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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校長有關系……?”“只是猜測啦,我們到這個地方來總歸是要有個契機吧,剛好他們兩個又都姓丁,如果他們倆真的有血緣關系,是親戚的話,那就帶有點復仇的性質了……”如果是這樣,那想要離開就困難了,可能不得不把丁飛爾犧牲掉留在這里才行,更糟糕的情況是,即使那樣做也不行,必須要大家一起陪葬,那就完蛋了。這些猜測現在只能他們兩個人偷偷的說說,丁飛爾本來就一肚子火,再把這些說出來招惹他,非打起來不可。而且這種情況一旦分開或者落單,那基本就屬于自殺行為,還是不說為好。“就算他是,那我們也沒辦法???”目前為止,他們遇到的幾個“幽靈”,那個老師好像沒什么攻擊性,那個校長也似乎比較“溫和”,那三個學生看著就不像是能溝通交流的對象,讓丁飛爾去和他們道個歉請求他們把我們送回去這種方法基本是沒有實現的可能的,程樹海默默的想。把丁飛爾自己留在這里,犧牲他一個人這種做法也有些太過殘忍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大家能一起回去,幾個人來的幾個人走。“也對啦,但是多一個已知條件不是更好嗎,現在又不能直接去問丁飛爾,總之到時候用到了再說吧?!?/br>說話間,幾個人已經到了實驗室的門前,從地理位置上來看,它剛好就在三層那個教室的上面。由于險些鬧大的爭吵,再加上現在越來越詭異的氣氛,其他幾個人都默不作聲了。程樹海走過去,拉開了實驗室的門。里面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不過是更加破舊了些,整齊擺放的實驗桌上出現了黑斑,器材上蒙了一層灰塵,原本透明清亮的燒杯也看起來發灰,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樣的話,程樹海也就不會拿那個燒杯走了。“那里,從窗戶能看到那個吊著的人?!背虡浜V赶虼皯?,走了過去,從打不開的窗戶向下去,那個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在樹枝間隱約可見的斷掉的一段繩子。“人在哪了?”許哲走到了窗前,向外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地問,外面并沒有那個所謂的“吊死鬼”。“掉下去了,原來就在那個位置?!?/br>許哲皺著眉頭努力看著窗外的那一截繩子,“那人掉哪去了?”“三層,之前我在三層的時候,看到他抓著窗框,現在就不清楚了?!背虡浜YN近窗戶想看那個“人”還在不在,但是又看不太清,好像是不在了。“這么高的樹,他是自殺嗎吊在上面?”喬晚凌也靠過來,因為那個吊著的人已經不在了,所以她才敢過去看的。“這么高想要吊上去也是夠拼了?!痹S哲打量了一下這個高度。“從四層窗戶的話,應該還可以。如果他從四層窗戶出去,然后抓到樹杈上,把繩子綁好,然后再自己吊上去的話……”程樹海開始估計這個可能性。“距離夠不夠?”喬晚凌問。“差不多,三層的時候他都能抓到窗框,在這的話應該也可以??上Т皯舸虿婚_,不然就能試試看了?!?/br>程樹海試了試窗戶,依舊是打不開,所以還是不能親自實踐一下。“如果不是自殺的話……有沒有可能做到?”“嗯……”程樹海、許哲和喬晚凌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那堆沙袋上。方青嶠對他們三個這種默契有點謎之不爽,因為他們在社團的同一個部門,因為他們在同一個學校,因為有更多的朝夕相處的時間,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同步率還蠻高的。這種有點被冷落的感覺讓他很不適應,明明之前對程樹海不會這樣的,現在是怎么了呢?“樹海,你們……想到什么了?”程樹海剛剛一直在想那個人是怎么吊上去的,差點忽略了方青嶠,一邊在心里罵自己,一邊趕忙給他解釋。“我是在想,用那個沙袋的話是不是能把人吊上去,啊,我的意思是,不是自殺的情況。假設這個人是被別人殺掉的,然后吊在這里偽裝成自殺的樣子,然后就想到了那個沙袋……”“滑輪?”“不用滑輪也可以啊,直接用樹杈就行了?!痹S哲比劃著。“一個初中男生的話,怎么也要一百多斤吧,想要吊上去用滑輪也很困難???”方青嶠問道。“化整為零怎么樣?”方青嶠看著樹海若有所為的樣子說著這句話,腦補了把人分尸的場景,感到背后一陣寒氣,這化整為零是個什么意思,雖然還沒看到那個吊著的人,但如果他當年是被分尸了,那肯定能被人發現,能確定不是自殺???“怎么個化整為零法?”喬晚凌也有一樣的疑問。“那幾個沙袋,分別和繩子系在一起,然后分別繞過樹杈扔下去,這樣就很容易能把那個人吊起來了。不然的話,想要背著尸體過去太難了吧?”“也有更簡單的方法吧?”雖然程樹海提出的方法可行,但是這樣又很麻煩,許哲覺得一定有其他更簡單的方法把人吊上去。“樹海說的只是一種可能吧,而且也不一定是他殺啊?!?/br>方青嶠覺得這種方法確實很麻煩,樹海有時候就會繞遠路,找到些奇怪的方法,就像他中學時做題一樣,總是不按標準答案給的方法,而是用自己的奇怪方法結局。如果真的是這種方法的話,那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如果是當時慌亂之中剛好看到了沙袋,從而想到的這個方法,倒是也可以解釋吧?“我說,你們能不能別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了,去別的教室看看不行?”丁飛爾聽著幾個人的對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拉著李明月就想出門。“那……那這個問題就先放一放,反正也不是主要矛盾,先去別的教室看看吧?!?/br>作者有話要說: 忙個期末大概要停更幾周抱歉啦☆、追逐戰!在四層轉了半天,發現能開的門還是那幾個,無論怎么喊話也沒有回聲,好像四層也就他們幾個人了。“對了,我們現在一共有幾把鑰匙了?”蔡成瀟把剛剛從方青嶠手里搶過來的鑰匙拿了出來,方青嶠手里有校長室、三層教室和儲藏室的鑰匙,一共三把。“這些鑰匙是交給一個人還是分散開?”丁飛爾是想把鑰匙分給幾個人,最好自己也能拿一把,然后帶一兩個人和他們分開走。但是大家都覺得應該把鑰匙交給一個人保管,然后不分組,不能離隊。“我不管你們怎么想,我把鑰匙給部長了?!?/br>蔡成瀟的話明顯帶了點火氣,因為之前和丁飛爾一直不對付,這次就更不贊同他的提議了。“把鑰匙都給方青嶠的話,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怎么辦?那我們不是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