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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跟著你家主子在朕面前演戲吧,朕是喝多了,可還不至于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說朕是你家將軍,你當朕那么好糊弄?” 岑栩的氣勢有些嚇人,見黃信面色慘白,以為是震懾住了,正要開口問他暴云霆去了哪里,不料黃信又開了口:“將軍,就算您喝醉了也不能忘了自己是新郎官兒啊,你看你如今不還穿著新郎袍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歐,搞個小事情~( ̄▽ ̄~)~ 第97章 新郎袍?岑栩被黃信這話搞得頓時有些懵, 低頭一看, 自己果真穿著鮮紅的新郎袍,整個人傻眼了。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一股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 拉著黃信道:“鏡子呢?拿鏡子過來!” 見自家將軍如今又莫名其妙的要找鏡子,黃信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卻也應聲照辦了。 很快黃信拿了面小圓鏡回來:“將軍,您要的鏡子?!?/br> 岑栩急急忙忙奪過來,在看到鏡中映照出的面容時瞳孔驀然放大,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如今這張臉分明就是暴云霆! 他嚇得扔掉了鏡子,倏然從座位上起身:“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將軍,你怎么了?”黃信看他情緒不太穩定的樣子, 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岑栩雙手抓住黃信的肩膀,漆黑的目光冷冽如鷹,似要吃人的架勢:“告訴我, 這是怎么回事?暴云霆呢, 讓他出來!” “將……將軍……”黃信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卻突然不敢回答他了。 這時,岑栩聽得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陛下,你找我?” 岑栩扭頭看過去,卻見離自己不遠處的酒席邊上站著一位身著墨色龍袍的男子, 那是他原來的樣子。 他伸手指著那人:“你是暴云霆?” “正是微臣?!?/br> 岑栩越發驚訝了:“那這又是怎么回事?”他覺得脊背一涼警戒地看著如今一身龍袍,擁有著他相貌的暴云霆。 暴云霆倒是一臉淡定:“陛下莫不是忘了,到了晚上微臣是您, 您是微臣。待明日太陽升起之時,陛下就可以重新做回自己了?!?/br> 岑栩凝眉:“為什么會這樣?” 暴云霆沒有回答他,只是道:“陛下,吉時已到,該入洞房了?!?/br> “這是你和喬第的新婚,你不是一直想要娶她為妻嗎,如今讓朕替你洞房?暴云霆,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暴云霆對著岑栩鞠了一躬:“陛下怎么又忘了,今日是臣與喬國公嫡女喬箬的大婚,喬第只是妾氏。至于陛下方才說臣一心想娶喬第為妻,這又是從何談起?臣常年駐守西北,直到如今還并未見過她的相貌呢?!?/br> 岑栩面色一沉,這怎么跟他知道的不太一樣? “洞房在哪,朕親自過去看!” 暴云霆側了側身子,對他伸出手勢:“陛下請?!?/br> 在暴云霆的帶領下去了洞房,岑栩推門進去后房門便自己關上了。里面紅燭搖曳,墻上貼著喜字,大紅色的床賬前坐著位喜帕遮面的新娘子。 岑栩望著那新娘看了一會兒,滿心疑問。暴云霆當初親自求他賜婚,說要娶喬國公府的庶女喬第,如今怎么說是去的喬箬,喬第反而做了妾…… 他還是有些不大相信,猶豫了一下走過去,伸手將那蓋著的喜帕揭了下來??粗菑埐簧跏煜さ哪?,岑栩的確驚詫到了:“怎么是你?” 喬箬一臉不解:“將軍,太皇太后為妾身和將軍賜婚,如今是你我大喜之日,不是妾身又該是誰呢?” “太皇太后賜婚?什么時候的事?”這怎么又變成太皇太后賜婚了,他竟然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 “幾個月前,將軍你大破西北敵軍,回長安后太皇太后就賜婚了啊?!?/br> 岑栩揉了揉腦袋,他怎么覺得今日昏昏沉沉的。喬箬說的他腦子里沒什么印象,可又莫名覺得的確有過這么回事。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將軍,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快坐下來歇歇?!眴腆枵f著要扶他去桌邊坐下。 岑栩甩開她,徑自過去坐下來,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能努力想起些什么。 喬箬遞過來一杯水,他恰巧覺得喉嚨有些干,接過來一飲而盡,隨即蹙了蹙眉頭:“怎么是酒?” 喬箬也剛好喝了酒放下杯盞,面色紅潤嬌羞道:“今兒個是妾身和將軍的大喜之日,這自然是合巹酒啊?!?/br> 合巹酒?岑栩心里生氣一絲怒火,他只是想來看看這一切是怎么回事,誰要跟她喝什么合巹酒?如果要喝,那個人也覺不可能是她! 這時,他覺得身體漸漸有了變化,本就干澀的喉嚨越發燥得慌,整個身體好似起了一團火,熊熊燃燒著,某些敏感的地方也越來越壯大,讓他一時間險些承受不住。 他重新審視著跟前的酒杯,突然抬手遏制了喬箬的脖子:“說,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喬箬怎么也沒料到她是這般反應,整個人嚇得有些呆了,又忙不迭搖頭:“沒……沒……” 話未出口,岑栩手上的力道加重幾分,有些咬牙切齒道:“說!” 喬箬被他掐的差點窒息,頓時有些后悔自己的這個決定。 新婚前一晚,想到她馬上要嫁給暴云霆,而喬第也會隨她嫁過去做妾,她怕這喬第嫁過去以后不安分,便想過去敲打一番,滅滅她的氣焰。 誰知,到了喬第的院子,卻見喬第和她的丫鬟鈴鐺兩個人鬼鬼祟祟在院子里說話。 “姑娘,這落顏粉可是奴婢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您在府上就一直被三姑娘壓制著,如今又要陪嫁過去繼續受她欺負,您只有籠絡了暴將軍將來才有可能讓自己在將軍府過得好些,您可千萬要聽奴婢的?!?/br> 喬第有些不大贊成:“你方才都說了這是催情迷攝之藥,卻還非讓我用,何況這東西是否管用還尤未可知,如此下三濫的招數我做不出來?!?/br> 鈴鐺道:“自然是管用的,奴婢少時曾救過一位受傷的湘國人,那人為了報恩給了奴婢此物,說將來若是有了心儀之人,將此落顏粉和酒服下,兩人鴛鴦交頸,成起好事,此后那人便必定對我一心一意。那時我不知道那人這話什么意思,后來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