆期那幾年——雖然并不明顯,但他確實經歷過——甚至滋生過為什么要被生下的怨憎。他討厭他自己。討厭他身邊的人。討厭他所遇到的一切。他的寄宿生活,前半段充實而嚴謹,還算過得去。比起連家老宅的沉悶,那里起碼有另外的東西。他喜歡聚會和派對、也喜歡一群人聚在一起討論某種理論,有時他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