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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手還好么? ☆、第五十五章 沉君露醉的迷迷糊糊,見到禾玉,溫順的靠在他懷里。 秦玉成把人抱回了房間。 接近兩日沒睡,他眼下青黑,頭腦有些發漲,將懷中嬌嬌兒安置好后,也上床躺下,摟住沉君露,睡過去,也不介意她身上的酒味。 吩咐了人不要來打攪。 一睡睡得昏天暗地。 沉君露夜半醒來,還有些懵,房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窗外照進來的月光。 被窩里一片溫暖火熱,她扭了扭身子,發現自己整個身子被人禁錮,那人將她摟在懷里,極親密的,兩個人上下緊密相貼。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人在她耳邊,呼吸間溫熱的氣息傾吐在她的肌膚上。 一時間,沉君露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她想起婚前自己看的那些葷段子畫本子以及春宮圖。 她可不是什么含蓄的人,伸手撫上禾玉的面頰,憑著淺淺柔和的月光,細細描摹男人的五官和眉眼。 嘴角悄咪咪的彎起,瞧,她家夫君怎么就生得這么好看呢? 就連皮膚也這般好,滑溜溜的,摸得她都愛不釋手。 摸到唇畔時,手指停了一瞬,輕輕一點一點,觸碰摸索,指尖所到之處柔嫩溫軟,想起新婚夜時她所見他的模樣,俊美的面容,淡紅的唇瓣。 還有日前,她醉酒后的那個吻。 沉君露咽了咽口水,沒忍住湊上前一口偷親。 偷親完,縮回身子,看到身前的男人睜著眼睛,黑曜曜的眸子在月光下,盯著她。 她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隨即尷尬的笑了笑。 但沉君露是誰,越在這個時候越不能慫! 尷尬笑過后,她直視禾玉眸瞳,雙手伸去勾住他的脖頸,嘴角勾起,湊到對方耳邊,吐氣如蘭,聲音柔媚,“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 秦玉成作為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他的妻子,這樣邀請,把持不住。 話音一落,兩人的位置立刻發生改變,禾玉一個挺身壓在她上面,她身上就多了一個人的重量,相貼在一起的兩具身體,教沉君露明顯的感受到下半身男人抵著她的堅硬灼熱。 饒是有著豐富的理論經驗,卻沒有半點實踐經驗的沉君露,終于是忍不住面頰飛上紅霞。 但作為混慣了的“混世小魔王”,她一向秉持一點,輸人不輸勢,越是關鍵的時候,越不能認慫。 現在這狀況也不例外。 于是沉大小姐勾了勾唇,一張明艷緋紅的小臉顯得誘惑極了,勾著男人脖頸的雙手發力,把自己湊到禾玉跟前,嘟嘟嘴唇,再一次親了上去。 屋子里光線昏暗,只有窗外灑進的月光,雖然看不清身下嬌人兒模樣,但秦玉成也可想見那該是怎樣的誘人。 他眸色幽深,感受著唇上柔軟,加深這個吻。 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嬌吟漸漸在屋里響起,似乎連月光也染上曖昧。 柔情蜜意,水rujiao融。 不知多久過后,屋里終于再次恢復平靜。 沉君露躺在床上,在劇烈運動后,身上覆了微微一層薄汗。 伸手揉揉有些酸軟的腰肢,她有些一言難盡的瞥眼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不知味的愣頭青,精力體力真是好的嚇人。 當然她也沒好到哪里去。 好幾次想要反撲結果卻反被撲。 到目下,沉君露決定從心,她沒有慫,她只是選擇從心。 從 心 ! 歡愉過后,兩人裸锃相對,□□.的肌膚相貼在一起,微微發燙。 身上有些黏膩,并不是很舒服,秦玉成親了親她的臉頰,吩咐下人準備湯浴。 清洗過后,躺回床上,床單被褥也換過一遍,這次就不再做什么,年輕的男女單純的依偎在一起睡去。 屋里點亮一支燭火,不再只有月光,不再黑漆漆的看不清路,以防夜里若有需要,下床走路時磕磕碰碰。 燭火放在玄關處,散發并不明亮的火光,照著附近一片也染上橙橘的色彩。 微光映著床上相互依偎的兩個人,顯得溫情又美好。 房間里很溫暖,被窩里很溫暖,他也是那么溫暖。 她這樣想。 翌日沉君露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邊的位置早已空,秦玉成躺回床上后,小睡了一會子,天色漸漸亮堂,他起來,要去上早朝。 回頭看躺在床上睡得恬靜安穩的嬌嬌兒,他的心一片柔軟,但這柔軟之下卻又泛起無邊的苦澀。 他舍不下這個人,經此一夜更加舍不下,卻又不敢將他所做的一切,他的身份,放開袒露在她面前。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只要她知道了,他和她也許就再無可能。 所以就只能是以這樣卑劣的手法,隱瞞著,貪圖片刻的溫存與歡愉。 沉君露伸伸懶腰,身上酸軟的一片,她撇撇嘴,照常洗漱吃飯。 也沒什么閑情逸致出門,像昨日一樣又在府里消遣了一日。 這是她嫁給禾玉的第二日,按規矩,第三日要回門。 秦玉成上完早朝還有公務要處理,直到傍晚才回到府中。 回到府中便和自己新婚的妻子一起用飯。 沉君露時不時抬起頭看他一眼,眸子明亮亮的襯著姣好明媚的容貌,使得秦玉成每被看一眼心頭一池春水就被攪亂。 一頓飯吃的眉來眼去,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冒著粉色泡泡。 吃過飯,兩人共回去他們的房間,在房間的桌前坐下,小話片刻,提到明日回門的事宜。 秦玉成的身子有一瞬間僵硬,在提到回門這事的時候,但又很快恢復正常,快到根本讓人難以察覺。 他臉上露出笑,笑起來像是清風明月,她一向最喜歡他的笑,“嬌嬌兒,明天就不回門了?!?/br> “我這幾日,委實公事太多,無暇空閑,明日也要早早起身前去早朝,推脫不能,等過幾日,我空閑了,再回門可好?” “岳父那里,我會去打招呼?!?/br> 沉君露想了想,覺得晚幾天回門也沒什么,就答應下來。 她這時候才忽而想起新婚夜那杯酒的事,昨日一喝酒,腦子犯渾,事情都給忘了。 于是問出口,“禾玉,你我新婚那夜,喝的交杯酒,我竟一杯就被放倒了,昨日我也飲那四季酒,可是喝了不少才醉過去,依我的酒量,怎么會一杯倒呢?這可好生奇怪?!?/br> 秦玉成直視沉君露雙眼,眼里明澈,略帶困惑,卻仍是坦蕩的,不懼人追尋,“嬌嬌兒,或許是那天被繁雜的儀式所累,這才一杯就倒?” “你喝了那酒,也是一杯,卻沒有醉倒,我飲酒多年,酒量難道還比不得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