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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了一點兒不舍……“你那副表情活像我搶了你媳婦兒?!?/br>“我的掌貴人,舌美人都進了你的行李箱?!?/br>得了,還當上皇帝了,余元白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壓著嗓子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那掌舌是您給你安排的丫鬟,您忘了么?!彼鹕頁徇@腹部,“還說讓我們的孩子當太子?!?/br>——對于抱著枕頭找上門來的林柯,余元白是茫然的,“出什么事了?”事情很簡單,就是想同房,最好是同床。一時的沉默讓余元白的目光不自覺的流連在對方身上。此時應該剛洗漱完畢,頭發吹的有些蓬松,觸感一定很軟吧。額前的劉海只是用手隨意理了一下,這般看上去比平日里年輕了許多,像個大男孩。就算穿著睡衣也不減時尚感,余元白不得不承認林柯完全符合時下的審美。睡衣?像是剛反應過來似得,一把將人拉進房里,順手關上了門。大抵是反應大了些,呼吸都變得急促,余元白能夠聽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他微微低頭,對方竟然就穿著拖鞋過來了……真是十分的隨意啊。房間里的燈全部亮著,微黃的燈讓氣息也溫暖了些,兩個人站在門后,稍稍矮一些的那個男孩還抓著另外一個人的手。在一個人緩緩抬頭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小幅度的彎著小腿。手被回握的時候,余元白瞪大了眼,瞬時放開了手,較大的幅度把林柯似乎有一點兒失去平衡向前傾了一些。臉頰被對方的唇劃過,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小塊皮膚上,越想忽略越不容易不在意。看向毫無反應的林柯,余元白強迫自己壓下心里那一點兒的不自在。作為朋友本不該計較這一點,大概是單身太久,或者是美麗的事物本身就容易引人動心。“想些什么呢?!睕]有揉上想象中的柔軟頭發,倒是被別人順了頭發。狀似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他回答:“在想你怎么這么好看?!毙奶伎梢詾槟愀淖冾l率……林柯眨了眨眼睛,眉眼都帶著笑意:“有一句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可不止我覺得你好看!”“恩?!?/br>“你本來就好看?!?/br>“哦?!?/br>余元白總覺得對方的只言片語和那漫不經心的笑容都很欠扁啊,但誰讓他長得好看呢,就原諒對方的玩笑吧。痛定思痛,他今晚就退出黑粉群,那群如今已不適合他的狀態。他判斷了一下自己就算加群也應該加林夫人群,和一堆女友粉老婆粉一起花癡……“突然的嘆氣,生氣了?”只不過嘆氣自己如此膚淺罷了,“沒,在尋思人生大事?!?/br>林柯腦里冒出:春宵一刻值千金為什么要對著他發出這樣的笑容啊,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啊,余元白轉身不去看林柯,把已經拉上的窗簾又拉嚴實了一些,讓外面的光半分也透不進來。山里是真的山里,連酒店都是在半山腰的。一路過來風景是不錯的,無奈山路讓人屁股疼,路上想閉眼休息都做不到。在林柯來之前,余元白正好把換洗的衣服理出來,這會兒雖然身上的汗被空調吹干但始終不自在。余元白急著洗個澡,早早睡個覺,就算是林柯來到他房間也不能阻礙他洗澡的步伐。反正洗澡也很快,“你先看電視?”“好?!?/br>余元白進浴室林柯也很乖的坐在沙發椅上看電視,是一檔經久不衰的節目——。電視聲音不大,林柯時不時看向手機,也沒有去調音量。浴室里的水聲似乎成了電視的背景音樂,林柯劃著手機消息的手微微的顫抖,他此刻的心情并不是像外表那般平靜。雖然沒有紅了臉,也沒有紅了耳,但心里的感受他自己明白。他并不會覺得覺得自己串門的理由有多么的充分,但是被懷疑用心對他而言是好的,本身自己就是別有用心。什么為了明日早起一起看日出這樣的理由,果真是不夠完美,但總比“想和你一起睡覺”這樣會把人嚇走的真實想法好許多。億萬富翁了不起:你和你老婆同床了!林柯:他現在在洗澡億萬富翁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億萬富翁了不起:你們同床我都不知道你對象是誰林柯:想知道么億萬富翁了不起:想林柯:發個紅包為我的表白入股億萬富翁了不起:……黃毛如今已不是黃毛,他抓了抓自己不再非主流的頭發,用自認為優異的大腦整理了一下思緒:原來林柯口中的老婆是還沒有追到的人,“靠,這娃臉皮怎么這么厚了!”放他火鍋店,這菜就是煮不熟的!不對啊,最近和林柯傳緋聞最兇的就算弈悅,現在弈悅在橫店拍戲,林柯在深山里。更不對的是林柯去深山里是私人行程……億萬富翁了不起:都同床了還沒追到?炮友?億萬富翁了不起:沒想到你這么時尚,先做后愛啊林柯:他不是那樣的人億萬富翁了不起:哦。那個?林柯:還是以前那個億萬富翁了不起:以前?黃毛的眉毛都皺著了一塊兒,他似乎很久沒有聽說過林柯喜歡的人了。查聊天記錄也沒有,這記錄也就這一年的事情,再往前的記錄也沒有了,那一年前也沒聽說過啊。更久以前?林柯:你記性有點不靠譜黃毛:高中???!林柯:恩黃毛一拍大腿,得了,那和他記性一點不搭邊好伐。高中到現在多少年了,他自己高中的對象的臉都已經記不住了,還得記住朋友高中的暗戀對象才奇怪好伐。黃毛就不明白了,林柯是不是被下蠱了。聊天也聊不清楚,還是打個電話比較好說。電話剛響了兩聲就被掛了??林柯:他出來了,不方便接電話,不聊了。這個世界朋友真是隨手可拋的存在啊……☆、你有喜歡的人么一只手搭在毛巾上揉搓著頭發,余元白就從浴室出來了。對上林柯的目光時,他想也沒有想的笑了。林柯手指在沙發上點著,想說些什么話,又不知說些什么。突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