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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步到另一閣樓內,這也要撐把傘,也太過嬌氣了。再看幽玫那妮子,怎么沒有這種覺悟呢?!?/br>“這么想知道,不如當面問問我?!笔捰拿挡皇呛螘r站在他身后,幽幽道。郝花銘嘴角一抽,輕咳了聲,朝撤到一旁的余靈荊瞪了兩眼。竟然不提醒他一下,算什么兄弟?!余靈荊唇角揚了揚,擺手自個走了,不愿參合此等事。回到房間后,他飲茶小憩了會,捂了捂干癟的肚子,正要悄悄拿出儲備糧雪參果,房門被敲了敲。他只得將儲物袋重新系好,開了門。門口站著名身姿妖嬈的女子,臉上畫著濃妝,烈焰紅唇,加上額間一點血痣,格外妖艷美麗。她一手拿著紙傘,一手端著食盒,臉上掛著抹輕笑。余靈荊愣了下,突然想起此人是誰,手疾眼快地就要掩門,但是被人搶先擠了進來。單沁蓮將食盒放在桌上,嬌聲道:“我是來送午飯的,別這么冷淡嘛?!?/br>余靈荊嘶了聲,靠著門不進去,“單姑娘,我昨日不是故意接你繡球的,那個······你別來找我,去找陸沅修怎么樣?”單沁蓮美眸一眨:“可是我喜歡你啊,你的氣息很好聞?!?/br>又是這句!余靈荊嘴角抽了抽,干巴巴地來了句:“姑娘,請自重?!?/br>單沁蓮頓時發出輕鈴似的笑聲,她瞟了眼余靈荊一眼,慢悠悠地把飯菜端了出來。“左右是你拿了我的繡球,但你實在不愿,我亦不強人所難,不如這樣把,陪我吃頓飯作為補償怎么樣?”余靈荊眉梢一揚,瞧了眼色澤鮮艷的菜肴,眼睛亮了亮,“既然如此,那就來吧?!?/br>不過他一靠近,便嗅到一股異乎尋常的味道。余靈荊眸光微動,不動聲色地坐下身,拿著筷子在瓷盤中挑了挑。“這個你嘗嘗,我親手做的?!眴吻呱忀p笑了聲,夾了份青筍到余靈荊碗里,余靈荊夾起微微一嗅,輕嘆了聲,“真香?!?/br>他一抬眸,將筷子夾著青筍送到單沁蓮嘴邊,唇角微勾:“你先吃怎么樣?”東霜草的味道,在常見靈草中屬于毒性極強的一種,以他的修為,吃了也逼不出毒素,估計得一命嗚呼。不知道這女子放毒時,難道不知道東霜草味道極重,尋常食物難掩其味嗎?還是純粹把他當個傻帽?單沁蓮盯著眼前的青筍,面露訝色,眼神嬌媚地看了余靈荊一眼,便淺笑著準備下口。余靈荊見人沒有絲毫猶豫的模樣,倏地將筷子一扔,說了句:“有毒?!?/br>聞言,單沁蓮笑得更歡,嫣然道:“你人真好,我越發喜歡你了?!?/br>她不緊不慢地夾了份青筍喂到嘴里,咬了咬咽了下去,側眸道:“不過你的擔心多余了,我不會中毒?!?/br>余靈荊瞪大眼睛,這女子是凡人,沒有一點修為,怎么做到······解藥?大意了!似是看出余靈荊心中所想,單沁蓮悠聲道:“沒有提前吃解藥哦,哪里能來解藥呢,這僅有的一株東霜草都是從客人那拿來的,本想讓你舒舒服服地去了,誰知道,唉,可惜我一片用心良苦?!?/br>余靈荊覺得這女子實在病的不輕,東霜毒發作時確實無痛無感,但是再沒感覺也知道自己快死了吧,這他么也能叫舒舒服服?!單沁蓮陡然起身,朝余靈荊走去。余靈荊對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自然不怕,他鎮定地站在原地,指尖輕彈,一道靈力便向單沁蓮襲去。他控制著力道,不會致死,但至少會把人轟到墻上掛著。然而,在靈力打上的瞬間,單沁蓮沖他淺淺一笑。余靈荊一驚,卻見那道強悍的靈力,宛如穿過空氣般,從單沁蓮身上劃過,轟然落到墻上。接下來,余靈荊發現靈力竟然對這女子完全不起作用!更糟糕的是,對方好像也不是吃素的!單沁蓮的袖口忽地伸長,一把纏住余靈荊的腰,將剛溜到門口的人拽了回來,接著以瞬息之勢,嬌軀撲倒在他身上。她一雙玉手輕撫上余靈荊的臉頰,目光癡迷道:“你的氣息真好聞,我喜歡你,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好不好?”“不好,我認為你這想法很危險?!?/br>余靈荊咽了下口水,指尖悄悄施了個咒,急速召喚外面的斬修。單沁蓮臉上惱色一閃,隨即釋然一笑,“看你嘴硬,等會就好了啊,我要你來陪······”“你們在做什么?”門口傳來一道冷音,陸沅修盯著地上貼在一起的兩人,面若寒霜。余靈荊見到人影,差點要叫活菩薩了,他立即嗷了聲:“救命!這女人是瘋的!”他話音剛落,破荊帶著寒光劃過,連帶室內靈氣驟然一緊。單沁蓮見靈劍襲來,迅速翻身躲過,一把奪過桌上的紙傘,從軒窗一躍而下,消失蹤跡。作者有話要說:咳~提前發,要斷更四天左右≥﹏≤,原因如下,字字誅心:期末到了~懇請留個不掛科的機會≥﹏≤接下來要閉關閉網了~( ̄▽ ̄~)~第22章墳墓破荊在上空打著轉,余靈荊躺在地上,覺得有些尷尬。這么容易就被嚇跑了嗎?好歹掙扎一下??!這樣不是顯得他很弱么??!陸沅修收了破荊,語氣不善:“不起來等著我拉你么?!?/br>余靈荊干笑了聲,起身理了理衣裳:“都是容貌惹的禍,那女子竟然想毒死我?!?/br>陸沅修涼颼颼道:“你不如說說,怎么被一個凡人壓制了?!?/br>說到這余靈荊就很氣,他扯著衣袖嗷道:“那女人的袖子把我纏住了,你知道么,她的袖子竟然會變長!而且我的靈力對她根本沒用!要不是那女子有血有rou,我都要以為自己撞鬼了!”陸沅修收回劍:“說不定就是鬼,破荊有驅邪鎮魔之效,你的斬修呢?”若是斬修在,應當不至于如此狼狽。陸沅修話音剛落,一聲劍鳴在窗外響起,收到主人召喚,猶如火燒劍柄般急趕回來的斬修沖了進來。兩人望去,劍柄上懸著一壺酒,搖搖晃晃地出現在窗口。陸沅修恍然大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原來指使靈劍買酒去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