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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對他還是很好的。 所以放學后,他又去了天臺。 但是沒想到,莫若居然也在這里。 她雙手倚著欄桿,抬頭看著天空。 小城的晚霞很美,瞬息萬變的云朵如同畫家手中的色彩,美麗而變幻莫測。 他走到她身邊,也學她的姿勢看天。 她沒什么反應。 廣播站又開始放歌,可是她卻不解說了。 他終究還是先開了口:“這是……什么歌?” 莫若用一種見鬼的眼神看他好半天,才遲疑地說:“,karen souza的版本?!?/br> “挺好聽的?!?/br> 這回反而是莫若不說話。 沉默。 直到新的歌曲響起。 “這是…什么歌?” 她聽了一會兒,才說:“落日飛車的” “你怎么總是知道這些歌的名字?” “我喜歡聽歌,剛好它放的我都聽過?!?/br> 說完她從口袋掏出一個mp3丟給他:“哪,上面有歌詞?!?/br> 他認真地看。 莫若突然冷不防地問:“蘇言,你有沒有試過,明明很努力很努力,但是卻把一切都搞砸了的感覺?” 他細細思索著,是否在他人生中有嘗試過這種感覺時,莫若又開口了。 “你這樣的人,肯定沒有這種感覺的吧,也從來不會回頭的。算了,聽歌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呼,這一章誠意滿滿 ☆、蘇言番外:不善言辭2 初中的時候,全校就她一個人的作文在市里獲得了特等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始終記得那篇作文題目為。 他的語文向來不好,作文也平平。直到她在后桌告訴他寫作文是需要撒謊的,他才知道原來高分作文多半并不真實。 “藝術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嘛?!彼缡腔卮鹚?。 “你寫作文都是編的?”他問她。 她幾乎毫不猶豫地回答:“幾乎全部?!?/br> 所以后來,他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說辭。她喜歡撒謊,用謊言掩蓋一切,她可能以為他不知道吧,但他能看出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她要這樣做,但他不贊成。 而且后來,她不準他跟外界公布她與他之間的關系,騙他說是跟林肅去實際上是跟于戈一起,還當著公眾的面親吻……最后,騙他說去跟客戶吃飯,但是卻是跟燕雙南去見家長…… 他不信她了。 所以后來在白鶴山上,她笑得溫婉地說,她愛他。他也不相信她了。 但是那一次見面,他看見她喂那只橘色的貓。他明明是走了,后來鬼使神差地又忍不住來一次。 那只橘貓還在那里,見了他,居然“喵”了一聲,然后走過來蹭蹭他的腿。 其實他并不喜歡貓,但是莫若好像喜歡。因為她之前有問他喜不喜歡,他如實回答,結果莫若就很久沒有說話了,他看她,發現她心情好像有些低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而且去咖啡館的時候,看她對那只肥肥丑丑的波斯貓摸來摸去就知道了,她是喜歡小動物的。 對啊,她這么善良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從剛剛聽她跟這只貓說話的態度,他大概也知道,她似乎經常來這里看這只貓。 那只橘貓從蹭他變成了扯他的褲腳,貓頭一直往一個方向看去。 他狐疑,卻還是跟著這只貓,走進一條小路。 那條小路的盡頭,是一個簡陋的木制的信箱。似乎是一個不善于做木工的人建在這里的。 橘貓在那個信箱前一直搖尾巴渡步,示意他過來。 他走過去,信箱沒有上鎖,于是他就打開了那個信箱。 里面有一本封面是蕨類植物的本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還有一些信,以及一打明信片。 貓又喵喵喵了幾聲。 他首先打開本子。 扉頁居然寫著:“蘇言親啟?!薄疤K”字有一點暈開,好像是有水滴在上面,而被主人擦去了。 他又翻開第一頁,認不出是誰的字跡,只是筆跡還很稚嫩時間是他初中的時候了。索性翻到最后一頁。 是他寫過的便利貼。 再看看明信片的書信與筆跡。 他知道是誰了。 莫若。 只是,為什么是這只貓? 他看向橘貓,沒想到居然從橘貓的眼中看出了一種不屑與輕蔑的神情,它抬著頭,高傲地離開了。 他真的愣了,懷疑是自己看錯:“你…是她讓你帶我來這里?” 說完他甚至覺得自己腦子出現了疾病??墒撬鼪]有想到,那只橘貓居然回頭,還……搖了搖頭。 他懷疑是他再次眼花:“你聽得懂我說的話?” 那只橘貓壓根沒再理他,所以他安心地以為,這只貓只是巧合,帶他開到這里。 心情很復雜。他把日記還有書信以及明信片收好,走出小路。他出來的時候,見那只貓正趴在山坡上對著一只鳥兒虎視眈眈。然后一撲,但是撲空了,結果掉了下來。 橘貓很快地站起來,但是走路明顯有些一瘸一拐。他懂了剛剛為什么莫若會勸它“不要再抓鳥了,你這么肥,抓不到的”。她,擔心這只貓吧? 看見橘貓灰溜溜地回到貓糧那里蜷縮成一團,天氣又很冷……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居然又開口,對一只貓說:“你跟我回家吧?!?/br> 橘貓懶洋洋地,只是蜷縮,但是耳朵立了起來 。他見它沒有反應,就轉身下山了。 它果然是聽不懂人話的,他在心里笑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像莫若一樣傻里傻氣,對一只貓說話了的時候。那只貓,居然,一瘸一拐地跟上來了。 他不敢置信,但是一瞬間回復了正常??赡芫拖裆道锷禋獾哪粽f的吧,動物都是有靈性的。 思緒又回到初中。 初三的時候,她又重新坐在他的后桌。他當時的感覺就是,這個女孩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吵鬧,整天跟同桌聊天打鬧,成績卻也還可以。 而且,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矮,一如既往地嬌小,初中三年簡直沒有變,一點個子也沒長。唯一變得就只有成績,她的成績,曾經一度比他好。 可是,她有時候問他的問題,還是一如既往地弱智。他當時還真的產生了很嚴肅的疑問:為什么她這么低智商,考試成績還這么好? 但是后來有一次,他對她“高分低能”的認知完全改變了。 她問他去不去考外地的高中。其實他想過,但是他母親說外地不好,她會想念他,而且爺爺奶奶年紀也大了,他如果去外地讀書,以后很少有機會可以見到爺爺奶奶了。所以他就放下了這個念頭。 但是莫若當時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