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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做出溫和無害的模樣,再次問道:“您想去現世嗎?”他耐心的等待著審神者的回答,許久許久,才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聲音。“想?!?/br>鶴丸滿意的笑了。既然對審神者做出了承諾就一定要做到。而帶審神者跑出本丸絕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到的,能夠提供幫助的人又屈指可數,鶴丸心里清楚的很,這些個付喪神別看整體一副審神者說的對審神者最棒的樣子,其實一個個控制欲強的爆表。沒幾個是好東西。鶴丸不敢找藥研,他清楚藥研的本質,這家伙可是一個就算審神者自殺也能生生把他救回來的付喪神,變相來說就是連自我了斷也不允許的強烈保護欲……絕不可能讓審神者脫離自己的保護區的。鶴丸打了個寒戰,轉頭就找了左文字。左文字派是堅定的審神者派,也是行事溫和的一派,屬于“還行,可以,怎樣都好”的佛系付喪神。難得的是又對審神者忠心耿耿,就算那兩個大的一個小的心思不純鶴丸也忍了,誰叫他們屬于那種雖然有自己的想法但也會將審神者的想法放在第一位的擁有自主意識的付喪神。這樣的人作為同伴再合適不過了。第二個找到的是堀川派,山姥切國廣對審神者悄悄的抱有什么感情鶴丸都懶得去猜,讓他自己糾結一輩子吧,不過堀川那家伙聰明的很,只要搞定了和泉守……就是一個完美的同伴。鶴丸心里暗暗的打著小算盤,找到了足夠的人手后就停手了,畢竟人多了容易暴露,到了最后,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他才去找了長谷部。反正無論何時去找他,壓切長谷部都會按照審神者的愿望去做事的。作者有話要說:我眠漢三又回來啦!鶴球搞事中――接下來的日子里將逐漸恢復更新!第64章審神者離職第五十五天【奪舍】這個名詞簡單粗暴的解釋了加賀的能力,眼前的這個頂著三日月宗近軀殼的家伙,內里可能是團污濁不堪的黑泥。今劍反按著三日月的胳膊,一只手抓起他的頭發往上拉,一瞬間就看清了【三日月】眼中滿載的惡意與混濁。“哈哈,就算你們知道了又怎樣?你能殺了我嗎???”面對今劍一瞬間恐怖至極的表情,加賀有恃無恐的大笑起來,三日月原本秀麗至極的面容瞬間變得面目可憎。他抿著唇,用力的把三日月的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三日月噗嘰一聲磕了滿臉的鮮血,今劍眼睛眨都不眨的又重重的把三日月的腦袋按在了地板上用力摩擦,咕吱咕吱的骨裂聲讓周圍的付喪神聽的牙都酸了。孩童模樣的付喪神面無表情的抓著三日月的頭發把他拎起來,頓了一下又要用力往下砸。“閉嘴?!?/br>今劍寒聲道。加賀被砸的頭破血流,原本屬于三日月的姣好容貌也被鮮血泥土模糊得猙獰可怖,這回他完全不敢放肆,他沒想到今劍下手這么不含糊,這力度怕是沒留半分手。今劍像丟垃圾一樣隨手把三日月的腦袋丟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眸中的寒光比刀鋒更銳利,“別以為我不敢殺你?!?/br>就像一盆涼水澆在頭頂,一股冰涼的寒意陡然從胸腹中冒了出來,加賀嘴唇慘白,這一刻絕不懷疑今劍會對這具三日月的軀殼下狠手。“哈哈,你殺了我也沒用?!奔淤R嘴角源源不斷的涌出鮮血,他勉力露出一個帶血的笑容來,飽含惡意,“殺了我真田時也也不會再活過來?!?/br>意味深長的話讓所有付喪神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加賀身上,原本只是想拋出一點信息獲得利用價值的加賀心頭一涼,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銀光一閃,加賀只覺得手掌一涼,一道銀亮的刀鋒快如閃電般插入了他按在地上的手掌,鮮血慢慢的溢出來,加賀這才遲鈍的感到了鉆心噬骨的疼痛。他的五指抽搐著痙攣,淚水混合著汗水,亂七八糟的糊在臉上,將這張姣好的面容遮蓋的面目全非。大和守安定按著本體,面無表情的緩緩轉動了一下刀柄,聽到加賀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于是露出了一個冰涼的笑意。他漠然道,“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br>加賀作為溯行軍的高級成員,知道的內部消息還是很多的,在受到生命威脅下,他一五一十的將知道的東西統統倒了出來。溯行軍確實蓄謀已久,為了喚醒他們撿到的人形兵器,從得知時也就是另一個個體時就在想法子抹除他的存在。但由于時間線的不同,以及本身元氣大傷,所以一開始行動進展緩慢。作為本世界命定的最大反派,溯行軍堪稱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就像冬眠的蛇類,在洞xue里安靜的等待時機,只待時機成熟,便能一擊致命。在漫長的等待后,他們終于抓住了那個機會。趁著付喪神們大舉進攻的同時,舍棄了絕大部分的勢力作為誘餌,僅僅只是抽調了一支精銳隊伍離開基地,去刺殺那個必須抹除的對象。只要刺殺成功,人形兵器蘇醒,那個埋入對方頭顱中的芯片產生作用,即便溯行軍再次元氣大傷又如何,無論怎樣他們都是賺的。加賀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將計劃和盤托出,一部分腿腳快的付喪神已經啟程趕了回去,剩下了付喪神要么身受重傷不便移動,要么速度太慢干脆留下了善后。陸奧守敏銳的察覺出加賀話語中的矛盾之處,不提他們如何啟動兵器,倘若這個秘密武器如此重要,為何溯行軍們會將他就這樣藏在石室里呢?說實話,這個地方的隱蔽性確實不怎么樣,再加上這個莫名其妙的加賀,這一系列的動作就好像是對方故意將這個地點暴露給他們的一樣。莫非,這個加賀只是個用來拖延時間的棄子?想通了這個關隘,陸奧守皺著眉就想通知大家想法子趕快帶著那個冒著泡泡的培養皿離開,誰知他的嘴還沒張開,耳朵就先聽見一聲清脆至極的破碎聲響。他的目光定格在屋角的玻璃器皿上,一片蛛網般的裂紋正在緩緩擴大,一滴水珠慢慢的從裂紋中心溢出,順著外壁流下,浸濕了裹在器皿外面的符咒。陸奧守瞳孔驟縮。三日月陷入了一場仿佛夢境的幻覺,他坐在一個巨大而空曠的電影院中,四周遍布大大小小的屏幕,每個屏幕上播放的無一例外的都是他心心念念的時也。無形的線條將這些屏幕連接起來,就像在一棵大樹上分離開的枝干,有的屏幕亮著,里面的時也或是嬉笑怒罵,或是冷若冰霜。有的屏幕暗了下去,里面的時也在最后一刻化作了一灘混濁的血漿,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