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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雖沒顯露出什么,心里卻有些不快起來。“對不起對不起!”那兩名少年趕緊道歉,顧淮生和晉雪年都不是愛追究這種小事的性子,只能搖搖頭以示無事,那兩名少年這才松了口氣,下一瞬又火急火燎地跳起來往前擠。“快點兒快點兒,再晚就趕不上了!”“哎呀我知道,這不是人太多了,想快也快不了嗎……”他們一邊發著牢sao,一邊消失在了人海里。顧淮生微微挑眉,回頭看向晉雪年,提議道:“看他們那副模樣,前方許是有什么好玩的,我們不如也去看看吧?!?/br>晉雪年輕輕點頭:“好啊?!?/br>人群好像都在往這個方向擠,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難行,最后還是顧淮生使了點小手段,將內力稍微外放,這才在人群中擠出一條路來。剛一從人群里擠出來,忽然發現眼前驟然開闊,定睛瞧去,原來不知何時他們竟擠到了月老廟里,廟中央空地上擺了一張桌子,桌上鋪著許許多多雜亂無章的紅線,這些紅線雖然都纏在了一起,但線頭卻十分有條理地擺在了兩邊。桌子旁站著不少年輕的少年郎和姑娘,好像被施了什么法術似的,往日里嘰嘰喳喳好不吵鬧的少年們在這里全都矜持起來,一舉一動都帶著刻意的修飾,只讓人覺得可愛又好笑。看到這里,其實顧淮生已經隱隱猜到了這一桌子紅線的用意,本要拉晉雪年走,但當回頭看到晉雪年的那一刻,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晚聽到的話——“我早就不正常了,女人……我不行的,別白白糟蹋了人家姑娘……”也就是心念一動間,他還是和晉雪年留了下來。不得不說,顧淮生和晉雪年二人在這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里面,還是有些鶴立雞群的,只站了一會兒就有姑娘忍不住偷偷地往這邊看。當然,不止是那些姑娘們,就連這邊的少年們也注意到了他們,不時有懷著醋意和敵意的目光看過來。“哎顧大哥!晉大哥!你們也來啦?!”就在這時,身后忽然傳來薛梓奴的聲音,晉雪年一下子覺得牽住自己的的那只手變得格外燙手,讓他甩也不是,不甩也不是。幸好不知是感受到了晉雪年心里的窘迫和掙扎,在被其他人察覺之前,顧淮生神態自然地松開了手,回頭笑道:“你們怎么也來了?”“聽說這里有好玩的,我們就來湊湊熱鬧!”這回答話的是楚聽涯,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擠,很快就摸到了桌子一角,有些興奮地回頭道:“公子、晉大哥,來都來了,不如來試試看吧!”晉雪年問:“……這到底是什么?”“這也是一個習俗了,”薛梓奴道,“平時那些姑娘們幾乎不能出門,那些小子也見不到什么姑娘,很多夫妻是洞房時才知道對方的模樣,只有少數幾個節日里,大庭廣眾之下可以多看幾眼。那邊那張桌子上擺的紅線其實就是牽因緣用的,左邊線頭由男性挑選,右邊則是姑娘的,隨意挑出一根紅線,如果正好和對方是同一根紅線,那就說明你們有緣,非常靈?!?/br>聽完他的話,晉雪年立刻心生退意。然而顧淮生卻好像沒看到他的眼神似的,自顧自笑道:“雖然我從來不信這些,但既然來都來了,雪年?”晉雪年只能點頭,反正這么多紅線里,估計是挑不中正好有姑娘的那一根,這樣想著,他就在顧淮生身邊隨手捏起了一根紅線。作者有話要說:太困了,評論明天回~第29章離間(四)燈市結束后的下半夜下了好大的一場雨,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翌日顧淮生推開門時差點沒被撲面的寒風凍回去。“公子,”楚聽涯在廊下稟報,“威武軍統軍陳將軍在今日城門一開就帶著兩名副將入了城,苗大人也和他一起?!?/br>“我知道了,”顧淮生回身去箱籠里翻出一件厚實的氅衣披上,正要合上時,動作一頓,又從里面取出一件銀色的狐裘,出門重新招來楚聽涯,“把這個送給你晉大哥?!?/br>楚聽涯抱著狐裘去了,顧淮生沒有動作,而是就立在廡廊下,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前面一排屋脊上。他想起前一晚燈會上的事情來。他知道晉雪年心里對女人、對正常的感情與婚姻非常抵觸,為了試試能否克服這份障礙,他故意帶著晉雪年去拿紅線,想試著引導他重回正途,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分明取了同一處的線頭,兜兜轉轉下來,竟然是同一根線。顧淮生哭笑不得地抬起頭,正想說什么,卻在看到晉雪年眼睛的那一剎愣在原地——那雙眼睛里有和自己一樣的錯愕,然而在更深處卻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感,像是驚喜,又像是希冀,就像一抹微弱的火苗一樣,將那雙眸子都點亮了。“對不起,對不起,這是小僧的疏忽,”月老廟里的小沙彌一個勁的道歉,“這根線沒放好,不作數的,兩位施主不如重新抽一根?!?/br>“不必了?!睍x雪年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垂眼掩飾住眼里的失望,也就沒注意到顧淮生微蹙的眉頭和深沉探究的目光。晉雪年他,他是不是對自己……顧淮生忍不住嘆了口氣,是自己疏忽了,沒有想到這一點,晉雪年他經歷了十四年那樣的折磨,有些被扭曲的也許早就扭轉不回來了,男人對他來說或許就和女人對普通男人一樣,自己救過他,又一直待他很好,他會對自己產生一些情愫也是情有可原……不知怎的,顧淮生忽然又想起自己曾經為他上藥的事,兩個尋常男人之間赤膊相對沒什么,可是那時候的人是晉雪年……想到這里,縱使顧淮生心性再淡漠,還是有些臊得慌。頭疼地揉了揉腦袋,他收回目光,長長地嘆了口氣,往主院走去。“陳將軍今早回城,我就知道你會過來!”主院的花廳內,何桓一直在往外張望,當看到顧淮生出現時眼睛頓時一亮,笑著迎了上來。“殿下?!鳖櫥瓷胍卸Y,卻被何桓一手托?。骸八较聼o人之時無需如此多禮,還沒吃早飯吧,王妃囑咐廚房多做了一份早餐,我們吃完再聊?!?/br>顧淮生一怔,這才想起來確實忘了吃早飯:“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早餐過后,下人將碗筷收拾了下去,換了一壺沏好的茶上來,顧淮生提壺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到何桓面前,一邊道:“殿下一定已經知道了,苗欽和陳將軍一同回了城?!?/br>“是,我正打算過會兒去找他?!?/br>“殿下不用著急,”顧淮生道,“還不是時候。一來苗欽是否中計對何澤起疑我們還沒確定,二來,就算他中計了,但他的女兒現在還是皇后,他自己一定也清楚,只要他不出大的岔子,何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