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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卻仍神色如常地看我,語氣低沉溫柔極了:“可你前面都興奮得流水了……這么不坦誠?”我生怕這人繼續發瘋,然后真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做上一回,只能顫抖著捧起對方的臉討好地親了口:“外面好冷……”他無奈地笑了笑,低頭蹭下了我的鼻尖:“好吧,真拿你沒辦法?!?/br>我被帶進了這座莫名熟悉的宅子,隨后被似乎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的對方按著直接壓在了客廳里的沙發上。我聽著對方在我耳邊的沙啞話語,后xue被發了瘋般的搗弄,沒多久就又被干上了高潮,食髓知味的嫩rou痙攣著纏緊了對方的性器。“哥哥射給你好不好?”鐘涵澤猛地加大了力道,一下下都狠到逼得我再也壓抑不住隱忍的喘息,顫聲抗拒:“不!……不能射進來……嗚!拔出去!不……好……好燙!”我剛高潮完,如今被這人的灼熱液體有力地噴射在還在顫抖的內壁上,登時哆嗦了起來,哭著被對方在最深的地方肆意灌溉,渾身都好像被打上了這人的標記和氣息。樓梯上緩緩傳來腳步聲,我被鐘涵澤猛地一把按在懷里,看不見那人的臉,只能聽到一個成熟低沉的聲音。“……把人帶回來徹底圈在自己領地里的感覺怎么樣?你猶豫的太久了……久到讓我有些失望,賀家那孩子又來挾恩圖報,開出了不錯的條件……我就同意了。但現在看來,你的確沒辜負我的期望,請柬的事我會考慮一下的?!?/br>他頓了頓,那語調微微上揚,竟好似透著些愉悅。那人走得越來越近,冰冷的手指輕輕撫上了我的臉頰,細細摩挲著,語氣滿是懷念:“越來越像了……”那觸感就像是蛇信般濕冷滑膩,讓我極度不安地側過了頭。鐘涵澤面色陰沉地拍開了對方的手,語氣徹底冷了下來:“那就滾去墓地跪著吧,別碰他?!?/br>那人好像被戳到了痛處,周身氣勢一沉,過了會兒卻又無所謂地輕聲道:“摸一下都不行?你這獨占欲比起我也不遑多讓。行吧,誰讓你倆身體里流著的……”他笑了笑,話中的惡意昭然若揭:“……都是我的血呢?”35“你……你說什么?!”我不敢置信地撐起身體望向那人,又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鐘涵澤后,腦中被我逃避著不愿承認的luanlun兩字終于成為鐵板釘釘的事實。我渾身一顫,再也顧不得自己近乎渾身赤裸的窘態,拼命掙扎著想要離開鐘涵澤的懷抱:“你們都瘋了……放開我!”“……別動?!辩姾瓭衫卫伟醋∥业募绨?,一把將我重新壓回原位,居高臨下地垂著眼看我,剛抽出沒多久的欲望借著還未淌完的白濁竟又一次狠狠撞了進來。我還哆嗦著,被這一記直接cao得渾身都軟了,伸手努力推搡著對方:“滾……唔!”剩余的話語被吻了回去。我下意識求助地望向站在一旁的顧鴻旭,卻發現這人不僅沒有試圖阻止,反而低笑了聲,從容自若地點了根煙。被親生父親如此冷靜地目睹兄弟相jian的這一幕……我感覺渾身都止不住地發冷,也不知從哪里爆發出的力氣,猛地掙開了鐘涵澤,又顫抖著往一側滾下了沙發,四肢著地艱難無比地往大門爬去。膝蓋和手肘在冰冷的地板上磕得生疼,我卻根本不敢停留,勉力撐著酸軟的身體片刻不停地往前挪,根本顧不上自己現在這幅衣衫不整、飽受蹂躪的股間還不停往外涌著剛被灌入的白濁的模樣有多么不堪。“……都讓你別動了?!蔽铱炫赖介T口,一直沒阻攔我的鐘涵澤才嘆了聲,語氣無奈中透著十足的寵溺,“怎么這么不聽話?”我頭皮發麻地聽到這人清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慌亂不已地顫抖著直起身,就在我即將觸碰到門把手時——溫熱柔軟的觸感緩緩覆上了我不住發抖的手背,隨后強勢又溫柔地十指交纏著扣住。“你想去哪兒?”鐘涵澤俯身牽起我的右手,見我沒有反應,似乎頗為無奈地蹙眉松開了我,耐心地又輕聲問了遍,“來告訴哥哥……我的小修明打算跑哪兒去?”我被對方修長有力的食指、中指和大拇指牢牢攥著下巴,被迫扭過頭對上雙笑意清淺的眸子。“……!”我如同被蟄到般猛地揮開了對方的手,沉默著對視了幾秒后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這人,喉間干澀無比地頹然垂下頭,“……你……你一直知道我是你弟弟?”“對啊?!彼麥芈暤?,低頭親昵地蹭了下我的鼻尖,“從你小時候第一次被顧鴻旭領回來,我就知道站在我面前的那個小不點……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br>聽這人講著以前的事,我感覺自己在無法抑制地發顫,聲音沙啞得可怕:“為什么我完全沒有印象……根本不記得這些!你到底對我做過些什么!”我摸索著伸手去夠門把,只想立刻逃離這里,盡可能地遠離讓我感到無比陌生的這人。“你看……總是這樣?!?/br>我剛握住質感冰冷的把手,便聽到顧鴻旭意味深長的話語。我忍著滿心的厭惡和恐懼扭頭去看,只見對方神色漠然地將煙頭重重按滅在茶幾上,似笑非笑地抬眼望了過來:“無時無刻不想著逃離……不好好鎖起來,就根本留不住。你當初還譏諷我的所作所為,現在呢?”鐘涵澤沉默著沒有說話。我靠著門板撐起發軟的身體,推開門后踉蹌著就朝外走。我隱隱覺得鐘涵澤好像還沒徹底發瘋,如果把握不住這次的機會……我剛邁出半步便聽得身后這人低低應了聲:“嗯?!?/br>“嗚!”頸側一痛,我感到視線晃了晃,便失衡地跌在了地上。我光是忍住痛苦的呻吟就已經用盡了為數不多的氣力,只能垂著頭顫抖,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對方拽著腳踝往回拖:“放開我……你他媽……怎么能對你弟弟下得了手……”對方沒有回應。我絕望地看著門外的藍天,早已變得冰涼的十指徒勞地曲起抓撓著地板。然而除了發出細弱的聲響,并沒有減緩半分我被往回拽的速度。我被對方抱著上了樓,折騰了一路后確實累得沒了力氣,只能伏在這人懷里進行微不足道的掙扎。我疲憊地半闔著眼,耳中傳入一陣細碎的聲響,隨后手腕忽然一緊。前車之鑒讓我一下子意識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緩緩扭過頭……這人低垂著眼,指尖順著鎖鏈慢慢撫上了我的手腕:“修明,其實你真的該慶幸你是我弟弟……”我深感無法和這人溝通,費力地甩開對方的手,警惕又防備地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