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 二人的談話驚動了外面,康順帶了侍衛前來護駕,卻見那刺客已被鎮住,哆嗦著跪了下去:“陛下,老奴該死!” 岑栩瞥他一眼,淡淡吩咐:“把她壓入天牢,再給朕查清楚她是怎么進入朕的寢殿的。還有,別讓她輕易的死了?!?/br> 康順命人將譚蘿依帶了下去,岑栩匆匆忙忙去看榻上的蠶絲被,卻見上面竟然被刺破,沒有一點動靜,連那抹熟悉的清香都消散了。 “潯陽……”他心上隱隱有些不安,匆匆忙忙的便往邵珩的住處碧霄閣趕。 到了碧霄閣,那里燈火闌珊,從臥房里傳來邵珩痛苦的呼喊。 朱雀和紅鸚看自家主子在榻上滾來滾去,抱著頭很是痛苦的模樣,兩人都擔心的要命。朱雀上前扶住她:“郡主,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本就是炎炎夏日,邵珩又一直在翻騰,不多時便渾身汗涔涔的。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一臉難忍的痛苦:“我……我的頭突然好痛?!?/br> 岑栩聽到里面的聲音早忘所謂的禮節,急沖沖推門闖進去,將榻上翻來覆去的邵珩抱在懷里,面露憂色:“潯陽,你怎么了?” 朱雀和紅鸚正不知所措,見岑栩來了頓時有了希望。朱雀道:“陛下,郡主說她頭疼的厲害?!?/br> “頭疼?”岑栩擰了擰眉,“叫御醫了沒有?” “雪鳶已經去請劉御醫了?!?/br> 岑栩看邵珩很是痛苦的模樣,想了想道:“再去請,把宮中所有的御醫都給朕叫過來?!?/br> 說罷又看向紅鸚:“你去丞相府,把邵宋也給朕叫過來?!?/br> 朱雀和紅鸚領命離開,寢殿里只剩下邵珩和岑栩兩個人。 看她疼得渾身冒汗,臉色越來越差,心疼的把她抱在懷里:“好端端的,頭怎么突然疼得如此厲害?” 邵珩忍著疼艱難道:“被子,是那條被子。方才有個刺客在被子上刺了一劍,我立馬頭疼得厲害,所以就叫了一聲。之后就醒了,一直頭疼到現在?!?/br> 岑栩臉色沉了幾分:“莫非,還是那被子里面有玄機?” 看她疼得死去活來,岑栩心疼的鼻子一陣酸澀,真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 不過還好,宮里的御醫們趕來的速度很快,一窩蜂的全進了碧霄閣。 岑栩對著要行禮的御醫們皺了皺眉:“不用拜了,先過來看看怎么回事?!?/br> 為首的孫御醫率先走上前,拿帕子蓋了邵珩的手腕為她把脈,又有太醫分別去看她的眼睛和舌頭。 碧霄閣里安靜了一會兒,御醫們一番低語,孫御醫苦著一張臉率先跪了下去:“回陛下,潯陽郡主……沒有什么病?!?/br> “什么叫沒???”岑栩此刻的表情似能將那一群庸醫生吞活剝,“沒病她會這么痛苦?你沒發現她頭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孫御醫嚇得一個哆嗦,卻直白回答:“陛下,郡主脈相平穩,臣……” 岑栩氣的抬腿踢了孫御醫一腳:“全是庸醫,連個頭疼都瞧不出個所以然來,平日里白白享著朝廷俸祿,卻做不出一件好事來!” 御醫們跪倒一地,沒人敢吭聲。孫御醫也覺得無奈,這潯陽郡主的脈相跟正常人無異,卻單單頭疼的厲害,一時間還真讓他瞧不出什么原委來。倒像是……中蠱? 巫蠱之術乃宮中禁忌,他又只是憑空猜測,也不敢妄自說出來。 邵珩伸手扯了扯惱羞成怒的岑栩:“別怪他們,你我之間的事本就復雜,他們治不出來也是正常。讓他們出去吧?!?/br> 岑栩瞪他們一眼:“沒聽到嗎,還不快滾!” 孫御醫臨走前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默默離開了。他好容易熬上御醫院院丞的位置,可不能因為多嘴給自己和家人招來殺身之禍。 眾人離開了,邵珩依舊疼得蹙眉,可這會兒卻是連呼痛的力氣也沒了。 岑栩看著心疼,上前扶住她:“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很疼?” 邵珩搖搖頭:“這會兒突然好點了?!?/br> 岑栩拿帕子幫她擦了擦汗,柔聲問:“要不要喝點水?” 邵珩點頭。 岑栩親自過去斟了茶水給她喝,卻見朱雀進來稟報說安樂郡主來了。 安樂郡主一身素雅的裙衫,墨發隨意綰著,看上去倒像是剛睡醒便急急趕來了。不過,若仔細打量便會發現,她那自然隨意的妝容里掩著精心和刻意。從發飾到衣著,都還是花了心思的。想來,看望邵珩是假,想引得岑栩的好感才是真。 不過,如今邵珩和岑栩兩個人都無心關注她如今的穿著,更沒心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甚至顧不上同她說話。 “這樣會不會好點?”岑栩坐在床沿,讓邵珩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上,用拇指輕輕幫她揉按。 安樂郡主進來之后本想說話,可看著眼前的畫面,覺得自己生生成了局外人。 就在她猶猶豫豫以后打算開口說話時,外面傳來長公主的聲音:“潯陽怎么了?” 邵珩忍著疼迅速從岑栩腿上起來,望向門口時,長公主和邵宋已經一前一后的進來了。 “娘?!鄙坨裉撊醯貑玖艘宦?。 長公主對著岑栩行了禮,上前扶住她:“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頭疼的厲害,不過這會兒好了點,沒有那么疼了?!鄙坨窕卮?。 邵宋走過去:“把手伸過來我看看?!?/br> 邵珩乖乖遞過去讓他把脈。 屋子里安靜下來,都屏息看著邵宋幫她在后腦扎了好幾針。 待針□□,他低頭看著榻上躺著的meimei:“現在感覺怎么樣?” 邵珩靜靜感受了幾息,臉上頓時有了笑意:“還是三哥厲害,不疼了!” 岑栩也松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邵宋的肩膀:“幸好還有你,關鍵時刻宮里的御醫沒一個頂用的?!?/br> 邵宋卻搖頭:“我也沒診出潯陽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頭疼來的突然,讓人生疑。雖然如今不疼了,可治標不治本,唯有找到病因、對癥下藥才可痊愈?!?/br> 長公主問:“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頭疼的這么厲害,潯陽長這么大也沒如此過?!?/br> 邵宋想了想道:“無端端頭疼的這么厲害,御醫診斷不出所以然來,連我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