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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站在那里,只等洛十一一來就出發。時之政府是允許他們直接四位付喪神都出戰的。按照他們的熟練度,一個最初的出示地圖根本不需要,狐之助卻強調過,他有四把刀劍可以出戰,其實言下之意就是要洛十一派出所有的刀劍付喪神去出征,甚至時之政府一次都沒說過審神者是可以留下來等候的,而是說著能撿到新的刀劍付喪神這句話,作為引誘。如果是新入職的新人審神者,蠢一點的會如何?當然是審神者也會出征,按照時之政府的尿性,肯定是做過洗腦一類工作,所以審神者不會聽取這座本丸的提議和勸解,而是一意孤行要出征,也不會知道一圖是個簡單的最低熟練度付喪神都能去的地方。也會完美的讓這座本丸僅剩的刀劍付喪神以及新人審神者喪命。畢竟,這個坐標定位,定的可不是成就那些歷史坐標那么簡單。這是個催命符啊。三日月宗近無聲的嘆了口氣,希望,這次真的能有個結尾。作者有話要說:有人看過那個小女孩戰記的嗎?話說我作者收藏三個二啊……你們誰能再收藏個突破下變成223嗎?我不二啊很正經QAQ第六章三日月宗近看向那位如同小孩一般被白發青年牽著走過來的男孩,也對,對方不管怎么看,都像個孩子,外貌上來說確實是個孩子。“日安,主公?!比赵伦诮驹谀抢镏敝鼦U,打著招呼,臉上卻依舊是洛十一當初見到的那般,一副微微淡笑的模樣。在洛十一聽來,對方那不過是禮貌的一問候罷了,和他當初那些從者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從者和刀劍付喪神,其實在某些方面是十分的相像。“走吧?!?/br>三日月宗近一見那位名為迦爾納的白發青年,就知道對方肯定要和他們一同前往出征,至于怎么跟著去?相信洛十一一定有辦法,畢竟當初對方不就是這么突然的出現在他面前嗎?一點預兆和警示都沒的出現。洛十一輸入靈力,開始自動定位,雖然改變過上面的運作軌跡,但該避開的還是被時之政府避開了,他也沒大改進,只不過,世界的類型由他來決定罷了,和未知的世界對比,已知某些特征的世界是最為有利的。既然時之政府想要他們往危險那邊去,也無妨。戰爭,時代,危險共存的時代,神的造世,哪怕不聽天由命也會無緣無故的走上那天不歸路,就以戰爭為主,想必槍火彈藥時代對于刀劍付喪神來說,屬于危險一處吧?哪怕他現在身份是一個有靈力的審神者,但審神者是什么存在?大多數就是靠刀劍付喪神來維持安全,自身武力值,很少有能親自上戰場武斗的。這個在得知這個世界的刀劍付喪神大概身份定位后,洛十一就能得出的結論。就如曾經的世界,戀愛腦和宅男宅女的天下。“戰爭,絕望,隨機配對吧?!?/br>“Master?”洛十一招了招手,在迦爾納那迷茫的小眼神下,習慣性去撫了撫對方那頭白色的頭發,“沒事,能行的?!?/br>“好的?!卞葼柤{從來不會拒絕洛十一,哪怕對方的決定會危害到他的生命安全。一直跟在兩人身旁的三日月宗近有些驚訝于迦爾納這種毫不過問的舉動。洛十一已經說過所去的地方是如何的一個地方,卻依舊臉色不變的如同去逛萬屋,雖然從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起,三日月宗近就知道對方是個強者,然而,萬萬沒想到對方會是個愚忠一般的強者。一個以洛十一想法為想法的強者。他是越來越好奇這兩人到底是如何一個身份,會讓這個男人如此對待。哪怕是他們這個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在當初初任審神者尚在的時候,都不會如此的聽從,危險的地方,需要保護的人就該保護好,而不是聽從對方,然后讓對方陷入危險。起碼,本丸里許多付喪神在當年,會為了讓不讓審神者上戰場而鬧起來。因為那個人太過于重要,重要到不能有任何損失。然而,這兩人卻和當年的他們,完全相反。這就是經歷的不同,世界的不同所延伸出的萬種可能了。審神者維護歷史對抗修改歷史的敵人、敵對的刀劍,而御主,所面對的事情與敵人,是審神者完全無法比擬的,這就好比室內的花朵與野外的野花一般,試問,溫室所培養的花與野外自力更生經歷風吹雨打的花相比,誰更強?洛十一是在生死邊緣打滾的迦勒底御主,召喚從者進行戰斗,自己是必須要跟在從者的身后一同進入戰區的,哪怕他和從者相比,就是一法師體質,然而,戰士沖鋒法師輸出,不是很正常?而審神者,就類似在陣地支援的一個角色,如同治療一樣的存在。這也算是兩個體系的不同之一。就連所運用的能力都不同,一個為魔術,一個為靈力。洛十一的靈力是后天得來的,這個身體所附帶的,他幸好的是,魔術和靈力所發生的沖突并不大,如今兩種能力并未發生排斥,這一周下來他也慢慢摸索出個大概來,起碼運用靈力傳送還是行的。“出發?!?/br>話音剛落,院□□出一道光束,等到光束消失后,原地站著的三個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遠處,站著的三位付喪神也隨之離開了。“得在他們回來前,打掃打掃下這破屋了?!?/br>“嗯?!?/br>“吶吶,小狐丸你會做油豆腐以外的食物嘛?”今劍扯了扯他的袖子,“吃膩了啊?!?/br>“……這么多年了,你不是知道的嗎,今劍?”“我會?!毙∫棺笪淖值恼f道。這個本丸,也該到了改頭換面的時候了。-上帝是否真的存在?沒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著無神論者,相反的,也就有信奉著神,認為神一直看著他們、保護著他們的人。而他就是一個無神論者。不相信神的存在,從來不會去祈禱,直到最后,他遭到了神的報復。你問他是什么報復?上輩子的他是一個精英上班族,這輩子的他降生到一名女嬰身上,活在一個孤兒院里頭,天天想著的是什么?掙脫如今的生活艱巨,解決自身溫飽,活的比誰都好,而不是被壓在社會底層苦苦掙扎。所以,他……不,她服兵役了,去當了士兵。她是最年輕的長官,也是最年幼最實干的士兵,然而她要的不是軍銜,不是地位,她要的不過是能過上好日子,穩穩當當的活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罷了。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她被那該死的Ⅹ給推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