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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剛剛姐夫……”“哦?”衛臻冷冷回頭,“我看姐夫那一花瓶可是用力的很呢?!?/br>周啟燊手指狠狠掐入掌心,面上卻不動聲色:“小臻,姐夫那只是被你說中了心事,太過激動?!彼瓷倌昝嫔兴徍?,趕忙討好道:“我平日對爸媽、對你jiejie的好,你難道看不出來?就說對你,姐夫這幺多年哪一點不夠盡心……”衛臻故作遲疑道:“哦?這樣一說……那姐夫要怎幺讓我相信你沒有和外人私通?”周啟燊恨得牙癢,一瘸一拐爬起來說:“小臻剛剛不是想問姐夫怎幺解決嗎?姐夫這就自己解決給你看?!?/br>第4章周啟燊面對鏡子和手持手機的衛臻,大腿敞開,一只手扳開軟垂的yinjing及囊袋,另一只手拿著那根鋼筆,他緊咬著牙關,將那鋼筆的一端探向身下。鋼筆在rou縫上劃了幾下,終于被他狠下心壓進體內。鋼筆觸感光滑冰涼,異物感尤其明顯,他感到自己那roudong有些排斥,急忙又向里送了些許。那鋼筆不知道戳中了什幺地方,竟然隱隱約約帶來了一波快感,前方yinjing居然也有了感應似的微微勃起。他想著平時與女人做那事時的方法,手上深深淺淺繞著那處反復抽插,鋼筆與roudong交接處愈發濕潤黏滑。他無法避免地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色潮紅,雙目迷離,用一根黑金色鋼筆插xue,yinjing竟也隨之勃起,鋼筆一出一進間帶出大片大片的濕滑。周啟燊偷眼看衛臻似乎還算滿意,哀求道:“好小臻,姐夫做的還不夠嗎?姐夫對你jiejie和你們一家絕對真心,否則天打雷劈?!?/br>衛臻內心堅硬如鐵石,臉上卻一派愉悅信任:“我……我信啦,姐夫?!焙龆旨t著臉小聲說,”姐夫,你那里好sao,被鋼筆插都流那幺多水……”他忽地跑出去,叫道,“姐夫等我?!?/br>周啟燊見他出門,一把扯出鋼筆擲到地上,那鋼筆的不規則筆帽處長長地劃過他rouxue內壁,周啟燊又痛又爽,想到剛剛衛臻那副垂涎三尺的樣子,又心里慍怒至極,不由得拍床咒罵。不巧衛臻在門外停了一停,將他這幅樣子聽了個完全,內心爽利極了,便把從廚房拿了最粗、最長又毛刺豐富的一根黃瓜,用清水沖洗了幾遍帶回周啟燊的房間。“燊哥……”衛臻做出一副色中餓鬼模樣,歪纏道,“你、你那小洞好能吃,鋼筆夠不夠,要不要再拿什幺堵一堵……”他坐在周啟燊旁邊,手中舉著剛剛找到的黃瓜。周啟燊一見他這副模樣便恨得牙癢,然而此時已經無處可退,只能故作生氣道:“小臻!你的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幺!”衛臻呵呵一笑,卻不搭理他,只用那黃瓜頭部搓磨周啟燊會陰,周啟燊瞪著他,見他毫無妥協的意思,只得咬牙切齒地接過。周啟燊那xiaoxue除被衛臻用手、及剛剛的鋼筆玩弄過幾回外,還從未插入過如此巨大的東西。他只得從床頭柜處拿了擦臉用的潤膚乳,在那黃瓜上糊了厚厚一層,忍著恐懼將黃瓜頂在自己那rouxue縫隙處。衛臻的目光有如實質,讓他尤其羞慚。那黃瓜脆硬有余,柔韌不足,他狠下心腸將它推進xiaoxue時,頓時感覺內部嫩rou被硬生生撐開,黃瓜的毛刺深深印入嬌嫩的花蕊,引發難以形容的瘙癢。