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喪尸王她又上熱搜了[娛樂圈]、江邊水行(H)、我和王者有個約會、毒舌系與嗜睡魔王、聽說你要虐?抱歉我不疼[快穿]、野望[重生]、相愛的人才能做好的事(H)、[綜]審神者成長記錄、完美未婚夫[穿書]、治愈忠犬的108種途徑
青年的身子很白皙,有著微小的絨毛,摸起來又舒服極了。寧海歌擦著擦著,視線就忍不住飄移了,臉上也熱騰騰的。他擦了擦汗,給青年換上了自己以前的衣服。然后疲憊地換了床單,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寧海歌知道自己最好是去睡沙發,旁邊就是青年溫熱的體溫,一點點勾纏干擾著他的思緒。可是他真的累了,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寧海歌在床上翻了身,看著青年仿佛不知世事的側臉,再次著魔般的伸出手,輕輕摩挲著。真舒服。難以克制地撫摸著,進一步的地貼合,寧海歌甚至將自己的臉和青年的臉靠在一起,嗅著青年身上仿佛森林又仿佛大海的氣息,他的身心好似都得到了放松。無聲喟嘆著,寧海歌遵循了內心的想法,摟住觸感良好的青年,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處,深深吸了口氣,在意外的安心中,沉沉睡去。第15章第二個世界寧海歌幾個月來第一次睡了個好覺。醒來后,整個人全身都像是重組般充滿了力量。清晨的光溫和而美好,光線下漂浮著的細小塵??雌饋硪查W爍著光輝,心情慢慢變好。寧海歌躺在床上,放松身心,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再睜開眼睛,入目的是身邊的人宛如美玉的容顏。“早安?!彼偷偷卣f。晨曦下,寧海歌帶著口罩和假發,在附近的早點店買了豆漿,然后匆匆走回公寓。他關上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從自己這個能一眼看盡的公寓內發現了不對。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寧海歌放下豆漿,走近臥室,果然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他坐在床邊,有些茫然。整個房間都很安靜,安靜的足以聽清綿長起伏的呼吸。呼吸?寧海歌反應極快地反身來到床的另一側,那個他以為消失了的人,穿著衣服半躺在地上,還在沉睡中。從床上翻下來了?寧海歌看了看被掀開的被子,劃去了這個猜測。那就可能是醒來后又睡著了。寧海歌突然想起來他已經超過十五個小時沒吃東西了,肯定是被餓醒的。雖然不抱希望,寧海歌還是伸手搖了搖睡著的青年。昨天他也試著叫醒過對方,但不管他怎么叫,對方就是不曾有醒來的動靜。出乎寧海歌意料的是,這一次,他只是搖了搖對方,青年就有了反應。明顯是十分艱難地顫動著睫毛,好像要睜開的樣子。寧海歌蹲在他身邊耐心的等著,卻見青年的眼睛懶懶地睜開了一絲縫,然后又閉上了。寧海歌:……似乎是感覺到了寧海歌的無奈,青年的睫毛努力地抖啊抖抖啊抖,終于慢慢睜開了。水洗的眸子像一幅畫卷般緩緩拉開,他的眼中盛滿了全部美好。就像是班得瑞的一般,寧海歌在他的眼中,似乎聽見了鳥兒歡愉的鳴叫,清晨的露珠緩慢滾落的聲音,還有天際那抹溫柔的霞光。青年眨了眨如秋水遠山的黑眸,輕輕開口。“我好餓?!?/br>寧海歌從青年的眼眸中醒來,聽見對方的話,他起身去廚房熬粥??粗伬锵袷呛隣顦拥臇|西,他遲疑地考慮著青年會不會嫌棄這個問題。還沒等他猶豫著要不要倒掉,跟過來的青年看了看鍋里的東西,又看了看他:“熬粥嗎?”寧海歌點了點頭。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多久?我好餓?!?/br>寧海歌比劃了個手勢。“十分鐘?”寧海歌悶不吭聲地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么,去門口拿了豆漿,遞給青年。“讓我先喝豆漿嗎?可是豆漿只有一份啊?!鼻嗄昕戳丝磸N房,拿了兩個小碗,把豆漿分成兩份,分別倒進兩個碗里,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份喝了起來。寧海歌攪著粥,悄悄用余光注視著小口小口喝著guntang豆漿的青年,視線在劃過給自己留的那一份時停留了會兒,周身的氣息忍不住一再柔和下來。青年跟他往最壞的方向想的不一樣,甚至可以說,只要青年發散出一點點善意,寧海歌也會將這份善意無限的擴大,將青年的美好無限的擴大。不過寧海歌本人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只是難得緊張地看著青年把粥送入口中,就怕等到一個皺眉或者是不好的評價。會很難吃嗎?不說他這個經常喝白粥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會覺得什么配菜都沒有的白粥會好吃吧。一定很難吃。寧海歌垂下了眉眼,心不在焉地勺著自己碗里的粥。青年很快就把粥喝完了,他舔舔嫩紅的嘴唇,摸了摸肚子,希冀地看向寧海歌,“還有嗎?”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很誠實的青年說道,“我沒喝飽?!?/br>寧海歌愣了一下,起身又去給他添,然后盯著青年喝完了滿足地抿了抿唇,右臉頰上露出一個單邊小酒窩,可愛極了。寧海歌的心咚咚跳了兩下,在他自己的努力下很快平靜了。為了不讓自己總是不自覺地看著青年,他開始發散思維想些其他的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很快的,他又想起了青年的來歷。寧海歌突然想起來就這樣讓一個陌生人理所當然地在自己家睡了一晚還吃了早飯明顯是不合理的。于是他繃著臉,開始盤問青年。青年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看著寧海歌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寫字板,也搬了個凳子坐在他對面,刷刷刷地就開始寫東西。【你是誰?為什么會昏倒在,我家門口?】寧海歌問出自己最關系的問題,他本來想寫公寓門口,結果不知道為什么改成了自己家門口。嗯,這是他從自己家門口撿到的。青年迷茫地看了他一會兒,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下意識往口袋里掏了掏,當然什么也沒掏到。“我不知道,咦,你也不知道我是誰嗎?”青年歪頭看著他,懵懵懂懂,一派天然的樣子。賣,賣萌犯規!寧海歌咬緊牙關,緊繃臉部神經,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冷肅而不近人情:【我當然不知道你是誰,怎么,你是想裝失憶了嗎?難道你還要和我說頭很痛,可能是被撞到了嗎?】青年眨眨眼睛,摸了摸后腦,一本正經地回答他的問題:“好像是失憶了,不痛啊,沒被撞到?!?/br>青年乖乖的,讓說什么就說什么,清透明亮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你,寧海歌繃不住了,止不住地柔和,后面甚至擔憂起青年的遭遇來。青年也很努力的回想自己的身份,細心的寧海歌注意到他三番兩次地似乎想從口袋里掏出什么的動作,猛然想起被自己放進洗衣機的衣服。青年疑惑地看著他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