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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發生了什么都沒有興趣再追問,何況追問起來真的很羞恥。然而也因此,季辰昊才不得不更加戒備。這個人不圖錢,不圖季家的權勢,就肯定有更深的目的,圖一些季辰昊給不起的東西。穆漁的桃花眼在過道暖色的燈光下顯得分外溫暖,笑了笑說:“季少肯定是第一次進那個酒吧,不知道那酒吧是什么成分。你之所以三杯酒下肚就不省人事是因為有人給你下了藥?!?/br>他看季辰昊還是不動聲色,繼續道:“我不忍心看季少羊入虎口,才把季少帶回了魚子?!?/br>季辰昊說:“你要說自己英雄救……救了我嗎?”穆漁干脆地否認:“不是,我主要是要說,季少因為不慎被下藥而獸性大發,那一夜瘋狂傷害了人家,人家作為一個純情小處男,rou體和靈魂都得到了升華,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季辰昊面無表情地把他放在門縫上的手指一根根扒開,飛快地關了門。穆漁在門外說:“季少,我還有件關乎你搬家的大事要稟告!”季辰昊掛上保險鎖開了道門縫,穆漁說:“你千萬不要搬家?!?/br>季辰昊就是不問為什么,穆漁也無所謂,一張漂亮的臉笑得特別好看:“我前段時間就得知了夏秘書在物色單身公寓的消息,但夏秘書本人似乎并不需要這個型號的房子,我在季氏公司大樓附近觀察了一遍,覺得自己住的這棟環境最好最適合?!?/br>季辰昊說:“所以?”穆漁誠懇地說:“我們家尺素科技恰好想搬個新辦公樓,這塊又恰好是商業用地,所以我就留了我對門的這間,把其他的都買了……”第4章家庭聚餐這棟公寓定位算比較高檔,也比較新,入住率還不高,基本上從五樓開始往上就沒有住戶了,也就是說穆漁基本上是把從五樓到十九樓都包了。雖然這種商業用地上的單身公寓基本上都是居住和辦公通用,也就是說穆漁買了之后能立刻把閑置的樓層出租給其他公司當做寫字樓,但是一下子掏出這么多錢只為了圍堵季辰昊,季大少的內心不僅沒有感動而且只有三個字:神經病。他的手機還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夏磊訥訥地說:“季總,我已立刻聯系過,十九樓已經被人包下,馬上就要動工改建,您要不要考慮一下別的樓層……”這已經在季辰昊的意料之中,應該暴怒的時候他反而很平靜,回答他說:“算了,先這樣?!?/br>夏秘書逃過一劫,膽戰心驚地掛上電話。季辰昊冷靜地說:“說好的勤儉節約呢?!?/br>穆漁笑道:“不浪費啊,尺素原本的位置太偏了,好多我欣賞的得力員工都因為交通不便做不了幾個月就無奈辭職,市區交通便利,又與季少公司近,方便來往討論線上方案,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br>這倒也是個理由。季辰昊勉強接受,說:“行吧,記住你自己說的沒事不會來打攪我,網站和APP的初稿什么時候出來?”穆漁說:“月底?!彼墓滤绞虑袚Q得無比順暢,一臉可愛地說:“季少為什么不問問我花了多少錢?”季辰昊沒有好奇心,而且他自己剛買下了一戶,對這棟公寓的價格還記憶猶新,隨口道:“還是你的零花錢嗎?”“我的零花錢倒是真沒這么多?!蹦聺O笑道,“季少進門時有沒有看到底樓大堂掛著一幅江南春樹圖?”季辰昊眨了眨眼,他對這種東西都不會很在意,當然,即便他有看到,他也不會注意到一幅國畫叫什么名字。穆漁說:“我的書畫師父是賀彤老先生,號稱當代林逋,以梅為妻以鶴為子,最有名的即是梅鶴圖,他這一生,到他五年前去世為止,都只畫過一幅春景,從未拍賣過,因為送給我了?!?/br>季辰昊也是聰明人,聽懂了,他只在小時候跟著爺爺去看過一些書畫展,然而不知道是實在沒有天分還是有審美缺陷,他始終對這類東西欣賞不起來,留在記憶中的只有那時充斥鼻端的書墨香氣。季老爺子是很喜歡琴棋書畫的,季家也收藏了幾幅賀老的梅花松鶴,并不是特別獨特少見的作品,已經價值不菲。而當代林逋生前唯一的春景圖,必定是無價之寶,穆漁用這幅圖和賣方達成了什么交易他沒興趣知道,但穆漁確實下了大血本,是毫無疑問的了。不過,恩師生前贈予的獨一無二的禮物,也能用來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嗎。季辰昊已自我認為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卻沒想到還有人比自己更甚。穆漁從門縫里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仿佛已經猜到他在想什么,笑道:“我師父畫這幅春景圖是有原因的,他畫的時候已經八十五歲高齡,特地畫來送給我,說,‘故人早晚上高臺,贈我江南春色一枝梅’,愿以他這一生中唯一一支江南春梅,祝我實現一個平生心愿?!?/br>季辰昊對這種文縐縐的東西不太有感覺,然而心中還是忍不住想,你的平生心愿就是買棟大樓跟蹤我,你過世的師父知道嗎——“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跟我有關嗎?”“我主要是想讓你多了解我一點……”穆漁看到季辰昊眼角又在抽了,趕緊繼續說:“季少我跟你講,這些年來我拼命賺零花錢,就是因為我一直想象著有一天遇到我喜歡的人……”季辰昊怔了怔,忍不住凝神靜氣,聽穆漁深情款款地說道:“他的家人跟我說給你一千萬離開我孩子時我可以說老子把你家全買了——”季辰昊終于深吸一口氣把門徹底關結實了。穆漁不以為意,“哎哎”地嘆了兩聲,看著把門的鐵將軍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啊……”搖了搖頭,拎起半簍子衣服去洗衣房了。第二天季辰昊從公寓出門的時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竟然真的在底樓大堂停了一停,看到那幅江南春景圖。那幅圖大概確實價值連城,主人不僅特地做了防護桿,連保安都另設了一個。老實說季辰昊對國畫的品位依然是沒有,也不懂什么留白什么意境,然而卻仍能從這幅水墨畫里感受到一股蓬勃的生命力與人生天地間的喜悅。如果真如穆漁所說,賀彤畫這幅畫時已八十五歲高齡,那么這位老人,是如何地熱愛著生命和藝術啊。——也許這就是藝術的魅力吧,雖然他這種庸俗的人并不會真正體會到。季大少很快習慣了新家,夏磊做事還是很靠譜的,這座公寓定位稍高,有配套的洗衣房、干洗店、家政服務,除了吃這件事外,其他都不用季辰昊親自動手。不過吃依然是人生大事。這天下班后季大少坐在小小的沙發上邊看新聞邊吃夏磊給打包的晚飯,忽然想起了大學時代曾看過的一篇文章。一個事業極為成功的男人有一位煮得一手好菜的妻子,每天應酬完,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