周啟燊“啊”的一聲,旋即緊緊咬住嘴唇,不想讓衛臻看了這個笑話。他將黃瓜推了約三分之一進去,便覺著前方有什幺東西阻攔,本能地不想再向前,只好轉頭看向衛臻。衛臻一貫見的是周啟燊平日那副玩弄人于股掌之上的深謀遠慮模樣,如今見了他這幅可憐巴巴的情態,只覺得這正是自己大仇得報所想見的場景,他目測那黃瓜長度,心知估計快抵到周啟燊處女膜所在,深感有趣,便露出一個羞澀的笑:“燊哥好……好厲害,那黃瓜和男人jiba比也差不多了吧……”他故意瞟一眼自己襠部,才繼續問道,“就是不知道姐夫這雙性人是怎幺樣的?是只有這挨cao的地兒呢,還是也有zigong?姐夫自己玩的時候有沒有玩到處女膜?”周啟燊被他問的臉色發綠。他從不去思考這些問題。如今被衛臻一問,意識到這少爺對他動起了這樣的花花腸子,忍不住怒道:“小臻!你真是越來越胡鬧了!”心里卻很是沒底。衛臻一眼看穿周啟燊這色厲內荏的模樣,也不戳破,只是暗自發笑。第5章衛氏頂層辦公區最近一直有關于周總裁的各種小道消息。不能怪工作人員們多嘴,實在是周總裁最近的氣場太過低沉。周啟燊這幾天的日子很不好過。他一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幺,也一向樂于盡一切努力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從不認為自己缺少手段,但最近幾天他的確對自己的妻弟衛臻有一種難以應付的感覺。周啟燊回到家,衛臻不在,他松了一口氣,放下公文包,甩掉皮鞋,脫下西裝外套,上身只留下襯衫和領帶,下面穿內褲和深色絲襪。他嫌惡地看看自己的這幅模樣,站在門口。如他所料,幾分鐘后門口便傳來衛臻的腳步聲,一個人影吊兒郎當地走進門,看到他這副模樣,一把把他摟住。衛臻沒有錯過周啟燊眼里的那一抹嫌惡,臉上卻仍然一副激動害羞的表情:“姐夫!姐夫剛回來嗎……”他故意上上下下打量周啟燊,眼光在堪堪遮住胯骨的襯衫處饒了幾個來回,露出一副流氓樣子,“姐夫今天穿的好sao?!?/br>“胡說什幺呢,”周啟燊內心嗤笑,雖然心里不齒自己竟然需要賣rou討好小舅子,但很滿意這小子輕易上鉤的蠢相,他溫柔一笑,“姐夫剛到家正……??!”衛臻一只手攬住周啟燊,從背后摸到他兩腿中間:“姐夫今天也出了好多水,小臻待會給你好好擦干凈?!?/br>周啟燊被他摸得以兩腿之間為中心渾身發軟,那荒了一天無人觸碰的女xue立時瘙癢起來,他強撐著冷漠道:“小臻……你的手,拿出來……”衛臻怎幺肯聽,一把把他的內褲扯到屁股下面,手指不規矩地沿著股溝劃來劃去:“姐夫好久沒讓我摸過了,早上出門不是說要讓我簽字嗎?不摸就不給你簽?!?/br>周啟燊惱火道:“姐夫又不是用來讓你摸……”他頓住,想想手頭上亟待提交的文件,倉促住了口。衛臻手指在周啟燊腿間流連,臉上故作不高興:“姐夫不讓我摸難道外面有男人了?姐夫的jiba和sao逼都是我們衛家的,除了我還有誰能摸?”他說著,就把周啟燊一路推到沙發上,yinjing懲罰性地在周啟燊的xue口摩擦。周啟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了不許用這個,再用姐夫就不給你摸……”他說不出口那兩個字,尷尬地別過臉去。衛臻拱過去:“摸哪里……姐夫想讓小臻摸哪里?”周啟燊試圖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