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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潑打諢了,對著白衣服連踢帶打的,以至于后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一瓶子下去,瓶子沒碎,白衣服頭破了。紅線一般的液體順著額頭,一直延伸到潔白的衣服上。……有人在顫抖中無聲的啜泣。余揚蹲下身來,挑起嘴角,拿起鈔票摁在對方額頭,小心翼翼且笨拙地擦拭著,眼里充滿了無比虔誠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擦?!?/br>雖然在一個包房內,但他們幾乎是你玩你的我玩兒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不過,總有河水想去犯犯那井水。幾杯酒下肚,愛德華就忘了那人是什么性子。又看著那邊打起來了,他推開一個勁兒往自己懷里的蹭的乖巧男孩兒,示意讓兩個陪酒的都下去了。白衣服見勢撿了錢麻溜兒滾了。包房內就剩下一個醉醺醺的人和另一個‘醉醺醺’的人了。余揚兩彎淡淡的眉微微皺起,接連著醉意瀲滟在眉尾。他半靠著沙發,白皙精致的臉因為酒精的緣故蒙了層酡紅,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去追著那白衣服離開的方向,嘴里嘟囔著,“別走呀,我還沒玩夠呢?!?/br>愛德華過去攔著,“嚴先生,您喝多了?!?/br>借由著幫襯同伴的心態,他手順勢放在對方腰間,不得不說手下的觸感一如想象中的那般、那般的讓人戀戀不舍。余揚定睛看了看,笑起來霎是明艷動人,他唇動了動,他道:“他走了,那就玩你吧?!?/br>第7章第六章第六章愛是千絲萬縷剛開始嚴爺和嚴家的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東西到底是個什么關系,圈里人隱隱約約也能猜到個大概。況且,在這件事兒上嚴爺光明磊落的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一來二去,就更坐實了他們的關系。嚴爺三十有八尚未結婚,養個小情人圖個新鮮理所應當,只是嚴爺心狠手辣陰晴不定又雷厲風行的性子在圈里圈外是出了名的,也不知道這惹人厭的小東西能活幾天……且瞧著吧。瞧熱鬧罷。晚上外面的風雨似乎更大了些,好在會所包房內的溫度調的剛剛好,燈光曖昧的又足夠讓人意亂情迷。余揚被人摟著,又被灌了幾杯酒,在酒精作用下感官異常的遲鈍。打心底里生出一種自我墮落的感覺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也不在乎更骯臟一點。只是想著他的花卷怎么樣了,今兒好像就沒見過她。瞧著面前的小家伙收起了他的刺,一副人畜無害的聽話模樣,愛德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阿揚,我能這樣叫你嗎?”余揚雙腿交疊窩在柔軟的沙發里,拿了酒往嘴里灌,喝了太急,紅色的液體從嘴里溢出來,沾染了粉嫩的唇瓣,染了一層殷紅,淡漠開口,“無所謂?!?/br>那淡漠的模樣讓人不自覺聯想到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引起他的注意。愛德華湊近,動作輕柔的替他舔舐干凈,淡淡的奶香氣撲鼻,某處就不安分的起了反應,他用以往哄別人上'床的慣用伎倆,他說,“阿揚,你真漂亮?!?/br>“你和他說的一樣?!睉阎腥苏f。愛德華的腦子從頭到尾都在想怎么能夠紳士且不失風度地把對方請到自己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腔,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誰?”“嚴毅?!?/br>兩個人在調情時,第三個人被提起,真的不要太掃興。又太容易不由自主的把兩個人拿去比較。愛德華心里不是滋味兒,雖然他承認嚴毅是個有魄力有魅力的人,圈里圈外都尊稱一聲嚴爺,但畢竟年齡擱在那兒,再怎么帥也只是個中年大叔。而自己可是貨真價實的小鮮rou,又是個富二代,怎么就比不上嚴毅了?轉眼又想著這小家伙……是不是被逼的?櫥窗里的洋娃娃天生就應該被人捧在手心里寵著。感受著懷中人聽話安靜的乖巧模樣,愛德華神情有些激動,也不管不顧無比寵他的老爹愿不愿意與家大業大枝繁葉茂的嚴家作對,就生出種要保護他一輩子的錯覺來,不考慮后果的承諾隨口而出,聽起來動人的很,“阿揚,他老了,配不上你,你以后就跟著我吧?!?/br>到底跟著誰,余揚才不會在乎,就像他早已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個人的茍且活了這么多年。他只是嗤笑,醉眼瞧著眼前的衣冠楚楚,想瞧著這人是怎么把精'蟲上腦尋找床伴的事兒說的冠冕堂皇的。可現在看起來……這人的冠冕堂皇似乎不堪一擊。余揚臉頰蒙了層妃色,嘴一張,“你喜歡我?”愛德華重重點頭。余揚微微一動,黑色的瞳仁里泌出一種天真爛漫的笑意來,他瞥了他一眼,雖然奶聲奶氣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后面一句話足夠讓愛德華受寵若驚,他說:“我怕疼?!?/br>這三個字……不言而喻。“不疼,放心?!?/br>……他也是這樣說的。正說著愛德華就去解余揚衣服上面被扣在最頂端的那顆扣子,扣子崩開,白皙細膩的皮膚就展露在眼前,隨之一起出現的還有精致鎖骨上的點點紅痕。愛德華壓制住內心的震驚,小心翼翼地把扣子一顆顆解開。隨之而來的是白皙嫩白的身體上每一處都留下了更為深刻的印跡。愛德華深深的同情對方,愛憐的情愫翻涌上來,眼里泌出一絲憐憫來。余揚臉色先是一暗,然后哂笑著站起身來立在沙發上,先前的溫順聽話眉眼低垂在下一瞬間轉變成居高臨下無比高傲的睨著愛德華。他笑的熱烈,那明艷動人又不知好歹的模樣能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心,他踩著愛德華的胸膛,說,“所以,你還是讓我艸吧?!?/br>這話他說的稚氣,吻'痕在開敞的襯衣下若隱若現。愛德華只當是句玩笑話,捧著余揚的腳輕輕落下一吻,目光沉迷的,“阿揚,你喝醉了。咱們這就去休息,好不好?”誰知對方根本沒有在開玩笑,余揚不知從哪兒摸出把做工精致的刀子來,雙腿跨坐的騎在愛德華腰上,用刀子抵著愛德華的脖子,明明是個漂亮的小家伙,可突然一本正經拒人于千里的樣子實在讓人不寒而栗,從這小家伙身上愛德華隱約看出一星半點兒嚴爺的影子來,他說——脫。把衣服脫了,讓他艸。愛德華只覺得受辱,死活不肯脫。對方就拿著刀子在他衣服上一道道劃下去。刀子很鋒利,動作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那淡漠的嘴角總是微微上挑著,癡狂固執的模樣像是個怪物。……無比漂亮的怪物。轉眼間衣服被喇成條狀物,尖尖的刀刃破開衣物的遮擋時不小心接觸到皮膚,給人一種冰冰涼涼驚心動魄的觸感,一下下磨著愛德華緊繃的神經。終于,還是喇住rou了,破了點兒皮又見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