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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都過去了,雖然已經說服了自己釋然,但過去種種確實會影響他的判斷。沃頓對蓋特勒可以說注入了全部熱烈的感情,即使隱藏的很深,從兩人最終開始時的欣喜,但最后慢慢發現對方心里還藏著一個永遠抹不掉的人,也永遠給不了他所需要的感情,這讓沃頓心漸漸的冷掉了,這是一段失敗的感情,沃頓這樣定義著。一天天的讓自己免疫,假裝無視一年中的那一天對方的消失不見,一天天的心逐漸的下沉,沃頓也在考驗著自己,他也在想自己什么時候才會選擇放棄,直到那一天,他聽到了自家愛孫對蓋特勒的話。是他的失敗才讓一直沉浸在研究中的孫子都不得不幫助他讓蓋特勒面對現實,是他的無能才讓普林斯家的成員對這件事的沉默無聲。作為一個斯萊特林,這是無法容忍的。他仍然記得那天夜里他給蓋特勒的選擇,鄧布利多的處境并不好,蓋特勒只有兩個選擇,能將對鄧布利多的心思全部拋出就留下,不能就離開。第二天一早,他就沒再見過蓋特勒的身影了。說失落嗎?肯定是有的。但打從心里也確實松了一口氣,這段感情耗費了他太多的心神,他也不愿意讓自己繼續沉溺在這片暗無邊際之中了。這段時間太忙,總算是找了點時間想排解一下心里的傷感,倒沒想到會見到自己的外孫,更沒想到,外孫竟然會認為艾琳的執著是從他這里遺傳的……唔,好吧,確實很有可能。鄧布利多默默的掏出懷里的糖果,全部塞到嘴里,但依舊感覺不到甜味,唯有苦澀依舊蔓延,最后只能將糖果紙放到桌子上,伸手推了推眼鏡,“你來英國有什么事嗎?”桌子對面的蓋特勒很認真的在打量著面前的人,跟自己記憶中的人不停的做著對比,卻發現,記憶中的人竟然變得模糊了?!拔乙恢痹谟?。很多年了?!?/br>這一事實讓鄧布利多立刻握緊了長袍下了的手,心里一陣緊張,說不出是期待還是懷疑,“你有什么陰謀?你發過誓的,蓋特勒?!?/br>“你似乎變了不少。過得還好嗎?”蓋特勒屬于明知故問型,但此時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找鄧布利多也只是一時沖動的結果,“呵呵,還不錯,看來你過的也不錯?!编嚥祭嘈Φ囊琅f慈祥,嘴角卻顯得有些不自然,手禁不住又掏了一塊糖扔到嘴里,“是嗎?!鄙w特勒也沉默了,他以前從未想過他會來找鄧布利多,以為永遠兩人都不會再見面,從上次他拿回長老魔杖開始。“如果不介意,我能問一下,長老魔杖的去向嗎?”鄧布利多眼神閃了一下,想了解蓋特勒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抑或說布置著什么。“很抱歉,不能?!鄙w特勒突然感覺心里有一絲疲憊的感覺,這和跟沃頓在一起時的放松完全不同,“奧,這樣啊?!编嚥祭嘈睦锒铝艘幌?,表面卻原封不動,“那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很抱歉,我不知道?!鄙w特勒迷茫了,他到底來干什么的,現在他已經完全想不出來了,想了想,最后還是起身了,“打擾你了?!?/br>說哇,轉身就往外走,卻被鄧布利多再度叫住了。“蓋特勒……”鄧布利多的聲音帶著一絲脆弱和顫抖,很不自然,他突然有種再也接近不了蓋特勒的感覺了,似乎兩人漸行漸遠,這種冰冷的感覺讓鄧布利多禁不住叫出了聲。☆、宅之疲憊蓋特勒停下腳步,說不上心里什么感覺,似乎太過于平靜的些,如果是按照他的想象,如果鄧布利多能挽留他,他勢必會興奮到幾點才對,可現在呢,不但什么感覺都沒有,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情緒都沒有發生變動,幾乎剎那間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多么嚴重的錯誤,而這個錯誤,才真的可能伴隨他的下半生直到垂垂老去。思路清晰了,蓋特勒沒有心情在停留了,他腳步匆匆的出了豬頭酒吧,直接幻影移形去普林斯莊園,結果到達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出現的位置竟然是普林斯家族莊園的最外圍,甚至連莊園門都不見……這一次,他是徹底被隔絕在了普林斯家族之外了。留下的鄧布利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直停留在自己內心最深處的人連看都沒看自己就忙忙離開,那一刻,鄧布利多由衷的感覺到他們兩個之間的聯系斷掉了,他的心也徹底沉入了湖底,這么多年他始終堅信他們的感情,即使兩人形同陌路,站在對立面針鋒相對,他依然這么堅信著,這是讓他勇往直前的動力,他一直都說不懂得愛的人沒有力量,這提醒的何嘗不是他自己呢?因為相信,因為堅定,他才會在實現自己理想的道路上無所顧忌的前行。可現在呢,鄧布利多無法再說服自己了。一切……都結束了。良久之后,他疲憊地慢吞吞的離開了酒吧,他的生命里已經沒了愛,不能再沒有霍格華茲,沒有理想。他必須忙碌起來,還有食死徒要對付,肯定能讓他暫時忘掉一切??伤恢?,等待他的未必是他期待的結果。西弗勒斯趕到霍格華茲的時候,霍格華茲還處在一片平靜當中,除了斯萊特林的詭異臉色和詭秘的行徑之外,其他人都如常。斯萊特林自然是不可能把內部的事情公開的,沒有人會那么的魯莽,畢竟他們對那個人是否能夠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輕而易舉的殺掉Lord,目前他們還在等待家族的回復。“西弗勒斯,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告訴我個實話?!北R修斯悄悄的把西弗勒斯拉到角落里,神色間帶著些許焦急,“那個人到底是誰?馬爾福家還有個千年的獨角獸角收藏,相信你會很感興趣?!?/br>西弗勒斯有些驚訝于盧修斯的不淡定,這不是盧修斯的風格,“發生了什么事?”“還有出自同一只獨角獸的獸尾?!北R修斯沒正面回答,而是咬咬牙加了籌碼。“他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蔽鞲ダ账挂呀浿懒烁甑吕锟说呢S功偉績和即將發生的一切,自然不需要再隱瞞,正好可以收獲兩個頂級的魔藥材料,還是物有所值的。盧修斯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驚訝,只不過看著西弗勒斯的眼神卻變得尤其復雜,“所以,你是格蘭芬多的繼承人?”他可還記得戈德里克的話,‘對自己學院創始人’,就是這句話讓大家誤會對方是薩拉查的,結果現在確剛好反了過來,而從對方那極其自然的態度和對薩拉查的維護來看,恐怕蛇祖和獅祖的關系并不如他們所想的那樣不合,反而極有可能是好友,既然如此的話,那所謂的‘純血’論,就根本沒有立足之地了,而是有人鉆了他們貴族一些不平衡心理的空子制造了這么一場聲勢浩大耗盡貴族風范的大騙局,這可真是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