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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日向雛田這件事,反而以使者被殺為理由要求木葉必須給出令他們滿意的處理結果,否則就對火之國發起戰爭。而令云之國滿意的要求之一就是日向日足要以命償命,此話一出,就在木葉村中掀起軒然大波。“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日向本家的長老們憤而拍案,更有人口不擇言提出抗議,“宇智波家同樣卷進這件事中,怎么不要求宇智波富岳償命!”雖然說這話的人立刻就受到了日向族長的嚴厲指責,但消息還是七彎八繞的傳了出去,一時間木葉兩大古老氏族關系緊張劍拔弩張。“償命?哼……云之國根本恨不得掩蓋住佐助的事情呢?!备辉婪喼碜?,冷笑連連。宇智波富岳并沒有說錯,云之國之所以能明目張膽的拒不承認綁架事件且反咬一口是有前提理由的,動手拐人的使者頭目是死在日向本家范圍內的,云之國只消一口咬定“我國的使者只是路過偶遇日向家大小姐,半夜時分關心一句小孩子為何不回家而已”倒是你們日向族長不問青紅皂白就草菅人命,難道不應抵命么?就算明知這是睜眼說瞎話,卻也無法辯駁,因為沒有人證物證。什么,你說木葉的暗部成員?拜托,那是木·葉的暗部好不好!而佐助的情況則不同,首先戰斗現場是遠離木葉村的荒郊野外,所以把宇智波族長的二公子帶離村子是鐵證。再次,如果能確定綁架佐助的忍者真的死了那也行——只要豁出臉皮,就可以堅持“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怎么說也罪不至死吧”這樣的論調。但糟糕的是,綁架佐助的云隱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如果被木葉方面捕獲那可是至關重要的人證。是以云之國方面一邊要緊牙關不提這回事,一邊偽造資料把炮灰定罪成“叛變者”,以示此人的一切行動和本國無關。所以宇智波一族如今的處境非常詭異,既是卷入麻煩卻也置身事外。不過顯然很多人不滿意這種結果,比如想拖人陪死的日向家某長老,比如想趁機挫挫宇智波一族銳氣的木葉高層的長老們,又比如……宇智波掌權階層的部分人士。對他們來說這次事件不失為一次機會,他們可以為自己家族創造更多的利益,而不是只滿足于“無功無過”。“我不允許?!?/br>對于這種提議,富岳態度堅決的否決了。被卷進這件事中的是他的兒子,富岳是有野心,但他還沒有狠心冷血到拿自己的孩子去做砝碼。“富岳你這是婦人之仁!”有長老斥責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又不需要鼬和佐助去做什么?!?/br>“正是如此,我們退一步,別人可是會逼近一步的……日向家可是已經說出那種話來了,就算族長你想置身事外恐怕也難?!?/br>“聽聞日向家正在等我們大公子醒過來以便追問那個綁架佐助的賊人身在何處……呵呵,被天照燒了的人,哪還能找出半塊骨頭?!?/br>富岳干咳一聲打斷紛紛議論,視線掃過在座眾人,富岳沉聲道:“正因為那人已死,我們再做多余的行動反而不美?!?/br>“那殘留下來的痕跡就連宇智波家的人也不是人人知道代表什么,這豈不是我們動手的機會?說來,不愧是鼬,在這個年紀就擁有了萬花筒……”“行了?!?/br>聽到鼬被提及,富岳神色微微不愉的打斷那位長老的話,“這件事容后再提,鼬如今還在昏迷……”這也是在隱隱暗示打主意的人,你們就算想讓鼬配合對臺詞也沒有機會。“族長大人?!?/br>謹慎小心的敲門聲暫時打斷了密會,負責守在密室門外的一位青年在得到允許后推門而入,恭敬的半跪報告道:“從醫院傳來消息,鼬公子已經蘇醒了?!?/br>“嗯?!备辉佬南麦@喜,但還維持著面上的嚴肅,“諸位長老,今天就暫且到這里……”“那個,富岳大人……”匯報消息的青年有些憤慨又有些為難的補充道:“日向家族的人和村子里的長老……都在鼬公子的病房內……嗯,詢問……”富岳臉色驟變,什么“詢問”,就六郎著語氣,那必然是“審問”無疑!“富岳,你想要與人為善,別人可不領情啊?!?/br>在座的極為長老們冷笑,“這些家伙的嘴臉,還不夠讓你做出決定么?!?/br>從沉沉的黑色夢魘中醒來,白哉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片雪白的顏色,等視線漸漸恢復清晰了才發現那是白色的屋頂,在視線范圍內還能看到用來懸掛點滴瓶的架子??諝庵羞€漂浮著醫院特有的味道,白哉知道自己被送進醫院了。白哉沒有忘記那一場戰斗,每一個關節都在叫囂疼痛的身體提醒著他結局的慘烈,身體里缺少了一部分,習慣了查克拉流動之后如今只覺得空蕩蕩的。白哉試著移動一□體,但是卻提不起一絲力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能感覺到在視線之外有人守在一旁,白哉張開干裂的嘴唇,“誰在……”沙啞的聲音摩擦著空氣,聽起來很刺耳。不過對于其他人來說,這一聲不蒂于天籟,黑發的青年立刻出現在白哉面前,“鼬公子,你醒了!”白哉示意對方將他扶起來,青年小心的在白哉背后墊上軟枕,讓他倚靠著病床床頭半坐著。一邊忙碌著青年一邊解釋道,“是富岳大人命我守在這里的,等等,在下失禮了,要先讓人去通知富岳大人這一消息?!?/br>白哉點點頭,剛剛被喂了一點清水的他感覺好了一點,至少聲音不再那么粗糲,“嗯。去吧,等下我有話問你?!?/br>青年急忙應下來,然后快步走向病房門口,拉開房門對外面的人說了些什么,之后返回白哉的病床前,“鼬公子有什么要問的,在下一定據實以告?!?/br>“我昏睡幾天了?”白哉言簡意賅,直入主題。但是問話并沒有順利的進行下去,同樣時刻關注著他的情況的木葉上層和日向家族的長老先于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步,進入了白哉的病房——他們沒開秘密會議,所以有充裕的時間。“鼬君,那個云忍已經被你殺了么?”“鼬,那晚的事情經過究竟如何?”“宇智波鼬,你可是在任務中私自離崗的?”…………白哉傷勢未愈,蒼白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冷漠的看著眾人,沒有回應一個字。這些人的目的很不簡單,在了解狀況前白哉不會輕易開口。而他的沉默也引起了眾人的急躁惱火,如今形勢嚴峻