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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蒼蠅似的,細細弱弱,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 她這沒說假話,寧斐一腔心思,不代表她就得將這心思還報回去,又不是她欠他的! 一面說著這話,她伸手去抱他的脖子,嘴唇貼上去,似有若無的磨擦著他的臉頰,就這么幾下,完全將薛琰最后的防線擊潰。 正好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已經到王府了。 外邊的下人在喚王爺王妃下馬車,薛琰憋得正難受,一把將人抱起,掀開馬車簾子就跳了下去。 外邊的一眾下人都嚇得不輕,車凳都還沒安好,就是一陣疾風掃過,然后馬車就空了。 一翌剛要說的話被堵在了喉嚨口。 這......這才從宮里回來,是又怎的,而且王爺的武功確實精進了不少啊,抱著王妃,竟然還能跑這么快。 一翌想,看來,他還得向王爺看齊才是,好生練武,不能懈怠。 ...... 予袖充分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己撩的火要自己來滅。 只是大白天的,就抓著她不依不饒,實在是羞人的不得了,但是到這個地步,又不能強制說讓他停下來。 而為了讓自己不在這白日里又丟了臉去,就分外積極的迎合了上去,態度是從未有過的熱情。 但是予袖低估薛琰了。 一直到外頭天都黑了,他還是不知停歇般,一下又一下的往里頭撞。 予袖身子軟的都快化開了,腦子里一片糊涂,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偏偏以往早該暈過去的人,折騰了這么久之后依舊好好的。 甚至是身體的每一股浪潮和緊縮,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予袖趴在他的身上,氣吐如蘭,嚶嚀著喚道:“王爺~” 尾音魅惑的上揚,慵懶卻帶著勾人的媚惑,軟軟的鑲在這堅硬的身子上邊,薛琰當即身子一緊...... 予袖已經累得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但是薛琰并沒有將事情忘記。 他雙手托在她的腰上,將她的身子往上移了移,正好對上她一雙眸子,然后淡淡道:“好了,現在可以解釋了?!?/br> 一整天沒怎么吃東西,方才還消耗那么多體力,予袖真的覺得連說話都是在耗費力氣,可是薛琰一雙手放在她的腰上,顯然是在刺激她。 予袖慢悠悠的閉上了眼睛。 她將頭搭在薛琰的胸膛,身上淡淡的汗味,卻讓她覺得安心舒適,而后,開口道:“那個并蒂蓮花的荷包,是我繡給長寧jiejie的,她央了我繡好,去送給心上人,誰曉得陰差陽錯到了寧斐手里,然后他偏生認定,是我送給他的?!?/br> 這事予袖真冤枉,當初寧斐一根筋這樣認為的時候,予袖就覺得不對,總感覺之后會鬧出事情來,當即去把那荷包要了回來,之后避免麻煩,也沒再給長寧,就自己隨手扔在屋子里了。 誰曉得后來會發生那些,薛琰看似就認定了她和寧斐之間有什么,抓著這么一樁事,就喋喋不休。 其實她也解釋不清楚,還被有心人拿來說事。 薛琰聽她說完,一陣沉默。 而后突然問道:“餓不餓?要不要用膳?” 明顯的在轉移話題。 既然薛琰不說了,予袖再繼續說什么確實是沒意思,而且她確實沒打算糾結于這件事情。 于是她點點頭,應道:“嗯?!?/br> ...... 江予清下馬車的時候,還有些渾渾噩噩的。 雖然此行,并沒有達到她的目的。 但她卻覺得,走這一遭,也不算虛妄了去。 而此時江府門口卻有人在等著。 是寧斐。 他出宮之后,直接就來到了江家。 當然不是來找江予袖的,而是江予清。 找她幫忙。 江予清也看見了寧斐,卻不曉得他一直站在這兒是做什么,心里有隱隱的猜測,便將人請到了一邊來。 “寧公子有事嗎?” 寧斐他著急,著急的不得了。 他在宴會上看見予袖和薛琰,兩人十分的親近,那般模樣直叫他打翻了心里的醋壇子,當時他恨的牙都癢癢了,本來是那么好的一個人,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若不是薛琰......怎么會到這個地步。 先前的時候,江予清幫了他很多,予袖會去宮里參加宴會的消息,就是她告訴他的,而先前的荷包也是經了江予清的手給他,所以他想,再讓江予清幫他一次。 “我自然也希望jiejie幸福,她過得好,我就安心了,所以――”江予清聽寧斐說完,很是懇切的回答:“我能幫的,就一定會幫?!?/br> “那在下先謝過江二小姐了?!甭犚娊枨逭f愿意幫忙,寧斐心中一喜,抬手,從袖子里拿了一封信出來,遞給江予清,道:“還煩請二小姐將這封信交給蓁蓁?!?/br> 江予清伸手接下。 寧斐接著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后看天快黑了,就匆匆離開了。 江予清看著他的背影,又低頭,目光投向了手上的這封信,突然間,覺得有些好笑。 憑什么一個兩個的,都把她江予袖當個寶,她分明就不配! 鳶兒在后面看著,不太明白二小姐接下這封信的意圖。 分明就是一件麻煩事,武定王那樣殘酷暴戾的人,若是叫他知道了......那二小姐不也是得跟著遭殃嘛。 鳶兒擔心,便將心里的這些擔憂,都說了出來。 “就是要讓他知道!”江予清冷冷的撇下這句話,就抬腿,大步的進了房間。 她若是不好過,那自然不能讓別人好過,反正閑來無聊,做什么事不是做,做件能讓江予袖栽跟頭的事,她就樂得高興了。 ...... 櫻桃抱著一大摞的東西從庫房慢慢挪了出來。 今天一大早,王爺前腳才離開,小姐后腳就將她神神秘秘的喊了過去,給列了一行的東西,要她去庫房取。 看得她眼花繚亂。 這不,她提著一盞燈,在黑漆漆的庫房里頭找了快有半個時辰,這才將所有東西都找齊了。 還真的累騰的慌。 櫻桃走了一小段路,實在是沒力氣了,就停了下來,將東西放到一邊,順著舒了幾口氣。 “櫻桃姑娘,你怎么一個人拿這么多東西?”一翌恰好走過來,看見櫻桃拿著這么多東西,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埋在了里頭。 櫻桃擺擺手,沒空搭話。 “我幫你吧?!币灰钚χ?,然后也沒等櫻桃回話,就從她手里接過了好幾個錦盒來。 瞬間就輕松了不少。 既然有人愿意幫忙,櫻桃樂得自在自然不會說什么,也就任著他去了。 一翌是習武之人,力氣大,搬這點東西完全不在話下,櫻桃跟在后邊,步子都輕快了不少。 “櫻桃姑娘你以后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