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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對于山上的廢棄建筑產生了興趣。布瑪并不在意自己的客人是什么職業,不過聽了他們的話,倒也理解了為什么雄子會對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以及事件產生興趣。聽說他們想要了解廢棄建筑的事,便帶他們來到當地一家攝影師的家中。攝影師由塔今年56歲了,當年他還是跟在著名攝影師身后跑來跑去的小助理,靠省吃儉用攢的第一筆錢買回了人生中第一臺照相機,在回家探親時恰好遇到了塔斯卡山上發生火災,出于職業習慣他將現場用相機拍下。后來將照片送去參賽,不成想一舉成名。后來在大城市待得膩了,就回到了家鄉里。由塔聽說了席天來采風的事,熱情地邀請他們進來參觀。由塔是個細心的人,他將自己每一次獲獎的相片都記錄下時間,還有簡短的筆記,掛在屋子里長廊里。席天有耐心聽他講到了最近獲得的大獎項,直到走到最里面的屋子,正中央正掛著那副從塔斯卡拍下的情形,由于有了念頭,照片像素不甚清晰。照片的整體各由黑紅黃三色分割,下面是一條看不清晰的黑色,那是夜間的草地。中間的大樓燃燒著熊熊烈火,火焰沖天,染紅天際,本是暮色的夜空染上了淡淡一亮橘色。旁邊是手寫筆記,這樣寫道:“2300年1月1日,人們本該在家中看電視節目,與家人一起歡慶新世紀到來。然而在塔斯卡的半山上,卻燃起了熊熊大火,消防員緊急出動撲滅了火焰,所幸沒有人員傷亡?!?/br>2300年,席天一個皺眉,這個年份正好是剪報最后一部分集中報道的關鍵時間。不會這樣湊巧吧?導師科斯蒂失去的親人正是在研究所工作,塔斯卡山上那棟建筑沒有任何文字信息,根據布瑪說出的猜測之一,以及盡管日久年深,但依然能從研究所特有的儀器擺設存留下的痕跡判斷出,那棟建筑正是用于科研作用。難道這里正是導師的家鄉?席天道,“煩請問一下,莫里桑星球的編號是什么?”“編號,你問的是哪一種?有國際站命名的,TY8-1,還有天文命名,綠文星……”“是一個字母加上一組數字的組合,比如C197?!?/br>“哎,這可是是二十年前就已經已經廢棄的虎克坐標,你們這些年輕人應該不知道它才對,只有我們上了年紀的還記得一些。你看我給你推算啊?!?/br>說著,由塔竟然真的掐著手指開始推算起來,他來回算了兩次,說道:“虎克坐標雖然早就廢棄了,但是我記得以前住過的大星球,是A72,而莫里桑在它之后,正好是C197?!?/br>C197。這里居然真的就是導師的家鄉!剪報上的資料飛速組合而成清晰的時間線。2300年1月1日,二級星球莫里桑上的塔斯卡山腰,一家用途神秘的研究所發生爆炸,帶走了導師的親人。可是,席天腦海中的疑問瞬間又多了起來。導師今年60歲,35年前的災難發生時他正值青年25歲,可是導師卻和他說是在少年時期失去了血脈親人,隨著他的養父移居到蟲星上,而且從不肯稱呼蟲星為“母星”。可是,這是導師的家鄉,導師的過去,這些與他又有什么聯系呢?詭異的歌謠,格式怪異的人名,神秘研究院的爆炸,一切仿佛一團亂麻,糾纏在一起。這時,窗外突然闖入喧囂的廣播聲,是選舉車在游|行播放,“真正的計劃,為了真正的人民!”“我們要成為更加文明,更加優雅的國度!”“你滿意現在的生活嗎?”等到選舉車駛過,另一輛很快就又響了起來,“人人平等,每個人都可以工作!”“是的,我們可以!”“我們可以做得更好!”怪不得昨天安吉提醒他們要買耳塞,這種吵鬧的聲音著實堪比一種災難。席天不由得苦笑。第68章第68章席天登上時政論壇,就看到了鋪天蓋地的關于兩派候選人的信息。保守派的人群組成通常是蟲星皇族時期的貴族,科技飛速發展,一部分貴族淪落到平民,但是依然有一部分憑借科技潮流的優勢,一躍而起,財勢雙收,并借上流社會地位長期占據著蟲星政壇。隨著新近五十多年政策改革,平民之中一部分人脫穎而出,財富使得他們一躍成為中產階級,對于現行政策上的不滿,使他們開始尋求政治上的地位,由此組成了改革派的中堅力量。大概是由于總統選舉正式進入了白熱化,時政論壇幾乎是每小時報道一次,而熱點論壇里的相關猜測更是議論紛紛。席天看了一眼,實在不大感興趣,就直接丟到了一邊。他在搜索引擎里搜索著“哈?!に巍?,跳出來的都是那一首童謠。席天想了一下,刪掉了‘宋’字,跳出來的是拼音與象形的轉譯界面。哈桑,象形意義為輝。宋輝。這是個典型的雄子名字。席天一拍腦袋,怎么之前沒有想到這一茬。然而當他將宋輝放入引擎,又搜到了上萬條結果。這種雙字名,實在太普遍了。窗外又響起了選舉車的聲音,惹得他煩躁得很。布瑪今天一天照例是他的向導,吃過了午飯,他就又來到席天家中,同他介紹說可以帶他們去往本地另一位老人那里。選舉車在外面走來走去,聲音也吵來吵去。由于那些疑問一直盤踞心頭,席天改了主意,打算再去塔斯卡山上去查看一遍那里的建筑。到達建筑之時,席天沒有去觀看樓宇內部,這里面太干凈,沒有什么可以查看的。他又去了樓后那口枯井處。夢里就是這口井,雄性幼崽坐在井底,念著歌謠,對他說,等你來找我。井中被厚厚的砂石覆蓋,井口距離石塊沙碩還不到一臂距離。席天解開外套,挽起袖子,直接跳入井中,用手指在里面一捧一捧地刨出沙子。艾利斯想要阻止,卻被席天呵止,他只得站在一旁替雄子抱著衣服,看平日注重形象的雄子,沾染上灰塵,沙粒。不知過了多久,腳下的沙被他刨去了一大塊,他的額頭上布滿汗水,手變得臟兮兮,指甲里都嵌入了沙粒。直到他在松散的沙子中觸碰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