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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什么事情來。 洛嬋知道,她不敢。 “我是不敢?!奔t橘一瞬間便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接著笑道:“可是王妃說了,做什么都隨我,有事,她全擔著?!?/br> 所以啊,紅橘是動不了她洛嬋,但是予袖行。 這回這件事,可真是觸到予袖逆鱗了。 她清楚,那洛章能摸到她這兒來,絕對不是偶然,定然得了誰人的指引,不僅如此,竟然膽大到還在王府里就對她用迷魂藥。 其間意圖,可想而知。 雖然就算是紅橘不來,也出不了什么事,但是予袖光是想一想,就心有余悸。 她如今懷著身孕,胎氣不穩,最怕的就是,孩子會出事情。 想來這或許,是一個女人的母性吧。 傷到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在她的孩子身上出意外。 當時予袖氣得牙齒咯咯響,便冷聲同紅橘說道:“我還弄不死他們了,不是想著那些腌攢事嘛,那你去,該剮的剮,該送的送,別管出什么事,全死了我也擔著!” 紅橘笑著,一抬手,就把匕首拔了出來。 洛章又是一聲哀嚎。 當時間,鮮血就濺了出來,洛嬋往旁邊躲,卻還是落了兩滴在她的衣裙上。 “江予袖在哪?”洛嬋咬著牙問道。 紅橘沒回答。 她直接給了后面人一個眼色。 “姑娘不選的話,就只能讓我來了?!?/br> ...... 上了晚膳,櫻桃估摸著,藥湯也該熬好了。 于是她退了出去,反身關門。 予袖一個人吃飯,就沒有上桌子,在軟榻旁安了個梨木小幾,擺了幾個盤碟。 她就坐在軟榻上,腿上蓋了條軟毛毯子,面前擺著小半碗米飯,她一手拿著筷子,挾了些豆腐往嘴里,嚼了兩下,手上動作一頓。 上下眼皮又開始打架了。 手上筷子還是這么拿著,手腕卻是晃了兩下,筷子掉落,然后頭往下垂,眼睛就閉了起來。 門在這時候打開。 十分細微的一聲。 予袖聽見聲音,清醒了一些,從這沉重的腳步聲聽來,她就知道,是薛琰回來了。 可是予袖沒有睜眼。 因為困的厲害,就算閉著眼睛,嘴里的米飯卻還在咀嚼。 咀嚼的夠了,便咽了下去。 薛琰慢慢的走到她旁邊。 長長的睫毛在燭火的跳動中投下一片陰影,靜謐安逸。 指尖觸到柔軟的臉頰―― 予袖心里一酸,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那一瞬間,眼淚跟著嘩嘩的流。 這一流就停不住了,整個肩膀都跟著顫抖,一抽一抽的,兩手環著,越來越緊,生怕眼前的人會消失了一般。 哭了好一會兒,她才帶著哭腔,像小奶貓一樣的出聲,喚道:“薛琰?!?/br> “......我害怕?!?/br> 她在床上醒來的那一刻,只有她一個人,當時心里慌亂,擔心,還有nongnong的害怕升起,瞬間,到達了一個頂點。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沒有任何的感覺,第一件事就是喚太醫過來,確認了沒事之后,才是松了一口氣。 那時候她就想哭了。 她想薛琰,想馬上就看見他,想讓他抱著她,窩在他的懷里,想哭,之后就什么也不用再管。 只有他會保護她。 會一直保護她。 薛琰哪看的予袖這樣哭,眼淚流的衣服都濕了一片,只能伸手將人抱住。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我的袖袖生氣了,本王去剁了他!” 薛琰聲音狠厲,一副下一秒就能直接提刀走人的架勢。 予袖吸了吸鼻子。 鼻涕眼淚都全糊到一起去了。 她把眼淚在薛琰身上蹭了蹭,撅著嘴巴,聲音弱弱的,道:“不用,已經解決了?!?/br> 都解決的妥妥的,反正現在那些是死是活,流落到什么地方都不關她的事,一切看他們的運氣。 她只想好好的待著,好好的養胎。 其余的不想管。 “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予袖的眼淚還掛在臉頰上,當時她抬頭,順手拿薛琰的衣袖,上下擦了個干凈。 反正都已經臟了,也不在乎多臟一點兒。 “衛宣平現在是死是活?” 予袖知道他是去忙衛宣平的事了,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半死不活?!毖︾谒赃呑?,拿起茶杯,灌了一杯水進去。 那家伙命硬,死不了。 正是因為薛琰知道這一點,所以看過情況之后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只要還留著一口氣在,他就能撐過來。 多痛苦都能撐過來。 不然他衛宣平,怎么會坐上如今大將軍的位置。 而這幾天,他都是在忙著給他擦屁股了。 大堤山的事,后續還有一系列沒處理完,他衛宣平是直接倒下不管了,害得他四處跑,好不容易花了這么些時間,全都處理了妥當。 薛琰將這些簡單的同予袖說了。 “皇上已經給我告假了?!?/br> “那是不是,就不再離開了?”她抬頭,身子往前挪了挪,當時這么慢慢的挪著,干脆就爬到了薛琰身上坐在。 “那一群的黑衣人呢,看著礙眼,煩死了?!庇栊涓C在他懷里,聲音軟軟糯糯的,抱怨完了,接著道:“有你不就好了嗎?” 這一句話從喉嚨里溢出來,柔軟無骨,還帶著沒有褪去的哭腔。 薛琰的心,頓時稀里嘩啦軟成一團。 就跟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心眼兒一樣。 他的唇角勾起,俯身就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 “恩,一直陪著你,不離開?!?/br> 予袖這回真的是心有余悸,才會一直提心吊膽的,誰都不知道,在何時何地就會有意外來到,何時何地,或許就丟了性命。 所以,這個時候的她,想實感的去確定這一切,想的不得了。 予袖攬了他的脖子,剛想再說話,忽然感覺到什么,身子一僵,臉就紅了。 她垂眼,不敢抬頭去看。 可是身下的玩意兒卻抵的越發厲害,甚至是擠進了她的腿間,大膽的晃悠,一點兒也不加收斂的。 薛琰俯在她的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啞聲道:“你惹的?!?/br> 方才他這么蹭來蹭去,又哭又撒嬌的,要是他還沒反應,那才是真的―― “我現在不方便......”予袖低著頭,聲音弱弱的,頓了頓,撐著薛琰的手臂,將嘴巴貼在他的耳朵上,輕輕說了幾個字。 薛琰輕笑,沒有說話。 予袖的身子往旁邊移了移,當時也沒猶豫,軟軟的手指,動作緩慢的解開褲腰帶,順著腰際,緩緩探了進去。 這事,之前雖然也做過一回。 可是那都是薛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