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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結果。 說是四皇子死后,惠崇帝暈厥過去,本就留下了病根。 晉王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煞星”,克父克母克親,命中獨絕之人,現在他入了京師,紫微星弱,煞星式強,反倒將真龍天子克弱下去。 太子找欽天監過來,打的就是輿論的旗子,自然是怎么嚴重怎么來。 在他看來幾位皇弟之中,死了四弟,就只有晉王能跟他一較高下,其他的基本都是炮灰,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古人是極為重視這種鬼神之事的,更何況欽天監那可是為皇家服務的官方機構,很有權威的存在,消息一出,滿京師嘩然。 淑妃端莊賢淑、卻突然間心狠迫害皇嗣,在宮中暴斃; 魏閣老深受倚重,卻一下子變成亂臣賊子; 魏家家族盤根錯節,卻在瘴氣下全族覆滅…… 這些事實,雖然內里原因是什么老百姓不清楚,但結果卻是很明顯的。 凡是跟晉王有關系的,都死了,都沒有好下場! 奶奶個腿兒,還真是煞星??! 怪不得惠崇帝這些年不待見他,怪不得把他驅逐到晉州那樣鳥不拉屎的地方。 看看,看看,這才剛來就把惠崇帝克病了。 再加上之前便有猜測稱:四皇子的死跟晉王有關。 一時間晉王在京師的口碑直線下降,這正是太子想要的效果。 晉王被幽禁在晉王府內,關押他的士兵由暗地里的變成明面上的。 誰讓他是煞星呢! 他現在是一點自由也沒有、也根本不敢出去,外頭的流言讓他哭笑不得、心里也是著急的不行,只能希望晉州那邊盡快派人過來。 太子關了他很顯然是要舉事,一旦成功,他這個礙眼的皇弟絕對第一個被出掉,到時候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兵再多也是無濟于事。 就在這種情況下,京師里但凡有些地位的官員家里,都收到了宮里下來的圣旨。 圣旨上說的很清楚:現在找到了惠崇帝病重的根由,接下來就是要去邪祟、祈平安了,故而皇后大宴貴女貴婦,共同為惠崇帝祈福。 名義上大義凜然,可京官們都不是傻子,太子一日內搞了這么多動作,這是要取惠崇帝而代之的節奏??! 而召貴女貴婦們進宮,不過是要把她們控制在宮里,到時候有了這些家眷作為要挾,不怕京官們不妥協。 這時候,去不去就成了問題。 去吧,萬一惠崇帝醒了呢!他們這些人很可能被秋后算賬。 不去吧,不用等秋后了,太子分分鐘教他們重新做人,立馬就能讓他們去見祖宗。 五軍都督府和京衛指揮使司都派了人出來,加緊了京師巡邏,表面上看京師似乎已經被太子困住了,這時候他要是想殺一個人,跟玩兒一樣。 于是,再怎么不舍再怎么害怕,官眷們只得拿了帖子面上歡歡喜喜的去了。 這個時候,高家和陸家二房成了受關注的重點。 這兩家都是太子的死對頭,一個積怨已深,一個是陷害太子的對象,這兩家的家眷一旦進了宮,絕沒有活路。 許多人這時候都在等著兩家的反應。 陸爍也很是焦慮。 從惠崇帝決意將他留在衛釗身邊開始,便扯了個理由命陸爍關在值房里抄書,不抄完絕對不許出門。 這在外人看來是失了圣心的表現,畢竟之前他可一直近身侍候惠崇帝的。 不過,私下里他還是留在衛釗身邊,等到今晚關鍵時刻自有任務。 他心知惠崇帝不過是裝病,今晚是另有動作。 只是時機未到,實情半點不可泄露出去,整個陸家也要跟著演戲。 但宮中危險,軒德太子又是睚眥必報的貨,母親和文懿若是入了宮,兩個弱女子,哪里還有活路。 到時候他若是瘋狂起來,怕是頭一個就要拿死對頭的家眷開刀。 管你陸家會不會投誠,這是上位者的想法,你很難去以常理揣摩。 可若是不讓陸家進宮,那便是擺明了態度跟太子打擂臺,很有可能影響布局。 是顧大局還是顧小家?陸爍只想了一會兒,便定下了注意。 ☆、第517章 越獄?? 定了主意,陸爍就趁夜沿著密道進了勤政殿。 這密道連通太極殿、勤政殿及宮中幾處重要宮殿,直接通向宮外,幾處出口都極為隱蔽,除君王重臣外少有人知曉,衛釗卻透露給他聽,足可見對他的信任。 勤政殿內空蕩蕩的,里頭卻是別有洞天,陸爍出了洞口七拐八拐的,很快走到一個極不起眼的宮殿里頭。 這些天來,衛釗便一直住在這處宮殿里,外頭的小太監看著普通,卻個個都是高手,加上無處不在的影衛,可以說是除了惠崇帝身邊外最為安全的所在了, 敲開門,衛釗正坐在長案內寫著什么,身邊站著一人,名叫樸乙,既是謀事又是侍衛,是惠崇帝派來特地保護他的。 “殿下?!?/br> 陸爍進了大殿,行禮之后便說了來意。 “殿下,微臣想要出宮一趟?!?/br> 衛釗還沒說什么,身旁的樸乙倒是先激動起來。 “眼下正是關鍵時候,陸大人這時候出宮,若是出了差錯誤了大事,你能擔待的起嗎?” 樸乙這般與他針鋒相對,并不是第一次,所為不過爭寵二字。 往常陸爍很強勢,此時有求于人,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去吧!” 衛釗放下筆,面色溫和道:“切記要謹慎些,現下全城戒嚴,若是被太子爪牙抓到就不妙了?!?/br> 陸爍一愣。 衛釗竟是問也不問一句,就直接允許他出宮? “謝殿下?!?/br> 陸爍拱拱手,“微臣一定小心?!?/br> 說罷就轉身出去,也不管樸乙風雨欲來般的臉色。 “殿下怎能這時候允許他出去?” 樸乙頗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 樸乙和智奎先生一樣,只是暗囊,并沒有在人前出現過。 只是他不像智奎那般心性平靜,如今被惠崇帝安排在衛釗身邊,革命尚未成功,便先排擠起受衛釗信任的陸爍來。 “若是讓太子知道了,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查到宮里頭的貓膩?!?/br> “做好你的事就好?!?/br> 衛釗轉身看了樸乙一眼,便又轉過頭去,繼續寫他的東西,口中卻說道:“本宮做事,尚且輪不到你來插嘴?!?/br> 這一眼冰冷寒峭,沒了剛才的溫和,樸乙頓時心驚rou跳,剛剛的氣焰沒了,頓時不敢再多說什么。 …… 皇宮已經戒嚴了,禁軍連抗拒的意思都沒有,便被太子招納了過去。 整個京師人心惶惶,大臣們無事便足不出戶,連高卓都不再上躥下跳,反倒是老百姓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